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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50天的寻找和等待,换来的是小梓煊遇害的噩耗,还有家人都无法接受的答案:凶手竟是梓煊的“姑父”,也是她的亲生父亲。
时间回拨至7月24日下午,一周岁零八个月大的小梓煊,在家中睡觉的床上离奇失踪,之后警方曾悬赏10万元征集破案线索。此前导报曾作连续报道。目前,小梓煊还未找到,犯罪嫌疑人张某已投案。
噩耗:女童遇害,凶手竟是生父
这个结果,对于龙岩市永定区高陂镇北山村的当事家人而言,着实无法接受。
昨日,小梓煊的奶奶廖招娘两眼通红,坐在家中一楼的凳子上,捶胸摇头,“心痛啊,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手啊。”
廖招娘口中的他,是这栋房子的主人张某,也是她的女婿,他还有个连村里人都鲜知的身份,小梓煊的“亲生父亲”。
小梓煊早在出生时,就由张某过继给了没有孩子的大舅子陈初海抚养。
廖招娘一家,原是高陂镇黄田村人,因为村庄被征迁,去年,一家数口住进了女婿在北山村的家。
悲剧的发生,毫无征兆。7月24日下午,小梓煊在家中的睡床上离奇失踪了。廖招娘回忆,那天,女婿张某和众人一样,玩命地找,连饭都顾不上吃,根本看不出像是有事的人。
直到9月14日,警方带着张某回家指认现场,带来了噩耗,“小梓煊没了,被张某用被子捂死后,装入袋子,扔进了河里”。
结果实难接受,但廖招娘摇了摇头,说她不怪女婿,她指着自己的头,“他脑子出问题,精神失常了。”
蹊跷:失踪40多天回家,成了“流浪汉”
小梓煊的养父陈初海说,小梓煊失踪的第八天,7月31日,到永定警方处做完笔录后,35岁的妹夫张某也跟着失踪了。直到9月12日晚,失踪40多天的张某回家了。
廖招娘形容,原本又胖又高的女婿,变得又瘦又矮,头发又长又臭,胡子一大把,脸上、手上的肉都没了,紧贴着骨头,穿着一身“流浪汉”的衣服,又臭又脏,当时竟没有人认得出来。
陈初海回忆,张某拎着鞋子,敲门没人应,便摸到老房子找他,见面第一句话,“哥,我饿”。廖招娘猜测,“躲在山里40多天,没吃的,光喝脏水了。”
狼吞虎咽过后,张某的妻子帮他剪了头发洗了澡。张某这才向家人“坦白”实情。陈初海回忆,他说,“孩子被他带走了,卖了。”“卖去哪了?”面对家人的疑问,张某摇头说不知道。
家人劝他去自首,“至少孩子还活着,能找回来,争取减刑”。
可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后来,他向警方交代,孩子已被他害死,但尸体在哪,为何要杀了自己的亲生骨肉,他一直没有开口。”家属称。
导报记者昨日从永定分局了解到,犯罪嫌疑人13日下午投案。具体案情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其人:为人内向,不与人交往
虎毒不食子,张某为何狠心向自己的骨肉下手?北山村没有人能解答。
廖招娘说,这个女婿品性向来很好,不会抽烟、赌博、喝酒,就是有点不好,话少,很少与人交朋友。
她时常劝他,要多出去走动走动,不要像“坐月子”一样待在家里。在廖招娘看来,虽然小梓煊过继给了陈家,但张某对梓煊仍然疼爱有加。
在邻居的印象中,张某也是个老实人,他们怎么也想不出是什么导致了这场悲剧。
张某被警方控制了,他7岁大的女儿至今仍不知情。廖招娘看着正准备去上学的外孙女说,两家人也没有吵过架,这究竟是怎么了?
陈初海说,妹夫张某原本跟他一起干活,给永定矿山上的工人提供饮用水。可今年形势不好,矿硐关了很多,不好赚钱。为此,妹夫还找了份工作,可没多久不干了。
廖招娘怀疑,形势这么差,加上盖新房欠了钱,女婿压力太大,这才精神失常,做出了“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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