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弗兰德是美国第一大本土瑜珈――阿奴萨拉瑜珈――创始人,门下学员多达60万。但是不久前,一篇网帖指控他与下属、教员、学员发生性关系,并涉嫌挪用钱款和吸毒,使他深陷危机,朋友和追随者纷纷离去,他的帝国面临崩溃。
约翰・弗兰德是美国第一大本土瑜珈――阿奴萨拉瑜珈――创始人,门下学员多达60万。
上图:美国瑜伽教父约翰・弗兰德,他在不久前被指与下属、教员、学员发生性关系,他的瑜伽帝国面临崩溃。
约翰・弗兰德是美国第一大本土瑜珈――阿奴萨拉瑜珈――创始人,门下学员多达60万。但是不久前,一篇网帖指控他与下属、教员、学员发生性关系,并涉嫌挪用钱款和吸毒,使他深陷危机,朋友和追随者纷纷离去,他的帝国面临崩溃。
几周前一个下午,在波士顿郊外的小镇伍德兰兹,我见到了约翰・弗兰德。他穿着松松的T恤、牛仔裤,笑容开朗。虽然看上去并不像练瑜珈的――52岁的他有点像年轻版的克林顿――弗兰德却被视为最有影响的瑜珈大师之一,瑜珈界的约翰・柯尔特(美国爵士大师)。事实上,直到两个月前,他还是美国最受欢迎的瑜珈教员之一,如果说不是首屈一指的话。但是今天,局面已经变了。在受到有关性、财务和吸毒指控后,弗兰德卷入了美国十年来最大的瑜珈丑闻,他的帝国可能因此崩溃。
虽然深陷危机,这天下午,弗兰德还是显示出一位魅力人士―――瑜伽教师都是这样的――的主要特点。他显得精神焕发、言谈风趣、头脑清楚,说起话来更像年轻的加州人,而非中年得州人。伍德兰兹这处住所是他从母亲那里继承而来,装饰简单,摆着学生送他的工艺品,家具多半色调柔和,摸起来软软的,音响下面放着一张白色的羊皮毯,非常适合躺下。
弗兰德拿了一杯水,坐在安乐椅上,讲起他母亲在建设本地社区中起过的作用。过去几年随着瑜珈从亚文化变成全球流行文化运动,他很少在此居住。他创造的阿奴萨拉瑜珈―――梵语中意为“优雅地流动”―――是美国第一大本土瑜珈,跟印度没有直接血缘关系。弗兰德门徒达60万,他称之为“快乐乐队”。就像摇滚明星或者D J一样,弗兰德总是在路上,一会去日本,一会在巴黎。每年科罗拉多还会举行阿奴萨拉大会,数千学生过来庆祝。
他说起毛伊岛。“这周末我本来要去毛伊岛上课,参加好朋友的婚礼,跟我心爱的人一起。”他说,“现在她在那儿,我却不能去。”
他想念的不只是爱人,或者他们可以在那神奇小岛上度过的美好时光。更重要的是,赞助者不见了,“财源”断了,他的女友,一个比他小20多岁的瑜珈练习者,也走了。“所有朋友都离我而去,”他说,“手机的通讯录成了断交名录。”
这些人中有一些是他的瑜珈教员,那些曾经最相信他、把他的哲学传播给公众的教员。“叛逃者”约有150人,包括那些曾出现在弗兰德瑜珈宣传海报上的名教员。他们顺便带走了中央公园大草地上人数众多的瑜珈班。一些评论者说,这些人别无选择;也有些人从别的角度看待这一问题,科罗拉多著名瑜珈师伊波里蒂写道: “阿奴萨拉是由一群教师组成,但享有盛名的只有一个人。”
你的瑜珈老师是谁,他代表着哪一派―――在现代生活中,这可不是一件小事。美国约有1600万人练瑜珈,这是自1920年代印度民族主义者把它作为一种爱国主义运动推广以来的最盛时代。和任何达到这种热度的事物一样,瑜珈在外人眼中的形象―――某种“健身”活动―――部分让修习者感到迷惑。在他们看来,从最深层次讲,瑜珈甚至无关身体活动,它事关修行和道德,是一种训练,对正确生活的追求。
大部分瑜珈很乐意迎合学员对道德教诲的渴求。大部分瑜珈学校,尤其是在瑜珈堡垒纽约,都会向学生提供某些道德框架,比如推荐“不杀生”(这可以解读为“非暴力”),教导他们不要执着于一些贪妄之行,比如酗酒、暴食或者沉迷于性,等等。最近,《纽约时报》作者威廉・布罗德在文章中说,因为瑜珈起源于性崇拜,有些瑜珈老师是些好色之徒,借机猎艳,对此一些瑜珈练习者颇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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