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对我最直接的冲击便是对女人的趣味。我发现我以前找姑娘完全是中国趣味,在中国,性最实用,当我因种种原因内心焦燥与苦闷,在灯下写作时听她撒个娇就觉生活有点安慰,而她的相貌与身材多是为了引起我的性欲和保护欲。但到了美国,普通人生活变广阔,安慰没有用,生活需要自己去创造。
在美国,性占的比重不再那么病态地多,我希望有个姑娘跟我一起使用工具建房子,而不是只在边上给我擦汗叫老公,此时,原来的中国趣味纷纷瓦解,这时你才得知,一个帮手是多么重要,若是她不能与你一起把床垫举上车顶并捆住,你就只能自己去举,但你一人很可能真的大风中完不成。
事实上,在美国,你需要一个与在中国完全不同类型的姑娘,她首先是个有独立硬付生活能力的人,还能与你配合,此刻,爱情显示出另一种意义。那些平等独立之类的词语在美国不再抽象,而是天天都要使用。我见到过比章子怡还漂亮的姑娘也能自己把一个吉普车的大轮子换上。
当生活质量一提升,你才发现在中国很有能力的人可能在美国都需要帮助,因为那种生活质量会把一个人的力量使到尽头,此时,你可能发现不太像女人的美国式的姑娘才能帮你达成目标,她们与你互为支撑,你很需要与她相互信任与配合,不然就无法达成那质量,也就是说,你无法拥有美式生活。
中国,你得到一个姑娘后很容易换,因为枯燥的生活内容只是围着钱与性,更年轻更漂亮的具有优势,你能赚钱,她就不需要别的技能。到了美国,生活一下子展开了,林黛玉即使作为一保姆都会被你无情辞退,对不起,因为她没有用。而那些自助助人型的女性却显示出美——这里先是需要人,其次才是女人。
当我零下十几度的寒风中蹲在车顶上,忽然对面拿着说明书使劲看的姑娘说懂得了如何使用捆绑装置,那一刻她真是可爱得离谱,比在灯影下的床上看到的那个小骚狐狸真是动人好几倍,当我对某事想不出办法,而对面的姑娘说“我能”的时候,我是真切地感到无法离开她,无论她长成什么样子我都觉得美。
事实上,在美国,你有太多机会产生比中国多十倍的梦想,这些梦想只需要一点:个人多方面的能力。比如我很喜欢船,却站在西雅图游艇俱乐部门口一筹莫展,即使有钱也不知如何办,我边上的姑娘只是看了游艇俱乐部门口儿的广告,随手就打出一个电话,我去码头附近转一转的功夫,那姑娘说明天就会有船开。
呵呵,对不起,试驾,无需驾照,还不花钱,接着她告诉你一星期后有一个二手船集会,有一千条船随便挑,价钱从几千到几十万。这时你会感觉与带她爬上租下的游艇,逛逛某个国内的小湖真是不一样,因你接着便有机会跟她讨论一种可能性:能不能连房也不租,只一年花三百租个码头,干脆买条船过一年船上生活。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net.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