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网-海峡导报4月21日讯(本网 梁静/文 杨靖/图)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女大学生“被包养”、“傍大款”、“当二奶”等现象屡屡出现,这刺痛许多人的心,但当事人本身却没有意识到这是一种病态的交易,她们甚至觉得这是一种幸福,只是这种幸福是别人所不能理解的。
正如在外界看来就是“被包养”的大四女学生瑶瑶,她自己也深知,用自己的青春去赌明天,最终只能落得形单影只、声名狼藉,但她却仍然欲罢不能。面对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如何把握好自己不轻易迷失?希望瑶瑶的经历能让人警醒。
讲述:瑶瑶(化名,厦门某高校大四学生)
一个穷山沟走出来的女孩
自从大二那年和他在一起以来的这一年多时间里,我的生活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不管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我觉得自己变了好多,我不再像以前那么天真,那么纯洁,也不可能像其他同学那样有一段可以敞开心扉和别人分享的大学回忆。
从小,在那深山老林里,我的家庭并不富裕,甚至可以用贫困来形容,爸爸妈妈为了供我和弟弟上学,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每天早出晚归,拼命劳作。我和弟弟都知道他们很辛苦,所以我们俩从小学习就很刻苦,希望有一天能走出那穷山恶水,能上好的大学,能赚很多钱,让父母不再劳碌。
终于,那年高考我没有让父母失望,弟弟在一年后也如愿考上了大学。记得刚上大学那会儿,我对吃穿并没什么讲究,衣服都是在夜市的地摊上买的,虽然质量不是很好,但很便宜,我也没觉得难看。
那时候每天吃饭也都只要几块钱,虽然没有大鱼大肉,但都能填饱肚子,至于烫头发啊、化妆啊、修指甲啊什么的,当时我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虽然班上的女同学中有名牌傍身,每天穿得很漂亮,花枝招展的,但我也只有羡慕的分,毕竟那是用钱堆出来的,我没有那么多钱,我只是一个从穷山沟里走出来的孩子。
记得从大一下学期开始,为了帮家里减轻点负担,我开始断断续续地在外面兼职赚钱,到酒店当礼仪、上街发传单、替人送外卖……什么零工我都打过,很辛苦,也挣不了多少钱,每天累得半死,却甚至连自己最基本的学费和生活费都解决不了。
邂逅别人眼中的“大款”
就这样一直到了大二下学期,那次我又到酒店去当礼仪小姐,一个包厢的客人在就餐后陆陆续续都离开了,只有一位中年男人留了下来,他把我叫到包厢里,彬彬有礼地说希望和我做朋友。后来我们约在附近的咖啡厅里聊天,那时候我才知道他是从外地过来厦门做生意的,经常要两地跑,生意做得不错,算得上别人眼中的“大款”,而他整整大了我20岁。后来只要他来厦门,就会约我见面,慢慢地,我把自己的家庭情况也告诉了他,他表示愿意“借”钱给我,先缓解一下父母的负担,但他并不提还钱的事。
再后来,我们就走到了一起。他每个月都会固定给我几千元,只要他在厦门,就会在周五下午最后一节下课后开车到学校门口接我,到第二周星期一早上上课前按时把我送回学校。被同学们撞见时,他们总猜测我们俩的关系,有人说他可能是我爸,也有人在暗地里说我是他的情人。对于这些猜测,我从没做过回应。
有了他给我的那些钱以后,我就没到校外打过工了,我每个月都能拿一部分钱寄回老家,一部分寄给弟弟当生活费,就算是他的学费我也完全能负担得起,父母问起时,我总跟他们说城市里的工资都很高,都是我打工挣来的,他们是老实人,也都没多想。
而其他钱,大部分花在打扮上,他让我好看的衣服好吃的东西想买就买,钱花完了可以再向他要。现在我用的东西都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一般的学生很少能用得起,同学们对我的事有时候也会悄悄地议论,我都知道,但他确实让我拥有了我想拥有的东西。
物质上,我衣食无忧;精神上,我经历了我这个年纪的女生没有经历过的东西。刚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像热恋中的小情侣,经常腻在一起,他对我很好,我对他也产生了感情。后来由于他生意忙的缘故,有时候我大半个月才能见上他一次,而且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他老婆打来电话他总是遮遮掩掩,出去了也不敢跟别人介绍我是他的女朋友。
这样的地下恋情常常让我觉得是一种折磨,虽然我们之前就开门见山地约定过我不能干涉他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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