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嘉晒出与女儿的照片
乐嘉微博截图
1月3日报道 日前,主持人乐嘉在录制节目时不慎睾丸受伤,消息一出引得众人关心。继元旦在微博发文讲述自己“蛋碎”始末后,2日晚间,乐嘉再度发出长文,回顾自己就医过程和当时心境。
乐嘉在文中不仅叙述了伤后2次就医照B超的过程,还在文中自我安慰称“好乐门有后,40岁时幸好做了精子冷冻”。
以下为乐嘉长文全文:
那一刻,我看着我那已经肿胀变形的蛋兄,腹部剧痛,无比凄凉,惟有孤独。
我突然想起多年前去尼泊尔,在恒河岸边,与无数流浪的信众摩肩接踵。
在烈日下的斑驳墙角里,打坐着一位似被这个世界已然抛弃的长者。长者的上身包裹得像丐帮九袋长老,下身裆部四面穿堂,衫布随风摇曳,身下的宝物不经意地扔在地面,正迎艳阳,我只看了一眼,顿时石化,那个画面今生不忘:长者的阳具并不出佻,算不上雄伟出奇,但柱下的双蛋可圈可点:A蛋圆润,蛋若乒乓,浑圆全褶;B蛋巨硕,蛋若排球,晶莹剔透,粗细血管错落有致,吹弹可破。
我不敢细细端详,生怕那是极大的不敬,远远瞄去,A蛋和B蛋并列一起,那是何等巍峨壮观:一只老式的大炮架在高低不平的两座堡垒上,炮头灰暗,因为巨堡和小堡的画面严重违和,炮管只能无力地耷拉在小的堡垒上,然后一起扎堆斜靠在下盘扎实、旋转而上的巨堡上。
经多方打探,得知老人患此怪症,在河边已端坐两年,虔诚地等着见他的印度神。这位有尊严的老人,从不吃嗟来之食,赖以生存的唯一方式,就是提供游客有偿合影和摸蛋服务,我放下点纸币,不忍拍照,更不敢动心起念去触及神器,略带伤感,黯然离去。
当我再次注视着我的蛋兄时,印度九袋长老的景象以3D大片的模式浮现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我想象自己的下体也会继续扩张,变成一个人见人嫌的怪物,我两腿发软,用力掐了下自己,不敢继续乱想。
这个夜晚,因为左蛋兄的肿胀,直通左小腹,遥相呼应,我想让自己转移掉对疼痛的注意。恰在此时,开始出现轻微的飘飘的幻觉。
我开始想我的丫头灵儿,嗯,还好,乐门有后啦;我开始想40岁时幸好做了精子冷冻,虽说不是在20岁血气方刚时就留下的强兵壮马,但好歹存储的弹药充足,亿万蝌蚪奋勇追杀,即便是胡乱冲锋陷阵,再养个排也不在话下。
我来不及自满,一想到,即便我过去已然功盖千秋、震烁古今、妻妾成群、儿孙满堂,可万一雄风荡然无存,万一……那未来的生命,就算是活着,和死了,又有何差异呢?
我特别想赶紧找几个名垂千史的无蛋英雄或独蛋豪杰来励志,可我知道,用一个蛋来换个皇帝做的买卖,俺不干。可能你会说,做了皇帝啥都有喽,少了一个蛋,又不是不能干,代价是值得的。好吧,你要,你上;我,要我的蛋。
这时,唯一能安慰我自己的只有一个根深蒂固的信念——上天安排,必有其深刻用意,接纳你无法改变的,改变你能改变的,祈祷奇迹出现。
就这样,我还来不及感觉到黑夜的漫长,半疼半梦中,天亮了。
蛋碎后的第一天
初探B超室
在那个深夜的梦里,我被推到B超台旁,花了足足3分钟才将自己缓缓放倒,女医生头也不抬,问“做哪里?” 我身旁的俩人不知咋答,面面相觑。我故作轻巧地从空中划过一声“阴囊撞伤”。医生用冰冷的口气吐了俩字“脱掉”,我努力宽衣解带,动作笨拙,裤子下行缓慢,我从没觉得脱裤子的道路是这样地艰辛漫长,那一刻,我想起我历史上的前女友们经常会无比惊诧于我和她们云雨时的干脆利落,常在她们一转身摘下发卡或去掉耳环的暮然回首间,我早已完成了衣冠楚楚到赤裸相见的全过程。清纯的女孩始终不明白,那仅仅只是因为人性原始的生命力不仅饱满而且野性,可此刻,我的生命之源正在遭受着史无前例的劫难,即便是再大的美人玉体横陈,我断然也会无动于衷,道理很简单,在色诱面前,再大的圣人也比不过一个小太监。
就在这个冰冷的B超台上,我每动一下,就牵扯着五脏六腑。好不容易把运动裤褪到蛋兄刚现真身,那个冰冷的女声再次响起,“病人名字”,我助理忙说,“医生,单子上有”,“写的什么?”这时,从医生的声音里我已经感觉到长脸拉了下来。“很清楚啊”,我那无知的小助理还要继续跟医生犟嘴。我知道助理是怕当众念出我的名字,怕我尴尬,怕一个被外界称为是公众人物的家伙说自己睾丸受伤是件多么难以启齿的事,怕世人繁杂,有恶意之人开涮“玩过了吧,活该把自己的蛋玩坏”,可小助理不知,看病这事,最怕讳疾忌医,在B超台上,等待时间拖得越长,对我的内心折磨越甚。
就在那一瞬间,我保卫蛋兄的欲望远远超过我遮掩尴尬的欲望。我一面努力继续将裤子艰难地褪到膝盖,以方便马上迎接B超的检阅;另一面,我侧过头,用我自己都无法想象的神情看着医生,报告道“乐嘉,快乐的乐,嘉奖的嘉”,她瞄了我一眼,说了句“不用脱了,自己拨开”,我斗胆问了句,“那等下医生你好操作吗?”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可以,向上拨!”
肉随砧板,任人宰割。我像条死鱼,双腿极力撑开,一只手拽着裤子,一只手将我那重创后已经萎缩得不像样的小弟弟向上撩起,远离蛋兄。 B超管开始在蛋兄身上游走。先是右蛋兄散步了一圈后无痛感,真是大幸;仪器移步至左蛋兄,可稍一接触,疼痛直入骨髓,之后,每一次挪位,就感觉蛋蛋被人死死揪着,痛到不敢呼吸,更别说喊了。B超管要移到蛋兄最底部做检查时,双腿因为裤子只拖到蛋兄齐平处,被裤束缚,无法尽张,医生伸到底部将仪器挑动挪移,我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流出。我想骂娘,我真的早就宁可自愿把裤子脱到膝盖的。
医生打出了报告单,我一边迅速提起裤子遮羞,一边恳请她解读伤情,她说“有损伤有积血”,再问,她就说“自己去找专科医生”,连几句语焉不详的安慰也没有,说心里话,我有点沮丧。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