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被幸运打上放生烙印的羔羊
说我们人类是动物的朋友,以前嘴馋没认真琢磨还真没往心里去,不过,伴随岁月和阅历以及饮食习惯的逐渐变化。我现在越来越质疑这句话到底是真的假的(哈)。动物是我们人类的朋友?动物真是我们人类的朋友?那我们吃的猪猪羊羊牛牛等等是不是动物呢?如果归属于动物范畴内。那么动物们显然是被我们人类朋友了。哈
从前,多前呢?应该是自己记事的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到改革开放后上世纪末期,具体就是放开生猪价格,取消城市居民口粮供应前,鱼儿呀,肉儿呀,那可是咱们中国老百姓的奢侈品啊。在那短缺经济年代,说句老实话,看着大鱼大肉,无论男女老少没有不嘴馋的。那时城里凭票供应的肉,大伙都挑最肥的买。
记得我1974年下乡那阵儿,知识青年干偷鸡摸狗的事真有。我在农村呆了四年,有一年夏天收工后,青年点寝室溜达进一只老百姓家的笨鸡,这里说的笨鸡可不是现在比喻的土鸡, 我说它笨,是说这只鸡智商有问题真笨呀,你说这只鸡往哪溜达不心情,你咋偏往青年点里钻呢?胆肥吧?但见这只缺心眼的笨鸡前爪刚刚进门,比我小一届下乡的那谁那谁,我就不点名批评啦,一个迅雷再加个掩耳,立马将这只倒霉的笨鸡扑倒在地,紧接来个用劲扭脖锁喉,乘势中麻溜就把这只笨鸡塞进灶坑藏了起来。大约半夜十点来鈡,大伙开始烧水拔毛开膛破肚,不一会再加把柴火给清炖没了,针对这种明显损害贫下中农利益的事,我始终坚持了不参与不制止不分享的三原则,不过,下乡期间,生产队的死猪肉倒和小青年以及贫下中农一起共同吃过。
言归正传,其实,我们人类的思想觉悟或思想境界,基本都和本人的生活与生存现状挂钩,像在1942年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后期,被苏军牢牢围困的德军士兵,最后不是连猫和老鼠都撵着吃嘛。
显然,我们人类不仅仅是动物们的朋友,有时饿急眼或馋急眼了,也是动物的敌人。我们很少有人在吃大鱼大肉的时候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就我本人来讲吧,近年来。荤腥的吃的虽然少了,但主要出于健康原因,心里上食欲上终归还没彻底放弃。尽管知道鱼肉都是活物活体,但吃的时候真就缺少对猪猪羊羊牛牛的同情心和歉疚感,相反,如果长时间没享用,一遇机会,照比往常还加大了食肉力度呢。
可见,自己平时只知道闷头吃肉啃骨头,很少想到这些动物小命究竟是咋没的。不过,当突然有一天看到屠宰血腥一幕的时刻,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自责啊,矛盾啊,纠结啊,我咋就控制不了自己总惦记吃它们的那张嘴呢?
当然啦,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自私缺少思想觉悟,看,在沈阳春节庙会的屠宰串串烧烤一条龙服务现场,我竟然发现了一只幸免遇难静静守候着的沉默羔羊。但见羊角上醒目地写着“放生”二字!啥叫觉悟?啥叫境界?咱们大伙自己对号去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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