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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去非洲打工 16岁上大学的神童成抢劫犯(图) |
www.sinoca.com 2010-04-28 红网 [复制链接] 字体:大 中 小 |
与另一名嫌犯刘阳不同,今年21岁的董铁军会读书,是家人口中的“神童”,他4岁半读书,16岁就考上了大学。但这么一个聪明的孩子,却变成了抢劫嫌疑犯。他的父亲老董去非洲打工吃了2年苦,回来后,竟要面对孩子进看守所的现实。
4岁半上小学的“神童”大学却退学
住在望城县的董铁军自出生起就在同村孩子中出类拔萃,他4岁半上小学,高三模拟考试能考600多分,16岁就考入第一师范学习计算机相关专业。
董铁军在读大学期间与不少城里的同学接触,家人说他不愿接受贫困生这个称号。有一年他得了600块钱的“照顾费”(补助金),却把钱让给了别人。
董铁军这个“神童”却在大学里退了学。老董说:“董铁军退学是因为听到同学骂‘乡巴佬’后受不了刺激,动了拳头。之后他说读书没意思,就放弃了学了4年半的专业,外出打工。怎么劝都劝不住。”
父亲曾远赴非洲打工赚钱培养孩子
后来,董铁军进了一家饭店工作。老董一再教导董铁军:“在社会上要注意分寸,你父亲我在多个省打拼过,一直注意原则,不惹事。”老董觉得儿子需要钱,于是在2007年到非洲阿尔及利亚当建筑工。董铁军在这段时间去过饭店打工、学过理发,但每项工作都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老董觉得儿子只要“遵纪守法”就行,并没有太多过问儿子的事。老董等人不知的是,董铁军进了一家KTV工作,认识不少衣着光鲜或不三不四的人。老董虽然不知,但每次趁董铁军回家时都会劝他。上个月,董铁军提出要学车,说开车很洋气。老董就为董铁军支付了学费。
老董记得董铁军最后一次回家是在过年时回乡来参加邻居的婚礼,还同时帮了不少忙。他当时就一再规劝再次劝了儿子“要洁身自好”。在得知4月8日董铁军被以协同犯罪罪名关入看守所后,老董觉得自己再也没有无力气应付接下来的局面了。
“4・8抢劫大案”后,记者敲击董家大门,无人应答,又敲了几下,偏门“吱呀”一声开了,董铁军父亲老董从门里探出头来,表情略显平静,因为去非洲打工,40来岁老董面部黑瘦,布满沧桑,与记者对话时,时不时背过身咳嗽。
进屋后,记者刚提起董铁军,刚才还平静的老董突然拍了桌子,他说:“我不想看他,看到了就甩一耳光。”说完后老董扭过脸去。而董铁军的母亲在一旁唉声叹气。董铁军曾因为聪明让两口子自豪,而现在大家都知道他在外面出了事。老董没有敞开大门,只是躺卧房里看电视。
董铁军被关进看守所后,老董一直没去看他。对这个儿子,老董觉得自己尽到了父亲的责任。老董说:“为了他,我吃尽了苦头。”
长沙金店劫案嫌犯家中探访:
“不敢相信抢劫案是儿子干的,他看电视都是看动画片”
红网岳阳4月26日讯(潇湘晨报滚动新闻记者 吴可)就在长沙警方现场抓获“4・8抢劫大案”嫌凶刘阳的当晚,晨报记者第一时间赶往他的老家―岳阳市君山区林角佬社区。
在林角佬社区路口,刘阳的妈妈欧阳每次都是看着儿子从这里出走,又在这里等着在外“碰壁”的儿子回家“疗伤”。但这一次,她不知何时能等回儿子了。
“妈妈,这些都会有的。”
岳阳君山区林角佬社区由数十间平房组成,咋一看与城市商品房装修并无不同,但若走过客厅到达里屋,就能看到窗外的菜地上乱蹦的母鸡和一旁隐约发臭的肥料。
在麻将房、小卖部的包围中一路走出社区,又沿着一条数十米宽的柏油路走上几里就可到达洞庭湖大桥。大桥连接着岳阳的各类酒店、洗浴中心、大型商场和长途车站。从菜地到这些地方,用不了半个钟头。刘阳就是从这里走向外面的世界,认识形形色色的人、做各种各样的事,而母亲欧阳就站在家门口一脸期待地看着他离去。
母亲欧阳一直认为刘阳应该有出息。有一次,刘阳和母亲出门逛街时,从橱窗前走过,刘阳对母亲说:“妈妈,我长大了也要给你买,这些都会有的。”
“你包蛋饺能挣几个钱?”
那时,刘家每年都做些“华容三鲜”之一的蛋饺储存在三口大冰柜里,等到过年时拖出去卖,挣些“零花钱”。欧阳说:“本来打算把卖蛋饺的钱存着,等刘阳学成归来后,就给他开个理发店。”然而,蛋饺生意并不好做。一次母亲欧阳对儿子抱怨:“现在做生意好难的,根本赚不了什么钱。”刘阳面露不屑地回应道:“你卖一斤蛋饺才挣10块钱,还费时费力。我师傅剪头发动几下剪刀,就是十几二十块。你包蛋饺能挣几个钱?”
今年初,刘阳在岳阳干了一段时间后,又跟家里说打算去长沙。他说在长沙那边有朋友,可以介绍去理发店工作,工资比岳阳高。刘阳去到长沙之后,其父亲刘吉平和母亲欧阳便再也没见过儿子。他们觉得儿子在长沙干得还不错。
“不敢相信抢劫案是儿子干的”
4月8日凌晨时分,欧阳被家中座机铃声惊醒。电话是刘阳女朋友打来的,她说:“刘阳在外面出了事,好像打了架,还偷了东西,你快去长沙了解情况。”欧阳说:“那不可能。”她放下电话后躺在床上放心不下,一夜没合眼。第二天,刘阳父亲刘吉平说:“我去长沙一趟吧。”
刘吉平来到长沙后,在报纸头版看到了4月8日抢劫案的消息,刘吉平马上打电话给欧阳:“吓死我了,我觉得不可能。”几个钟头过去,刘吉平再次打电话给妻子:“我找熟人问了,也找附近派出所问了,说可能在里面,我看到他的身份证了。”这时欧阳才不得不相信,儿子是出事了。
4月10日,劫案发生后没几天,记者来到刘阳家时,看到欧阳站在门口,手里紧握着手机,眼圈是黑色的。走进客厅后,欧阳坐在沙发上,还是不时看手机。刘阳房间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床头柜上放着几本读物。欧阳用手在被子上拍了几下,又从旁边取出鸡毛掸子继续拍了拍,再用手将床头柜抽屉上儿子的照片抚了抚。
刘阳的奶奶跟在我们身后,一直不做声,脸上布满皱纹,眉宇之间充满悲伤。她身上那件农村常见的花格子棉衣袖口布满盐迹,亲戚说是擦泪留下的。以前刘阳在外面受了伤总能回家,母亲欧阳本以为儿子不会出什么问题,“我儿子很单纯,看电视都是看动画片。”欧阳表示,可这一次,她真的不知道儿子能否再回来了。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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