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晚上,连队在一处坡脚下宿营。半夜,忽听的一声怒骂“王八蛋,给我滚!”,月光下女俘虏蓬乱着头,扯开的衣襟下露出白白的奶子。那个越南回来的翻译揉着被连长踢痛的屁股,呢喃着:“你们中国军队就是这个不好,玩玩俘虏有什么关系!”
三十年前那场血与火的洗礼,生于死的考验一直是我的骄傲!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仍清晰地记得那场震惊世界的战争。那是我国自抗美援朝后的最大一次军事行动,它再一次向世人展示了国家不可辱、寸土不可丢的共和国信念!
(一)
海风像往日那样徐徐吹来,给军营带来阵阵凉爽,然而对于团以上的军官来说今年的夏季似乎来的比较早。近年来,中越边境的紧张局势愈演愈烈,作为全国战备值班师的将领们无时不在关注着局势的发展和等待着上级的指令。
年初,部队的训练计划就作了重大的修改。加强了亚热带山地丛林战进攻和防御的战术演练,战士们加强了体能强化训练。每天5公里武装越野,每星期一次10公里长跑,每半月一次25公里小拉练。战士们在烈日下摸爬滚打,体能消耗几乎到了极限。
连队的猪一头接一头地杀,伙食越来越好;“请战书”“入党申请书”一张又一张地飞向连部;操场上满是剃光了头的兵......
一切都在等待中紧张而有序地进行。
那一天,命令来了。没有鲜花的挥舞,也没有少女的欢送,有的是战士们按捺不住的喜悦和砰然心跳的激动。
按照预先的演练,我们登上了披着绿色伪装网的军车。每辆车乘一个排,排长坐在车头,车厢里战士们分成四列,两列背靠车厢板,两列背靠背地坐在中间,车厢的前后各有一位拿着小红旗的战士负责联络。
车队缓缓地驶出了营区,保持着50米的间距和50公里的时速行驶在广汕平原上。远远望去,上百辆的军车就像一条长长的巨龙在滚滚的尘埃中向前奔驰,好不壮观!巨龙滚滚,倒退的芭蕉林一晃而过。寂静的车厢里战士们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他们知道此去肩负的重任,有人带头哼起了“红一团团歌”,歌声越来越响, “我们是英雄的红一团,英雄来自井冈山……”
长途开进,最难解决的是内急问题。虽然每辆车上都准备有两根去掉底的火箭弹筒,急不可耐时可以从蓬布下伸出车外解决问题,但在颠簸的车上和众目睽睽下没人用得来,战士们都尽量地少喝水。车队每行驶2小时有一次短暂的休息,每次车一停稳,我们总是急匆匆地跳下来,在路的右侧一字排开,从裤裆里掏出那玩艺,好一阵雨打芭蕉。
最有意思的是,第二天中午,车队到了一个兵站。那里有一个大约四十个蹲位的厕所,战士们不分男女厕所蜂涌而入。你能想象一个坑同时蹲四个人,八瓣屁股凑在一起是什么情景吗?像不像绽开的白莲花?
晚上10点,车队拉近距离减慢了速度,缓缓穿过广州城。战士们顾不了行车纪律,争先恐后地从车厢的前后探出头来,栉比鳞次的高楼,灯光闪烁的商店让大家瞪圆了眼睛。车过海珠广场时,珠江堤边、棕榈树下那一对挨一对的恋人,他们肆无忌惮的拥抱亲吻,更是让我们这些“和尚”大开了眼界。
(二)
四天后,我们到了边境。连队驻扎在一个叫板那的小村子里,三十几座茅草屋散落在山脚下,陡峭的后山就是边境线。
这里的老百姓很穷,四周是长满了草和灌木的石旮旯子山,只有山角下和石头缝里有一些旱地。他们平时种一些花生、玉米类的作物,换了钱买政府供应的粮食过日子。村民没有灶台和厕所,煮饭是地上几块石头支着柴,上面吊着铸铁锅;要方便时,提一把锄头到后山挖个坑,方便后一埋了事。所以,部队放出警戒后,第一件事就是挖两个坑——“灶坑”和“茅坑”。
房东是一个40多岁的汉子,个子不高,棱角分明的脸瘦瘦黑黑的,会说一些夹生的普通话。自从越南军队侵扰边境,他全家就和其他村民一起躲进了附近的山洞,白天才敢回来喂猪。知道我们来,他非常高兴,早早地把茅草房打扫干净,还特意到隘口镇买了两斤水果糖。
晚上,我们围坐在塘火边,房东拿出了自酿的白米酒,一边跟我们讲越南军队的对他们的骚扰,一边用调羹从大碗里勺酒,一个劲地 “敬、敬!”递过来,还将剥开纸的水果糖,往我们嘴里送。
各排都安排了防御阵地,我们排的阵地在村庄西侧的无名高地。这是一个非常陡峭的小石山,高不足百米,宽不过五至十五米,尖尖的犹如一把利剑指向南方,朝南的悬崖下是一片大约有一百多米的开阔地,开阔地的那一头,是越方的一个山丫口。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会认为这是一个易守难攻的绝好地点,其实不然,由于特定的地形和地质,别说在这里展开一个排,就是一个班都有困难,到处是坚硬的石头,工事也没法挖。如果真的打起来,敌人的一发炮弹可以炸得满山石头乱飞,抵十几发炮弹。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net.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