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诗婷:好,在讨论马英九搭舰出海的象征性意义之前,我们先带你来看过去从2012年开始,马英九一连串保钓态度,他先是在9月份登上了彭佳屿,明确宣示寸土不让,并且也拨了240亿台币订定强化海巡编装的发展方案。在11月尾接见日本外宾的时候特别发送了钓鱼岛是台湾领土的文宣,而在12月份,声称台日关系很友好,也会密切观察钓鱼岛的相关议题的发展。在今年1月份的时候也强调说解决争端的办法就是资源要共享;而在2月份,抛出了三点理由两岸不会联手保钓,在3月30号,就是我们看到的,登了新北舰出海展现这个护渔的决心。
我们知道马英九他以前就是热衷保钓的,所以大家对他印象就是一个保钓很卖力的一个人,但是他这一次为什么会选择在高雄成军,我们知道新北舰以后就是要到钓鱼岛附近海域执勤的,可是就选择避开了钓鱼岛海域的这个周围,那为什么会这样子呢?
赖岳谦(实践大学教授):两个观念应该要理清楚,第一个就是说马英九所谓的热衷保钓,所谓的保钓的热血青年,这个跟事实是不太符合。因为以当时在美国的这一代保钓人士,这些留学生他们事后的陈述,他们说在当时最激烈的保钓过程中,马英九并没有在所有的保钓场合里面,他只在波士顿的通讯里面写了一两篇文章,那么最后他的博士论文里面也用钓鱼岛这样一个海洋法的问题,来作为他的博士论文研究,那这个就大概是他所谓的保钓行为,那么以当时他们在留学的时候,对于保钓的一个抗争,对于持续性的保钓行动,有些人在长达一两年的过程里面,有些人学业受到影响,有些人婚姻受到影响,但是在这个过程里面马英九都没有参与。
那么在南北的串联过程,就是在美国本土的南北串联过程里面,他们也没有看到马英九的身影。所以我觉得这一点要先强调一点就是说,就当时的留学生保钓,积极留学生他们事后的回忆里面,他们认为马英九在留学的时候并没有这么积极地保钓,这是第一个。但是马英九巧妙地利用书面上留下来的一些资料,也就是我们所谓的波士顿通讯录里面写的几篇文章。我们都知道当时的行动都会不再被记忆,但是文字却会被记忆,再加上他用他的博士论文,那么就得到了一个记忆来作为佐证,这个就是一个我们要提出来的第一个澄清,就是马英九的保钓并不是当时想象中那么的激烈。
那么另外一个话,他比较善于政治操作,也就是说当保钓是国民的,是大家很重视的时候,他就会提到他常常在保钓。可是保钓如果说碰到日本或者美国强大阻力的时候,他就会退到后面去,所以我们会看到他完全是在操作这个议题,并不是表示说他真的对钓鱼岛有多强大的一个意志要去改变,为什么我要这么说?因为以现在他的“国安”团队的成员来看,我们可以说有亲日派、有亲美派,但是就是没有亲中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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