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美国可能能够保持这种优势或者具有更大的优势,因为其具有开发和升级的能力来对抗中国和俄罗斯,但这并不能完全控制战局。从战略层次出发,美国并没有在升级领域占据主导地位以对抗这些对手,也曾经让他们舒适和自信的来指定战争条款,这种做法让他们占了上风。军事的首要地位看起来与军事霸权不同。最起码它更危险、更使人不安。
有限战争的概念描述了冲突的真实性,即冲突能被(或者经常被)战斗人员在许多方面有意的限制,通常因为双方都害怕被冲突破坏,而这种破坏能导致重建化的缺失以及双方在边界上的相互观察。这种限制可能是交战双方正式协议和深思熟虑的产物,但更多时候是隐形谈判的结果。限制能够通过冲突的地域分布、暴力程度、武器类型以及一系列因素来影响战争的结果。这种限制的目的是去限制损害的范围和规模来保护自己、公司以及一些更广泛的利益(比如国际声誉)。
这个概念恰当地描述了一种动态,这种动态主要来自于美国与其潜在的主要对手的冲突之中,尤其指中国和俄罗斯。在这样的战争中,双方都几乎毫无疑问的想要限制冲突。华盛顿及其盟友首要的就是去限制对手的核武器能力。与此同时,美国的这些对手也想要限制这种战争,尽管他们可能认为他们更关心貌似可信的利害关系问题(例如台湾问题或者东欧的前卫星),因为他们确实害怕全副武装的美军力量,最终也包括美国的核力量。
但是要承认,美国和俄中两国都想要限制战争。以中美两国在东海关于领土主权的纠纷,解放军在东海可能会利用其日益先进的武器系统来塑造有限战屏障,这些武器包括了能打击在台湾岛或者钓鱼岛周边海域活动的敌方空中和海上目标的先进的防空和反舰系统。
同时,有限战并不随着一个战士的屈服而结束。相反,结束一场有限战,就是双方必须都同意停止战斗。这意味着,双方更愿意找到解决办法,而更反感包括核升级在内的战争升级。因此,华盛顿必须对他们在战争中真正需要达成的目的有着清醒和现实的认识,需要强调的是,在有限战争的环境下,必然意味着只能达成一些有限的目标。例如,从北约的波罗的海国家中驱赶俄罗斯军队或者中国对台湾问题的让步。
这意味着,美国应准备好使用这些能力,计划和战略,抢占新的军事优势,充分实现华盛顿的政治目标,然后伺机寻求机会,将使战争扩大升级的责任推卸到他对手的肩膀上。从本质上讲,要通过局部有界限的冲突来战胜像中国或者俄罗斯这样的对手,并且强迫对方承担将战争扩大或加剧的风险、责骂和罪责。鉴于莫斯科和北京将各自具有充足的理由来要限制任何和美国及其盟友与伙伴发生这样的战争,因此将使战争扩大升级的责任转移到他们身上将会是一个非常显著的战略收益。像这样的因素并不会迫使他们去考虑可有可无的国际声誉,因为美国拥有应对这种扩张的潜在能力,包括在极端情况下它会使用的核力量,这对其对手寻求摆脱打击而采用升级手段起到了巨大的威慑力,特别是考虑到如果这种做法用来应对和打击对方的升级,它似乎更合法,更加符合局部战争的逻辑。
最终,为有限战争做准备的战略反映了一个明智的格言:完美不应该成为优秀的敌人。如果垄断和霸权代表着完美,那么通过为了有效的防御和维护自身及重要盟友利益,打一场有限战争的方式则代表着良好,而在日益激烈和危险的当今世界,后者应该是对成功的一项充分定义。由于在有限战争中放弃胜利是可以容忍的胜利的代价,后者的标准可能并不能保证拥有通过武力改变全球的能力。然而在当今各国均承诺不再明显享受其以前曾享受的超强实力的时代,后者可以保证展示他们权威的自由观念的稳定和平稳以及更多的空间。如果一个国家信仰自由深具吸引力,并坚信在他们的坚决捍卫下自由将广泛传播和流传,这将是个伟大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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