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的美国女孩儿名叫奥菲利亚·马丁·韦伯,16岁的她是名芭蕾舞者。5岁时,奥菲利亚遭受了来自家庭朋友长时间的性侵犯。这段不幸经历像绷带一样紧紧缠住她,但她找到了自己的治疗方式——跳芭蕾舞。十一年过去了,她在与恐惧和羞辱作斗争的路上,离成功越来越近。对奥菲利亚来说,舞蹈是一种治愈,“舞蹈是我最喜欢的治疗方式,跳舞的时候,我感到活力和自由。”
奥菲利娅是一名性虐待受害者
几年前,有不幸经历的奥菲利亚开始跳舞,她惊讶地发现舞蹈有治愈伤痛的力量。跳芭蕾舞让她摆脱了受害者的羞赧和恐惧,重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是神圣的。现在她跟年轻的男舞伴跳双人舞,也不会感觉不适。如今,奥菲利亚正环游世界各地学习舞蹈,同时为家乡的性暴力受害者大声疾呼。
下面是奥菲利亚亲口讲述的故事,这故事很长,但相信我,这值得一读,它可能会启发一些需要帮助的人。
性虐待,身体形象,以及舞蹈的治愈力量
跳芭蕾舞,需要牺牲、力量、自信、勇气、优雅、希望、愉悦、热情、专注、自尊、忍耐力、记忆力、灵活度,需要你了解自己,有批判分析能力、适应能力、快速学习的能力和忍受痛苦的能力,还需要一双足够丑的脚。练舞的间隙我有时会想,人们怎么能忍受这些,尤其是今天的女孩子。你需要穿上紧身衣和紧身裤,完全暴露身体曲线,当着许多人的面走来走去,并且不断有人对你说你做的不对。批评、批评、批评……怎么会有人能忍受这些?但我知道为什么,因为跳舞的时候,我感到自由。
11岁时,我许下的生日愿望是想要跳舞。我向父母保证,不会要MP3或者Iphone,也可以永远不要自己的车,只要让我参加芭蕾课。如果他们没有同意——因为对我家来说上课的费用太昂贵——那我想要一盒录像带和一些书好用来自学。他们最终决定,让我进入真正的芭蕾课堂。
11岁开始跳芭蕾相当迟,所以我是初级课程里个子最高的孩子。其他大部分学生只有7、8岁。我卡在那儿,像个奇怪的疼痛的大脚趾。但是,我喜欢这感觉。九个月后,我学会了足尖舞。一年之后,我受邀参加舞蹈教室的双人舞表演。那时的我,已经十分认真地看待芭蕾这项事业。我内心的希望在膨胀,希望有一天能成为专业芭蕾舞演员。老师和父母一直鼓励我,让我相信自己的天赋。此时的我个子够高,手臂和腿足够细长,我的身体尖叫着说需要跳芭蕾。穿着紧身舞衣,我感到自己精确地控制自己舞动的身体,我是自由的。用这样不同的方式活动是一种解放。音乐、舞步、没有恐惧——从那时起,成为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的东西。
我不照镜子,我不喜欢照镜子
坦白说,直到现在也不喜欢。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让我很不舒服。我觉得自己不好看,也不像想象中那么优雅,但练功房里的镜子是舞者必须使用的主要工具,这有助于技艺的进步。最终我需要面对自己,尽管这这不是件容易的事。
5岁时我还没开始跳舞,一段创伤改变了我的家庭,更改变了我,秘密像绷带一样把我绑了起来。从那以后,我总是对坏事更敏感,对生活中的一切感到恐惧。和我家很亲近的一家人的儿子对我施行了长时间的性虐待,直到我父母发现后阻止了他。许多细节我已经忘了,只剩下对各种场景的模糊记忆。记忆中保留最多的是恐惧和羞辱。主要是因为羞辱,我被自己的身体困住了,我对自己说,如果父母发现了就会不再爱我,他们会打我的屁股,说我活该。那个男儿威胁说如果我把事情说出去,他就会伤害我的家人。直到今天,参加了那么多次心理治疗,我还在跟恐惧和羞辱作斗争。
但是,跳舞的时候,这一切都不存在了,我感到自由。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net.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