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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松醉前醉后:损失或百万 成功的危机公关(图) |
www.sinoca.com 2011-05-25 新民周刊 [复制链接] 字体:大 中 小 |
没有Yes,只有No!
饭局上的high劲还没散尽,杯具之水就已经一盆浇在高晓松的头上。酒驾入刑新规定出台不久,高晓松一头撞在枪口上,要怪天意弄人还是酒精作祟?
杯中窥人,难免妖魔化高晓松。但是,法律不可因人而异,音乐自有音乐的逻辑,两者既不矛盾,也不冲突,而人,总是多面的。
老狼与高晓松的恩恩怨怨
1988年,高晓松从北京四中毕业后考入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雷达专业。家族中多位亲戚都是物理学界重要权威,高晓松继承衣钵,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可是偏偏,高晓松注定是一个音乐虫子,在清华的草坪上,抱一把吉他,对着夕阳西下和几瓶啤酒,个把女生,唱出心中的歌。
1990年,高晓松在清华大学组成了青铜器乐队,缺一个主唱,有人跟他说起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老狼”。
老狼,原名王阳,1968年出生于北京一个音乐世家,高考时报考的是哈尔滨工业大学,但是因为家长舍不得孩子离开身边,最后以560分的有史以来最高分转入北京联合大学,学理科,比第二名高了整整260分。
可是,之后的大学生活却是悲喜两重天:“每回考试,厚厚两大本书,全晕菜。”喜的是,至少还有音乐可以慰藉这个无法融入理科男的文艺男的心灵。宿命般的,晕晕乎乎进入联大的王阳同学迷上了音乐。大三的时候,他先结识了北京工业大学1986级建筑系女生、80年代末90年代初“校园民谣运动”中坚人物金立 (《校园民谣》一至三辑中都收录其作词作曲多首重要作品),金立跟老狼说,清华有个叫高晓松的,正在玩乐队,缺个主唱,这么着,老狼遇上高晓松,多少青春无悔淡淡忧伤的校园民谣,就这样开满了山冈。
不过刚开始的时候,还是重金属,老狼主唱、高晓松打鼓,成员还有戴涛、蒋涛、许宁丰、赵伟等。下午没课的时候,老狼从南苑机场附近骑自行车到“人定湖”边高晓松家集合,然后奔赴青年公园里一家歌厅排练,很快就小有名气,还曾经和黑豹、唐朝乐队同台演出。那是个长发飘飘撕心裂肺,不飙高音不high的理想年代,摇滚风行一时:“当时摇滚乐还是处于地下状态,1989年到1992年,我们当时参加了北京很多地下的摇滚party,那时演出来的观众很少,只有一些外国人,还有本土的一些摇滚爱好者。相对来说每回做摇滚演出观众基本上都是这些人。当时在北京的马克西姆餐厅,还有北京东郊的一个外交人员俱乐部,是一个半地下的地下室,也就能容纳两三百人。那时侯大家玩摇滚乐挺开心的。”
高晓松也走了几次穴,没挣着什么钱,但是心已散,雷达这活计看来绝非高晓松的菜,索性,直接玩失踪,他的说法是:“其实是连退学手续都没办,直接就没再回学校了。”
退学后,高晓松想过拍电影,他进入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研究生预备班学习电影,后进入亚洲电视艺术中心任实习编导及编导,拍摄了大量的广告片,已经赚了不少钱。命运注定了他首先要成为一名成功的音乐人,1993年,香港音乐人刘卓辉投资创立的大地唱片在北京落户,当大地唱片的黄小茂经沈庆(另一位校园民谣的关键人物)介绍找到高晓松时,高晓松答应了黄小茂的邀请,加盟大地,而此时他首先想到的,是几个老哥们,比如:老狼。
老狼虽然没退学,但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他毕业后在北京一家工业自动化设计公司做电脑工程师,朝九晚五按部就班。这肯定不是老狼想要的生活,所以高晓松找到他时也是一拍即合,做出了人生最重要的决定:辞职,唱歌。
高晓松说他上学的时候特别瘦,现在看不出来,膨胀了。
24 岁,少年成名,老狼和高晓松,两个旁人看来亲密无间的死党,也曾因为成名后的膨胀而分道扬镳。高晓松说那时候,颁奖,如果是第二,就不去,膨胀得一塌糊涂。裂痕不可避免地在两个膨胀的人中间产生,录老狼首张个人专辑的时候,两个人甚至大打出手。其实都是音乐上的分歧,高晓松站在黄小茂一边,老狼心里就不痛快。在一个古城堡西边门酒馆里面,可能也喝了几盅酒,谈得不入港,老狼就用椅子打高晓松。虽然都为了音乐,无关感情或其他,但是两人都以腕的感觉来对待对方让对方受不了。高晓松回忆起那段日子时说:“首先是我膨胀,我容不下任何人,我觉得我好极了。后来弄了一个更大的问题,是在于老狼膨胀之后,我批评批评他,他有点那种觉得自己什么音乐都可以做,有很多虚荣心,尤其在1995、1996年的时候,我们这个行业刚兴旺起来,特别乱七八糟的声音特别多,我们俩为这事吵了无数次,这种流派的,这个高级那个低级,现在没有这种说法了,那个时候他就觉得我们这种音乐不够高级,要摇滚的,我们俩为这事打起来好多次。”
这可能就是老狼在《校园民谣I》和首张专辑《恋恋风尘》都大获成功之后,迟迟未能乘胜追击推出第二张专辑的一个幕后原因,之后,他们日渐疏远,直到1998年年底,两人重逢,见了面,拿一杯酒,一笑泯恩仇。
宋柯:高晓松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
“当然,作为他的好友,我很关注这个事,也看了庭审。”太合麦田总经理宋柯接受本刊记者采访时说。
宋柯和高晓松也是十多年的老哥们了。他眼中的高晓松“是一个很有才华很有趣的人。才华横溢,也很真诚,是个很好的朋友”。在宋柯的印象中,高晓松知识非常渊博、反应特快、特聪明,好像什么方面的知识他都有,看问题的方式又很独特。所以他们不论在生活中还是工作中,都是非常好的合作伙伴,“高晓松可以算是我的智库吧”。
酒驾事件发生后,宋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感到很吃惊。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算是和高晓松一起喝酒多的人吧,可真是没发现他有酒后驾车这样的习惯问题。
他们有时候晚上也会在酒吧里聚一下。他印象中的高晓松酒量不错,他想那次应该是喝high了吧?虽然他当时并不在场,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很多人劝他喝酒。
喝酒虽然尽兴,但是宋柯并不觉得高晓松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恰恰相反:“就我对他的了解,他对工作、老婆孩子都是个负责人的人。这事其实挺偶然的,之前他不怎么酒驾,要是喝了酒,就找一个代驾,或者找出租司机帮他开车,从行为习惯来说,他并不是一个经常酒驾的人。那天的情况,我觉得啊,还是他酒喝多了,正如他在法庭上所说的那样,酒劲一上来,什么也没顾上,就开了车走了。反正如果我在的话,肯定不会让他开这个车。”
高晓松酒驾入狱之后,真诚的忏悔得到了很多网民的支持,宋柯也觉得在这次危机中,高晓松的处理比较得当:“犯错误得担当吧,他首先是忏悔,然后积极赔偿,就这一点说,他做得不错,这是其一。第二,大家这么关注这件事,对酒驾的危害性和代价有了比较好的了解,从这个角度来看,也是一个比较正面的事儿。高晓松的事也提醒了大家,如果你喝了酒,没有司机的话自己就不要开车,如果非得开车的话就找个代驾。酒驾之前就有这样的风气,高晓松在个人陈述时谈到了除了酒驾之外他自己的一些问题。第三,比如说他说自己长期以来比较浮躁、比较自负,我觉得这种自省是很好的完善人生的办法,把坏事变好事。我觉得这些都是积极的方面。可能个人性格所致,所以我看事情会看得比较积极。虽然对个人来说,这是个大错误,但是从另外的角度来看,何尝没有它好的一面呢?”
高晓松和老狼因为膨胀分道扬镳,那可能是青春期必须要经历的一段歧路,宋柯发现,高晓松这些年变了很多,比以前内敛了很多,到了不惑之年,人的心境和心态都会发生一些变化。十多年一路走来,宋柯也很感慨:“他说他浮躁,就我的观察,我觉得浮躁说不上,有才华的人,自负是有一些的。这一次呢,他终于把电影拍完了,很high,很高兴,喝多了点,也是人之常情。当然,他最大的错误是不应该在喝高的情况下继续开车。我是他多年的朋友,特别了解他,也觉得他是个特别有趣的人。真诚还有趣,这样的朋友其实并不多。酒驾肯定是很大的错误,但是作为朋友,我想,我还是能理解他当时的情形。所以,我还是把他作为挚友来看待的。”
这个负责任的男人、一个有担当而且可以成为挚友的男人,出狱之后,是痛改前非还是说过算过?时间,将会证明一切。
5月1日,“醉驾入刑”正式实施。
5月17日,撞在“枪口上”的高晓松因酒驾撞车被判处拘役6个月,并处罚金4000元人民币,成为“醉驾入刑”实施以来国内首例最高量刑的判决。人们在赞赏高晓松有担当的同时,仍然对醉驾如何入刑,量刑尺度如何把握心存疑虑。
事实上,在酒文化源远流长的中国,从立法开始,醉驾入刑就一直伴随着巨大的争议。眼下,这场由立法开始的争议已经转变成为执法争论。高晓松的“醉驾入刑”并没有解决相关法律条文在实施之时可能遭遇的尴尬――如何才算“显著轻微情节”?何时可以“依法变更强制措施”?在最高法院没有推出“指导案例”之前,关于 “醉驾入刑”的争论仍将持续…… 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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