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自然的,你所看到的不同的脸,可能就是同一个人。整容的设定,同时拓宽了电影想表达的内容以及对女性的思考。海报上,也是三个不同的女人,长相相近的尼姑和普通人,以及中间那个妖艳的女子。
预告中有很社会新闻的一面:整容后的女主蜻蜓和老赵结了婚,蜻蜓生了个孩子,不像她,而且很丑。
于是还有了法庭辩论的监控。
通常的电影创作,一定会先谈剧本,紧接着才是摄制。从这个角度,或许说《蜻蜓之眼》是个艺术作品更恰当,更自由更自我,“先有了摄像,才有编剧”,从不确定性到掌控。这跟徐冰想表达的另一个想法很像,先有了现实变异,再有人类的思维跟进,智慧永远跟不上社会现场。监控、女性、逻辑、法律、道德、社会,90分钟的剧情长片里,都是说不尽的话题,管它电影不电影,这是一种电影的可能性。
这些监控镜头是怎么来的(合法吗)?
一开始,这些监控并不是合法的。这是著名当代艺术家徐冰的首部电影。4年前,他有了这个想法,开始策划,并通过一些非正常渠道获取监控。然而因为涉及到法律风险,搜集也非常困难,项目暂停。
这段时期的视频,为了保证资料来源的公开性,都没有用在《蜻蜓之眼》中。去年开始,徐冰发现各地电视台法制类节目和网络公开平台上开始有了越来越多的监控视频画面,在各种法律、版权等风险评估之后,这个项目又复活了。之后,近20台电脑、10多位工作人员,一天24小时不停地录取素材,归类、编辑、再创作,有了这部电影。徐冰信奉“艺术来源于生活”的原始,也“喜欢事物的丰富与不确定性”的变异,他的成名作《天书》就是4000多个自己创造出来的字,《烟草计划》中的多项装置探讨人与烟草,以及后来的《尘埃》《木•林•森》计划,全在这种掌控和不可掌控之间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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