在那天稍晚些时候,平日里空荡荡的门廊和大街上出现了几对母子的身影。两个小孩骑着单车过来问我们是不是传教士;妈妈们没有说话,但他们叮嘱史黛希注意相机,免得被偷了。
麦克说自己是 “乡下人和流氓的” 的完美结合,他的女朋友在附近的布鲁福德州立大学主修刑事司法。为了鼓励男朋友,她几乎从未缺席过任何四季治疗所的聚会。麦克承认她的支持理解在戒毒的过程中给予他巨大的力量。
尽管是鸦片类药物的解毒药,苏比泰还是常常在街上作为成瘾者找不到毒品之前的替代品被交易。
大卫在一次中午休息中喝了酒之后, 又回到了恢复点。亏了这里员工对他的支持,他现在正面乐观自信多了。
杰森·麦克丹尼尔(Jason McDaniel)中尉在贝克里警察局专门负责毒品防治。他声称 奥西康汀的泛滥最先来到阿帕拉契亚地区,因为这里的医生们被告知病人绝对不会对这种药物产生依赖。
肖恩因为毒品在监狱里呆了快10年。他觉得在康复院最大的困难就是和那些从来没坐过牢的人相处。在监狱里,你可能因为 “*****”、“傻屌” 这种脏话而丢失性命。他需要些时间适应外面的人的毫无顾忌。
斯蒂芬妮和查理每个人至少一天要花200-300美元在海洛因上。他们也很想戒掉,但是无奈身边资源有限。提供苏比泰和酶他酮阶段治疗的诊所都非常的贵,而且排队都要等很久。“我们的人生没有出路了。” 查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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