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誉为“现代科学之父”的伊萨克・牛顿将后半生的时间全部花费在研究《圣经密码》上,根据他手稿上的记录,世界末日将定格于2060年。
生存、自救永远是末日不可剥离的精神内核
分析近年来末日灾难片愈加流行的社会现象,美国作家罗布•库特纳表示,逃避现实一直都是提高电影票房收入的因素,正因为现实生活中有着各种威胁和令人不快的事情,因此有必要制造出更加恐怖的场景,让人们暂时忘却现实生活中的痛苦。“相比因为无法偿还贷款而丧失房产的赎回权,世界末日的到来更让人们担心。”
不过,悲剧色彩未必总是等同于消极。在竞争激烈的社会里,有时候描绘“末世”是人们对社会的一种发泄,一种缓解压力的手段。在无法掌控的末日里,人们反而可以无所顾忌地去爱,去挣扎,去脱离麻木。不管这些灾难大片里的末日景象有多么惨不忍睹,生存和自救这两大元素永远都是不可剥离的精神内核。在末日来临前的英勇战斗、独自生存,乃至倾城之恋,这些情形某种程度上或可理解为人类对于普世价值的坚守,永不放弃
末日论提高对人种灭绝的警觉度
当然,电影导演并不希望那些让你感同身受的价值观在散场后消失殆尽。今日社会的特点是人们普遍只关注此时此地,只考虑一时之享乐,只重视由日常事物与文化强有力地支持着的眼前的感官享受。需要研究的是,为什么人们在被告知并确定有关危险(比如说环境恶化、全球变暖)之后,仍会我行我素做一些只会产生短期利益并会带来不应有之长期危害和代价的事情。
这时候,末日论的作用就像放大镜一样,提高了人们对迫在眉睫的人种灭绝的警觉度。人类在“进化”自身生活的时候,不得不思考,终有一天,地球会不会因为人类自己本身而变得不再适合人类生存呢?这些潜伏在内心的焦虑,正是来源于人类对自身隐秘欲望的深刻挖掘。那些末日灾难的想象,无不时刻告诫着人类,为了地球,我们应该改变些什么了。别忘记澳大利亚物理学家保罗•戴维斯的一句警告,真正的宇宙末日(或者说大危机)不只是一切有形结构的末日,甚至也不是物质的末日,它是一切事物的末日。
所有的末日预言都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从未变成现实,只有时间还在不断向前。下一个“世界末日”来到的那天,可能和任何一天都没有区别,但改变却在我们身边每时每刻发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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