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原口一样50来岁年龄段的很多家庭还有房贷,每月大概需还10万日元左右。虽然她家已提前偿还完毕,但是今年作为拆迁户造新房,除了补助外,自己还得借至少1000多万日元的房贷。日本现在的建材、建筑费高涨,想要建一个稍满意的住房,自己不得不再贴一些。
相比而言,吃穿都是小数目了,旅游、娱乐才是奢侈的事。孩子们学校组织的“修学旅行”不便宜,每次大概15万日元左右。至于全家旅游,近10年几乎没有过,最多过年时一起外出吃几顿饭而已。
日本总务省统计局6月11日公布的数据显示,日本家庭的收入和支出是逐年减少的。近几年日本的贫富分化明显,独居家庭增多,隐性存在很多社会问题。有分析称,日本老年人90%都处于下层生活水平,前几天在新干线列车上自焚的老人就是对生活失去希望所致。
虽然日本有年金(养老金)保险,但是由于老龄化日益加剧,缴纳保险费的劳动人口越来越少,而需要供养的老人越来越多,这就导致领取养老金的年龄越来越晚,而领到的金额也越来越少。一位四口之家的女主人担心地表示,“今后老了怎么生活简直不敢想,一是不敢想生大病怎么办,二是不敢想今后养老怎么办,三是更不敢想大地震来了怎么办。虽然加入了地震保险,但是真的发生地震,保险金是很少的,根本不够重建房屋。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中产家庭的账本·巴西人门德斯:经济不景气,担心重返贫困
“中产阶级?我?”若熙内德·门德斯被这个想法惊到了。34岁的她住在里约热内卢的罗西尼亚贫民窟,目前月收入1500至2000雷亚尔(1雷亚尔约合1.98元人民币),已经属于巴西最新划分的中产阶级范畴。
若熙内德与两个儿子一起住在一间35平方米的小房子里,客厅有一台新买的29寸平板电视,孩子们喜欢坐在餐桌前看有线台的卡通频道,因为客厅里实在摆不下沙发;厨房里四孔的炉子是旧的,但是冰箱和冰柜都是新买的;洗衣房里的洗衣机也是最新的款式。“这些我都是分期付款买的。”若熙内德说,家里还缺一台电脑和一个游戏机,最近还想买个新手机。
巴西传统中产阶级的标准一般用四个方面来评判,一是具有较高的月收入,比如1000美元以上,按当前汇率标准的话是3000雷亚尔以上;二是拥有独立的住房和小汽车;三是孩子能够享受完整的教育培训;最后一点是生活品质的保证,即要保证每年有外出旅游的经历,并且强调这种旅游经历必须包含不少于两次坐飞机的旅行。
而随着巴西经济的发展,越来越多像若熙内德这样的贫民窟居民也达到了“中产阶级”的收入标准。巴西瓦加斯基金会从2002年起就提出了“新中产阶级”的概念。若熙内德家就是典型的巴西“新中产阶级”家庭。2012年巴西政府发布《中产阶层的声音》统计报告,按照收入将巴西人口划分阶层,其中A级和B级是精英阶层,月收入在4591雷亚尔以上;C级和D级算中产阶级,月收入分别在1064至4591雷亚尔以及768至1064雷亚尔。
2012年巴西战略事务秘书处成立了一个工作组,其所发布的“新中产阶级数字”显示,新中产阶级为巴西经济注入1.1万亿雷亚尔,他们成为企业招工的重点人群;他们的消费让市场变热,也直接降低了2008年至2011年全球性经济危机的冲击。
新中产阶级是全国一半信用卡的持卡人,他们的年收入总和为3280亿雷亚尔,68%的新中产阶级年轻人接受的教育超过父母,41%的新中产阶级收入来自妇女(精英阶层妇女工作仅贡献25%),是全国收入来源的48%,网民中60%是新中产阶级,巴西南部较发达地区新中产阶级最多,而东北部和内陆地区新中产阶级增加最多。
虽然新中产阶级的兴起带动巴西国内消费增加和经济持续增长,但由于全球性的经济危机蔓延,巴西的经济开始出现放缓,甚至陷入衰退,新中产阶级普遍担心重返贫困。但是政府的社会发展计划主要是针对最底层,中产阶级并不在其列,在通货膨胀日益严重情况下,政府提高的也仅是最低工资,一系列的社会政策中产阶级丝毫无法受益,这也使他们成为经济不景气的最大受害者。
对于若熙内德来说,她担心的不是失去“中产阶级”这个头衔,她更害怕的是失去现在已经拥有的一切生活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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