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多个城市11日出现抗议中国的示威游行,东京、台北等地也有越南人上街。据西方媒体分析,越南政府“可能默许了这次示威游行”。本月初中海油一钻井平台在西沙群岛海域开始钻井作业,越南派出大批舰船前来骚扰,中越船只发生碰撞,越方称自己的船只受损,并有人员受伤。11日越南人的示威游行是对河内阻挠中方在西沙钻井作业的声援,也是一种显而易见的配合。
然而不仅越南人的示威游行触动不了中国,此轮越南人在西沙海域的挑衅整体上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西方媒体虽有报道,东盟峰会也隐晦暗指,但西沙海域发生的事情远远称不上当下的全球热点,越南想要的西沙问题“国际化”,只是它可望不可即的海市蜃楼。
原因是不言而喻的:所谓“西沙争议”根本就不存在。西沙是中国自古以来的神圣领土,而且今天处在中国的有效控制之下,这是个无争议地区。河内曾在1975年以前公开声明西沙群岛属于中国,后来改口了,耍起了无赖,但是河内并无重新制造“西沙争议”的现实力量。因此对于世界来说,这种针对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挑衅挺无聊的,顶多当个热闹看看。
西沙出现越南闹事的船只,相当于中国手指下又多按了一只跳蚤,我们需多费一点神。但对越南来说,轻率地做此挑衅,是给它自己又背上一个沉重的十字架。河内或者以为,即使在西沙捞不到便宜,但是闹一闹,可以增加其在南海谈判的筹码,迫中国在南沙问题上对越“宽松些”。这种算计是背错了口诀乱拨算盘珠子。
第一,中国对西沙的控制力牢不可破,越南闹得越凶,其损失越大。中国如今维护对西沙的主权很轻松,在南沙的行动能力也在增强。越南的小动作不具有搅乱中国国家战略的能量,河内显然高估了其派船骚扰中海油作业以及纵容国内游行的战略意义。
第二,中越的社会治理体系有相似之处,但中国的媒体业总体上比越南的开放,中国舆论场这些年经历的风浪比越南的多,承受力更强。而且两国力量在南海摩擦,越南决占不着便宜,这已被历史反复证明。在互联网时代,这一切最终将转化成越南的政治压力和风险,而中国作为优势方,无此之虑。
河内是要在其民族主义的南海政策和坚持与中国相似的政治道路之间走钢丝的,耍这样的“政治杂技”,是不能自以为是、搞太多“高难动作”的。河内现在的做法犹如对它的观众夸海口,把钢丝绳越拉越高,不系保险,而且开始在高空摇摆之中翻起跟头。
一些越南人大概以为美国是那根看不见的“保险绳”,他们实在是太天真了。可以肯定,越南同很愿意颠覆所有社会主义国家的美国不可能有“两肋插刀”式合作,同中国作对不是解决美越之间互不信任的良药。
越南抗议中国在西沙的作业已近十天,它的能量已释放得差不多了。希望越方及时收手、回头,重拾现实主义的对华态度,珍视中越传统友谊和共同选择的道路。如果越方不自我克制,在西沙方向搞更大的冒险,或者声东击西,在南沙方向搞新的危险举动,那么中国的回答是:你跳得越高,摔下来得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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