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布姆巴地区附近,一名刚果妇女带着她的孩子与物品与刚果军的坦克擦身而过。
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的东部地区,几万名妇女和少女被强奸、被实施残忍的暴力,做出这些暴行的有参与军事冲突的人,有平民,有民兵,有武装力量,还有刚果军队的成员。
大多数情况下,是许多个男人一起轮奸一名女人。不仅对女人进行强奸,而且这些禽兽般的男人还用枪支和棍棒插入女人的下体。有时候,这些女人还是在她们的孩子、丈夫、家人以及邻居面前遭到强奸。强奸好像是战争中的武器,或是用来惩罚、施暴这些女人自己,或是对她们周围的人的进行迫害。
据联合国在南基伍省当地的健康中心调查报告指出,平均每天有40名妇女被强奸。根据以往的经验表明,每1起强奸案被上报,就意味着有10到20起强奸案被瞒报。
2005年到2007年间,在南基伍省,有14200名妇女及少女被强奸,这仅仅是当地记录在案的数字。而在北基伍省,甚至没有一个完整的统计数据。根据2007年12月的联合国报告指出,北基伍省每月有将近350起强奸案。
在这些骇人的数字后,是女性的尊严、自主和健康遭受迫害的事实。强奸所带来的后果是灾难性的;受害者经常会出现一些身心问题,情绪障碍和精神健康方面的问题将给她们余生的蒙上阴影。而她们的生殖系统也会出现许多问题,流产、不孕、难孕、输卵管疼痛以及小便失禁等等病症会让她们极为痛苦。最为可怕的是,她们还会因为强奸而增大感染艾滋病的风险,更不用提那些因为强奸而死亡的那些惨剧。
同样,在刚果,强奸也意味着耻辱――重视贞洁的丈夫们会视强奸受害者为耻――那些受害者会遭到来自丈夫、父母以及社会的排斥。
刚果东部地区的法律援助也是十分罕见和不充分的,这也是让强奸犯遍地横行的最大原因。
在穆林迪山上,刚果军准备向反抗组织力量所在地开火。
Walter Astrada,1974年出生,阿根廷摄影师。他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当地的报纸媒体开始了他的职业摄影师生涯。在一次南美之行后,他加入了美联社的玻利维亚分站,随后又加入了阿根廷分站、巴拉圭分站和多米尼加共和国分站。目前,他在西班牙的马德里制作一个关于妇女遭受暴力的摄影项目。他赢得过三次Word Press Photo奖,而其他奖项也是数不胜数,这都是对他关注社会问题的鼓励与赞赏。
在Heal Africa医院,一名病人正准备接受萎管手术前的硬膜外麻醉。这18名的女孩遭到强奸并被怀孕。在分娩时,她做了收缩萎管的手术并失去了婴儿。
在一次激战之后,刚果军在反抗力量的基地发现一名叛军的尸体。
国内流离失所者(IDPs)离开Kibati北部,从城市回到他们的村庄。
在Kibati,刚果共和国的群众在临时搭建的帐篷中做饭。
Mama Masika,在她创办的咨询室里工作。当Mama Masika从被强奸的悲剧中恢复之后,于2001年创办了这间心理咨询室。1998年,刚果内战期间,一群图西族的士兵闯进了她所在的村庄。他们杀害了Mama的丈夫并残忍的将尸体肢解。然后他们命令Mama将尸体的碎片铺在床上。接着Mama被迫躺在床上,12名士兵就这样强奸了她。Mama Masika的两个女儿,分别只有12岁和14岁,也遭到了这些人的强奸。受袭后,Mama Masika晕厥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她无法记清发生了什么。几个月之后,她产下一女。但她仍然无法记清她是如何怀孕的。没人告诉她真相是什么。知道一名妇女组织的成员来与她聊天,才帮助她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在妇女组织三年的帮助下,她终于痊愈,随后,她决定创立这个咨询室,来帮助那些遭受性侵害的女性。自2001年至今,她已经帮助了5875名妇女,并照顾着那些因为强奸而出生的婴儿。
Asha,28岁,躺在Gersom医院的病床上恢复身体,两名女性从窗户望着她。Asha被五名CNDP(全国保卫人民大会)成员强奸,当时,她正在田地里干着农活。
Heal Africa医院中,一位女人在唱歌。在这所医院中的女人因为萎管问题、漏尿问题而被监护。这些问题都是被袭击中的利器伤害,或被流氓团伙强奸所致,再者或是由于难产而产生的。
Nzigire,25岁,正躺在Gersom医院的病床上。Nzigire在靠近Goma的地方遭到三名CNDP成员的强奸。他们还开枪射击了Nzigire的乳房。事后,一名当地的女性法律顾问发现了她,并照顾她。然后将她转移到了Gersom医院,并取出了她乳房中的子弹。现在的Nzigire,承受着巨大的精神痛苦,她不说话,不吃饭,整日只躺在床上。
一名刚果女人在她的屋子里,别人正帮她安装假肢。这名女子被一群士兵强奸,然后被这些人开枪击中背部,导致她再也无法移动她的双腿。
在北基伍的定居者试图在联合国维和部队的基地前方搭建帐篷。
一名女青年抱膝蹲坐在IDPs的帐篷前。
在一场关于性侵犯的军事指控后,一群士兵被护送走。
在IDPs难民营中,一名逃难妇女冒着大雨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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