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源所书"夔门"二字,正宗隶体,古朴风雅。
船到黑石滩就开始调头返回。黑石滩上以前有几家住户,三峡移民时都迁往别处,据说至今仍剩下一户人家不肯搬走,政府为这户人家投巨资通了电,而这户人家每月电费只是用到60多块钱。我想,这户人家留在黑石滩上的历史意义更大于其他意义吧,见证了瞿塘峡的历史变迁。
江边绝壁上的悬棺清晰可见。
曾经的悬棺置于高不可攀的悬崖峭壁上,难以接近,如今三峡建成后水位上涨,据我们的导游说,有一年三峡水位最高时这个悬棺据水面只有几米,于是他就爬了上去。。。
左侧这片峭壁的顶端,像不像一只猴子的脑袋?顿时有“两岸猿声啼不住”的即视感。
待船行至另一角度,看到的又是“狮子回头”。
峭壁下方的白色印记是长江水位涨到的最高处。水面下,包括古栈道在内的很多景观已经再也看不到了,然而在峭壁上,翠绿的树木从没有泥土的坚硬岩石缝隙中顽强长出,郁郁葱葱,书写着千万年中唯一不曾改变的勃勃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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