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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修道”正大行其道 马云王菲拜他为师(图) |
www.sinoca.com 2010-07-27 新浪博客 [复制链接] 字体:大 中 小 |
他有弟子3万,其中包括马云、王菲、李亚鹏、杨锦麟、梁冬等人 15年前,还是杭州电子科技大学讲师的马云访美,第一次听说并亲身体验了“互联网”这个玩意儿。回国后,他创办了一家名叫“中国黄页”的网站,并极力推销,无奈境遇凄凉。这一年末,他结识了比自己小两岁的杭州同乡樊馨蔓,央视《东方时空》的纪录片导演。
那时候,樊不懂马云口中不断提及的“网络商业模式”为何物,但仍为其拍摄了一集电视片。《书生马云》在央视一套播出后,这个长相颇有些特点的小个子男人开始进入了公众视野。
3年后,“阿里巴巴”问世。其后,它逐渐发展成为全球最大的B2B网站之一,马云本人亦逐渐变得家喻户晓。金钱、荣誉、地位,还有烦恼、惶惑、亚健康,接踵而至。彼时,他44岁。
樊馨蔓及其丈夫张纪中决定:带马云上趟山。
2008年的一天,他们飞抵重庆,随后驱车直驶位于北碚的缙云山绍龙观。在那里,马云认识了生于1969年的道长李一。
之后,马云又上过两次山。樊馨蔓说,马云到达缙云山顶的白云观后,严格地遵守一切规定:手机关闭,电脑关闭,互联网关闭;不看书、不说话,哪怕是肢体语言也不可以。他就这样在山上待过8天,终日里只能面对墙壁上一幅幅道教修炼题材的图画。
这种生活,有一个你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闭关。这是带有宗教属性的概念,佛、道皆有,要求“摒绝一切,自己进行长时间的静坐和入定”。
和马云他们“志趣相同”的,还有李亚鹏、王菲夫妇,他们最近一次登缙云是在去年,与世隔绝了整整9天。
若用世俗的眼光和尺度加以统计,前往缙云山闭关的“名人”们,数量早已过百,并仍在不断增加。而“上山”的企业家群体,则要更加庞大。
浸淫在名利场中太久的他们,渴望切换另一种气场。
历史上,缙云山与四川青城山、峨眉山并称为蜀中三大宗教名山。道教典籍记载:张道陵天师、陈抟老祖和张三丰祖师都曾在此山修行。1930年秋,近代佛学泰斗太虚法师于缙云山创立世界佛学苑汉藏教理院,发起过“人生佛教”改革运动。缙云寺现今仍完好保存着宋太宗诵读过的24部梵经。
十年浩劫,缙云山变得满目疮痍。它的名声与另两座山相比,悬殊渐大。
1998年,不到30岁的道士李一上山,发心恢复重建位于缙云半山的绍龙观。
这是一座始建于明成化年间的正一派道场,抗战时曾被作为“北泉慈幼院”,收养孤儿逾千。等到李一来的时候,绍龙观连一堵相对完好的墙体都绝难找到了。
李一当时没有钱。光靠山里道教信众的功德,要想建成一座辉煌的宫观,断不可能。重庆宗教局的一位人士说,李一后来申请了国家贷款。为了省钱,他带着弟子们“又做木匠又做瓦匠”。
当地的农民对这位闯入他们生活的道士并不欢迎,而政府不同机构则先后下发过7次各种名目的停工通知书。
没有人可以预见:10年以后,李一和他的道观,能够重新“捧红”早已式微、被人淡忘的缙云山。
北京一位商人说,李一颇有“总裁缘”。他每做一件大事,背后总会有企业家鼎力相助。事实上,早在1993年,李一便发起过“寻访南中国龙脉”的徒步行动。当年,名噪一方的重庆国光集团总裁刘宗朝看中了这个活动,出资赞助并将其命名为“国光探险队”。行经湖北神农架的时候,70余家媒体跑了过来,“炒作”他们是在“寻找野人”。这是李一第一次直面媒体和企业家。
重建绍龙观,最终仍由企业家出面相助。重庆本土的一位商人,一次就拿出了300多万;时任四川省证券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的甘全中也贡献了一笔数额着实不小的“善款”,因为李一为他治过病。“道医”表面上销匿了许多年;其实,他们一直在特定地域和特定人群中若隐若现。历史上,很多道士与世俗的渊源,正来自于医。而当下已成潮流的所谓“养生”概念,最早也出自道家经卷。后来,甘全中索性专心护法,出任缙云山道教协会的副会长。
道长与名流富贾走得近,并非现代才有。道教自古就将“法”、“财”、“侣”、“地”列为修行所必须的四大要素,“财”显居第二。道教研究专家、武汉大学哲学学院博导宫哲兵教授告诉本刊记者,自古便有“道商”一说,专指信仰道教并能给予其物质支持的商人群体。在南中国的赣、川、苏、闽、粤,“道商”曾盛极一时。
当下,由于风水、堪舆文化的复兴,道商在地产界的分布甚广。而中国著名的CEO中,SOHO的潘石屹、阿里巴巴的马云、海尔的张瑞敏、中原地产的施永青、成都恩威的薛永新、福耀集团的曹德旺等,皆为道商或佛道双修。
今天,道长李一的皈依弟子超过3万,一半正在商界;而在另一半中,政界、演艺界、学界的精英亦不乏其人。
湖北省道教协会会长、武汉长春观方丈吴诚真对当下“道”的“贵族化复兴”有过如下表述:
曾经在中国人心中最根深蒂固的道家文化,如今被绝大多数人所淡忘。然而,在中产以上的精英阶层里,一种道风回归的迹象开始明朗。不一定是信仰这种宗教,而是去接纳和体悟一种不同的生存方式与状态:放下名利,放下欲求,放下虚妄,活个清静自然。他们施舍金钱的目的,也是为了换取一种让内心宁静的东西。
赵佳(化名)是巴蜀女人,早年随夫去广东沿海创业,挣下了过亿的身家。钱不再是问题,她开始关注自己和家人的身体,每年花在健身、足疗、SPA上的费用,接近10万。这两年,她有些厌烦闹市聒噪的生活,就去近郊买了一套海景别墅;到了晚上,她喜欢搬个瑜伽垫子,在家里宽大的露台上面朝大海,“天人合一”。
如此,赵佳还是觉得不够:生活中,似乎就是缺少了一点什么东西。它不是钱,不是房子,不是豪华车,也不是头等舱。
她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上面所说的那些,曾经是自己风餐露宿、披星戴月的目标。现在,它们都唾手可得;可是,在短暂的满足乃至膨胀过后,赵佳感到愈发的空虚。
去年底,赵在深圳中心书城翻到一本名叫《世上是不是有神仙》的书,作者樊馨蔓。赵佳看过几届樊执导的《感动中国》,她无法想象这么个严肃节目操刀者,写的书听起来那么神神叨叨。
赵用一个晚上读完了书,然后就失眠了。
樊用大量笔墨描写的,是自己上缙云山“服气辟谷”(利用气息供给能量,连续多日不食,从而达到身体重启)的经历,而这是赵读大学时才从梁羽生的武侠小说中看到的词语。她并不相信这项古老的养生道法能产生书中种种意想不到的奇异效果。但是,她对樊所记录的那段暂别红尘的生活向往不已。
半年后,赵佳下了决心,将手中所有的项目、拜会、宴请安排通通取消,腾出5个整天的时间,上缙云山参加“道家五日养生班”。她的身体并没有到罹患绝症的程度,所以没有动过要铁心“辟谷”的念头;她也没弄明白“闭关”究竟为何物,要是天天过“牢房”般的生活,自己会觉着得慌。报个班学习下,一探究竟,并在青山绿水间过几天神仙日子,成为她此行的目的。
这期养生班与女子班常常合班上课。学员成分以企业家、企业家父母或家属、海外大学教授、医生、官员、高级白领以及富裕的退休老人为主,彼此则互称“仙友”。他们主要来自北京、上海、广东、江浙、成渝和美国。
赵佳来报到的时候,戴一副ARMANI的墨镜,提着GUCCI的坤包,拉着LV大标旅行箱。开班后,这些要全部“放下”。所有的人会穿着统一发放的中式盘扣的麻布衣服,宽大素朴,无拘无束;中途不允许使用手机;三餐一律从简,严格限制进食数量;居住条件基本相当于一家经济型酒店,由于热水有限,洗澡成为奢侈。没有网络,没有娱乐。
清晨6点10分,带班师兄常渊开始逐一敲门叫醒,20分钟盥洗后,赵佳和众仙友们开始在住处顶楼的空地上“站桩”。这是一种道家修养的方法,也是中国武术普遍采用的筑基手段:两脚开步同肩宽,两膝微曲,两臂曲抱于胸前,双手距离约10厘米并十指相对,舌顶上颚。
“站桩”要求绝对安静,几乎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赵佳双目微闭,立在那儿足足40分钟。乐声响起,经忏悠悠,檀香味隐隐绰绰飘来。赵佳觉得,什么奢侈的享受都抵不上眼前。
虽然大家并不信仰道教,有一部分学员甚至在山下信仰的是基督教、天主教或者佛教;但是,他们对缙云山课程中营造出的一种道教独有的仪式感,并不排斥,一律照做,而且相当虔诚。
仙友们彼此见面时,会复古般打个稽首,并互道一声“无量寿福”,见李一则呼“天尊慈悲”。用餐前齐诵斋咒:五星之气,六甲之精,三真天仓,青云常盈,黄父赤子,守中无倾。每口饭菜要嚼36下,禁言语,吃完要低头念结斋咒。上午或者下午,大家要端坐于蒲团之上,右手握毛笔,左手悬空打“三清印”,在黄表纸上恭敬地抄录《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抄经要求苛刻,倘若错写一处,便要重头再来;每抄完一字,就在心中默念“无量寿福”。抄经前,要在老君像前净手礼香;抄经毕,会念诵一段规定的咒语。
在俗世之中,他们属于社会的精英阶层,不少人已经步入上流社会,习惯了呼风唤雨、前簇后拥。突然间,举手投足、吃喝拉撒都被禁锢住,而且,是以神灵的名义要求你服从,用仪式感的庄严要求你敬畏。
赵佳说,这种规矩,没有束缚感,反倒逐渐成为一种内心深处的唤醒与依赖。而另一位“仙友”、来自北京的高级白领杨艳,平素工作紧张,少有闲隙,身心俱疲;上山过了几天“人间蒸发”的日子后,她觉得那是在“荡涤心灵”。
有课可上、有“仙友”相伴,赵佳们并不算孤独。相比之下,马云他们所热衷的“闭关”,则要寂静许多。
不少人在经历养生班几日的“修炼”后,都渴望有朝一日能上到缙云山顶的白云观,闭关或者辟谷。大家容易认为,马云、王菲他们在山顶的修行,会比常人“高级”。
“高级”与否无法评判,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的日子要更加清苦。
在山上的日子里,王菲、李亚鹏曾随樊馨蔓上过缙云山。当时,王菲是听从张纪中的建议,去道观安胎,前后一共住了半个月,每天以山中的新鲜蔬菜、水果进补。
再后来上山,王菲、李亚鹏连招呼吃饭都改用摇铃示意,避免一切交流,彼此肢体更是不能有任何的触碰。早上5点就要起床,晚间10点准时止静休息,每天还要保证药物熏足烫脚半小时,温度会不断升高,据称可以逼出体内沉积的毒素。在饮食以鲜香麻辣著称的山城重庆,王菲夫妇的食谱却十分的清淡,每天总共5个菜,荤腥很少,并杜绝吃糖。进食时,要绝对遵守“细嚼36口,禁言语”的规定,吃饭时间要花费40分钟左右。
樊馨蔓透露,李亚鹏在缙云山还尝试过辟谷,但是王菲由于身体原因,被李一道长婉拒。
同样是闭关清修,各人亦会有不同的偏好。
马云在山上的时候,尤其喜欢静坐抄经。每天,他要把大量的时间用在誊写《常清静经》上:“上士无争,下士好争……众生所以不得真道者,为有妄心,既有妄心,即惊其神,既惊其神,即著万物,既著万物,即生探求,既生贪求,即是烦恼……”刚开始时,马云写下的每个字都很大;越到后来,黄表纸上呈现的皆是规整的蝇头小楷。
常渊告诉我,“到马云这个层次的上山者,往往会相当遵守我们定下的规矩,并以此为喜乐。但是千万富翁量级,有些人还是会提出这样那样的意见。比如,希望加点好菜,或者偶尔响两声手机。”常渊来自宁波,大学读了两年就退学,出来开过跆拳道馆,做过营养咨询师。后来,他听说了缙云山,便上来做了一年义工,最终留了下来。
2007年底,凤凰卫视中文台执行台长刘春介绍杨锦麟去缙云山闭关。杨锦麟笑称:“刘春知道我为凤凰打工,干的尽是苦活、累活,血压也随之增高不少,希望我能觅个清静处适当疗养休整一番,我能体察他的好意。”接下来,杨与李一开始了手机短信往来,并定下上山行程,却被汶川地震和陈云林、江丙坤首次台北会谈两件大事搁浅。紧接着,江苏省道教协会会长、茅山道院住持杨世华,以及凤凰同事窦文涛、梁文道、王鲁湘又向杨锦麟推荐了缙云山。此间,道长李一坐上了凤凰的主播台,与窦、梁一起“锵锵三人行”。
去年7月,杨锦麟正式行走缙云山。“赴港谋生二十余年,从来没有一次是这样出门的:关闭手机,不看电视,不带电脑,不上网络。”
他在博客中如此记录:“换上统一的练功服装之后,每个人都一样。这个班的成员,非富则贵,社会上都有一定的地位,多半属于中产阶级收入,学历普遍高,甚有夫妻同行,或举家同修者。最大年龄八十岁,也有七十岁,六十岁不等,普遍年龄在四五十岁之间。可以印证的是,心力交瘁,身心疲惫的,不止我一个人。”
杨锦麟后来听说,与自己一起上山的仙友们,结束修行的那天晚上,在白云观附近的农家乐摆下了两桌筵席,以庆贺“受苦”完结。大吃大嚼一番后,居然有数人出现不同程度的肠胃不适。这种“离苦”,未必“得乐”。他最终感念这段神奇的行走:“一墙之内就是出家人修行之处,一念之差就是红尘滚滚。常清静,不易为。”
已经离开凤凰卫视多年,后来在百度任职副总裁,如今专心国学传播的梁冬,在我们上山前刚刚结束了7日闭关。他距离前一次上山,才刚满两个月。这位原先在屏幕上蹦蹦的娱乐达人,如今头发剃了,胡子刮了,穿麻布衣裳,系盘扣,踏老北京布鞋。2007年初,百度公关危机时,烦恼无常的他去到印度国的鹿野苑――相传释迦牟尼佛讲经说法的地方,找了一棵树坐下,一直坐到泪流满面。后来,他经人介绍上了缙云山。现在,梁冬经常性地做些清修和行走。李一说:“梁冬变了,比以前安静。”
赵佳下山以后,推荐了自己的丈夫和亲友择日清修。她说身边的很多生意人,状态与自己先前类似:是骄奢淫逸的“人上人”, 是权力、资本、色欲的奴隶;无法再欣赏自然的美,看见树林以为那是木材,看见动物只知那是美味。
现在,赵佳的很多习惯又不可抗拒地恢复如旧了。比如熬夜、暴饮暴食;比如欲望、贪婪。她无法逃避很多东西,但对下一次修行的到来存有期待。她说,目前自己还不会成为一名道商,因为对一些事情仍然琢磨不透。
尽管李一说自己没有刻意走近某一个群体,但同为商人,赵佳觉得,马云等名人大腕儿,实际上更具有亲近李一的天然优势。“上山修炼是一回事,花钱也不在乎。但作为道商即意味着信仰,这不是闹着玩的。” 另一位修行者王春竹(化名),是来自美国的华裔、生物医药学教授,也认为,商业气息当属正常,“美国也有类似的情况”,但前提应当是“产业的归产业,宗教的归宗教”。
李强调,两年来,作为闭关修行中心的山顶白云观地宫,一直长期免费开放。修行指导与食宿全部由宫观供养,目前已有近千人次在缙云山免费坐圜修行。并且,修行中心无宗教、门派之见,面向世间所有渴望静修的人们。而绍龙观的体验式项目“三日观”,也仅收取食宿费用。
赵佳的一位渠道商朋友后来告诉她,如果没有笃定的宗教信仰,只是希望短暂地告别红尘、关注自我、洗礼灵魂,其实还有很多选择可以尝试。最终,赵佳还是更热衷于上山。她心目中的清修就不该在市肆,而是寄情山泽的一番“逍遥游”。因为“仙”字的写法,就是“人在山中”。
不过,赵佳的公婆还是拒绝了儿媳妇的邀请,理由是唯一的:“国学院报班费用过于昂贵。”至于“闭关”和“辟谷”,他们表示不能理解。而结课才不到半个月的杨艳,7月初又利用假期,再度踏上了缙云之旅。
一前两天听家人说件事,有个搞房地产的同志,发了财,修了一个大庙,金光灿灿的,搞了一个落成典礼,架了个大台子,请小沈阳演二人转,四村八乡的同志们都去看。他特别慷慨,把乡亲们往庙里让,一人发一把香,“来来来”。人稍一多点,他又不痛快了,“别许太多愿了,这是我家的佛”。二有一年我在越南,看见地上一把香,歪插着,袅袅地供了好几位。仔细看,一个是菩萨,一个是耶稣,一个是中国皇帝,脑袋上顶着玉冠,还有一个是圣女贞德。问他们,这是怎么个供法。说“哎,就一把香嘛,总有一个灵的” 三原来认识好几位同志,都属于挺
一
满面愁容,他爱人清华毕业的,看了这些报道,现在要把家产都变卖了,上山去。我认识一位喇嘛,几年前一起吃饭,一些人说起各种神迹,他笑着听,不评论。我问他怎么看。他说“我不能说这些东西肯定不存在,我只是说我从没见过” 他夹了一口菜说“只不过真正的僧人只是象妈妈一样,讲最普通的人生道理”。
前两天听家人说件事,有个搞房地产的同志,发了财,修了一个大庙,金光灿灿的,搞了一个落成典礼,架了个大台子,请小沈阳演二人转,四村八乡的同志们都去看。
他特别慷慨,把乡亲们往庙里让,一人发一把香,“来来来”。
人稍一多点,他又不痛快了,“别许太多愿了,这是我家的佛”。
一前两天听家人说件事,有个搞房地产的同志,发了财,修了一个大庙,金光灿灿的,搞了一个落成典礼,架了个大台子,请小沈阳演二人转,四村八乡的同志们都去看。他特别慷慨,把乡亲们往庙里让,一人发一把香,“来来来”。人稍一多点,他又不痛快了,“别许太多愿了,这是我家的佛”。二有一年我在越南,看见地上一把香,歪插着,袅袅地供了好几位。仔细看,一个是菩萨,一个是耶稣,一个是中国皇帝,脑袋上顶着玉冠,还有一个是圣女贞德。问他们,这是怎么个供法。说“哎,就一把香嘛,总有一个灵的” 三原来认识好几位同志,都属于挺
二
一前两天听家人说件事,有个搞房地产的同志,发了财,修了一个大庙,金光灿灿的,搞了一个落成典礼,架了个大台子,请小沈阳演二人转,四村八乡的同志们都去看。他特别慷慨,把乡亲们往庙里让,一人发一把香,“来来来”。人稍一多点,他又不痛快了,“别许太多愿了,这是我家的佛”。二有一年我在越南,看见地上一把香,歪插着,袅袅地供了好几位。仔细看,一个是菩萨,一个是耶稣,一个是中国皇帝,脑袋上顶着玉冠,还有一个是圣女贞德。问他们,这是怎么个供法。说“哎,就一把香嘛,总有一个灵的” 三原来认识好几位同志,都属于挺有一年我在越南,看见地上一把香,歪插着,袅袅地供了好几位。
仔细看,一个是菩萨,一个是耶稣,一个是中国皇帝,脑袋上顶着玉冠,还有一个是圣女贞德。
满面愁容,他爱人清华毕业的,看了这些报道,现在要把家产都变卖了,上山去。我认识一位喇嘛,几年前一起吃饭,一些人说起各种神迹,他笑着听,不评论。我问他怎么看。他说“我不能说这些东西肯定不存在,我只是说我从没见过” 他夹了一口菜说“只不过真正的僧人只是象妈妈一样,讲最普通的人生道理”。
问他们,这是怎么个供法。
说“哎,就一把香嘛,总有一个灵的”
一前两天听家人说件事,有个搞房地产的同志,发了财,修了一个大庙,金光灿灿的,搞了一个落成典礼,架了个大台子,请小沈阳演二人转,四村八乡的同志们都去看。他特别慷慨,把乡亲们往庙里让,一人发一把香,“来来来”。人稍一多点,他又不痛快了,“别许太多愿了,这是我家的佛”。二有一年我在越南,看见地上一把香,歪插着,袅袅地供了好几位。仔细看,一个是菩萨,一个是耶稣,一个是中国皇帝,脑袋上顶着玉冠,还有一个是圣女贞德。问他们,这是怎么个供法。说“哎,就一把香嘛,总有一个灵的” 三原来认识好几位同志,都属于挺
三
原来认识好几位同志,都属于挺聪明的人,但际遇不太好,有天就突然消失了。
再过那么两三年,有一天出现的时候,面目完全改换,行头也变了。
满面愁容,他爱人清华毕业的,看了这些报道,现在要把家产都变卖了,上山去。我认识一位喇嘛,几年前一起吃饭,一些人说起各种神迹,他笑着听,不评论。我问他怎么看。他说“我不能说这些东西肯定不存在,我只是说我从没见过” 他夹了一口菜说“只不过真正的僧人只是象妈妈一样,讲最普通的人生道理”。
跟你讲他是怎么在大师教导下顿悟的,痛哭流涕后,从此嘴角都是莫测的一缕微笑。
聪明的人,但际遇不太好,有天就突然消失了。再过那么两三年,有一天出现的时候,面目完全改换,行头也变了。跟你讲他是怎么在大师教导下顿悟的,痛哭流涕后,从此嘴角都是莫测的一缕微笑。说话特别玄,前生后世的,你要有点疑问什么的,他就怜悯地看着你“我也曾经象你一样无知”。有次跟沈浩波聊起来,他说有不少这样的同志找他出书,说要启蒙大众,他一开始也特别纳闷,聊深了明白了。他笑“这是另一种功利,这种多快啊,哥们我悟了,瞧我比你们都高” 四最近有的新闻杂志简直吓我一跳,满天神佛,写得神乎其技。前几天碰上一个开书店的人,说话特别玄,前生后世的,你要有点疑问什么的,他就怜悯地看着你“我也曾经象你一样无知”。
有次跟沈浩波聊起来,他说有不少这样的同志找他出书,说要启蒙大众,他一开始也特别纳闷,聊深了明白了。
满面愁容,他爱人清华毕业的,看了这些报道,现在要把家产都变卖了,上山去。我认识一位喇嘛,几年前一起吃饭,一些人说起各种神迹,他笑着听,不评论。我问他怎么看。他说“我不能说这些东西肯定不存在,我只是说我从没见过” 他夹了一口菜说“只不过真正的僧人只是象妈妈一样,讲最普通的人生道理”。
他笑“这是另一种功利,这种多快啊,哥们我悟了,瞧我比你们都高”
四
一前两天听家人说件事,有个搞房地产的同志,发了财,修了一个大庙,金光灿灿的,搞了一个落成典礼,架了个大台子,请小沈阳演二人转,四村八乡的同志们都去看。他特别慷慨,把乡亲们往庙里让,一人发一把香,“来来来”。人稍一多点,他又不痛快了,“别许太多愿了,这是我家的佛”。二有一年我在越南,看见地上一把香,歪插着,袅袅地供了好几位。仔细看,一个是菩萨,一个是耶稣,一个是中国皇帝,脑袋上顶着玉冠,还有一个是圣女贞德。问他们,这是怎么个供法。说“哎,就一把香嘛,总有一个灵的” 三原来认识好几位同志,都属于挺
最近有的新闻杂志简直吓我一跳,满天神佛,写得神乎其技。
满面愁容,他爱人清华毕业的,看了这些报道,现在要把家产都变卖了,上山去。我认识一位喇嘛,几年前一起吃饭,一些人说起各种神迹,他笑着听,不评论。我问他怎么看。他说“我不能说这些东西肯定不存在,我只是说我从没见过” 他夹了一口菜说“只不过真正的僧人只是象妈妈一样,讲最普通的人生道理”。前几天碰上一个开书店的人,满面愁容,他爱人清华毕业的,看了这些报道,现在要把家产都变卖了,上山去。
我认识一位喇嘛,几年前一起吃饭,一些人说起各种神迹,他笑着听,不评论。
一前两天听家人说件事,有个搞房地产的同志,发了财,修了一个大庙,金光灿灿的,搞了一个落成典礼,架了个大台子,请小沈阳演二人转,四村八乡的同志们都去看。他特别慷慨,把乡亲们往庙里让,一人发一把香,“来来来”。人稍一多点,他又不痛快了,“别许太多愿了,这是我家的佛”。二有一年我在越南,看见地上一把香,歪插着,袅袅地供了好几位。仔细看,一个是菩萨,一个是耶稣,一个是中国皇帝,脑袋上顶着玉冠,还有一个是圣女贞德。问他们,这是怎么个供法。说“哎,就一把香嘛,总有一个灵的” 三原来认识好几位同志,都属于挺
我问他怎么看。
满面愁容,他爱人清华毕业的,看了这些报道,现在要把家产都变卖了,上山去。我认识一位喇嘛,几年前一起吃饭,一些人说起各种神迹,他笑着听,不评论。我问他怎么看。他说“我不能说这些东西肯定不存在,我只是说我从没见过” 他夹了一口菜说“只不过真正的僧人只是象妈妈一样,讲最普通的人生道理”。他说“我不能说这些东西肯定不存在,我只是说我从没见过”
他夹了一口菜说“只不过真正的僧人只是象妈妈一样,讲最普通的人生道理”。
上个周日我和S帮着Y搬家。其实东西不多,可是我们两个不约而同穿着Tshirt和短裤,S竟然还穿着球鞋。就好像我们俩准备抡起膀子大干一场似的。姿态拿得十足,活也的确做了不少。就是一回家就不灵了,我头痛欲裂,她干脆就吐了。我妈妈听说之后,颇不屑地说,就你俩,还帮人家搬家?
以前的一个同事,MSN的签名档是“严重推荐***的博客”。接着就不断地跟我说修行的事情,还有些匪夷所思的传奇故事,什么某修行者手一伸就能从空中抓到食物,或者就是奄奄一息的病人到了山上就恢复健康,等等。那么低级的胡说八道,经由这些受过教育,做着严肃央视节目的人说出来,我的感觉是惊恐多于无奈。
新一期《南方人物周刊》封面人物就是被这些名人追捧的道长。我不懂道教,完全没有资格乱发评论。对于中国古老的智慧,我一向心存敬畏。只是,这些本来非常玄妙非常精深的修行,真的能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进行么?比如说那些高级白领们,据说平日里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惯了的,焦虑,不安,烦躁,失眠,不堪忍受之下跑到山上去,与世隔绝几天,下山时身轻体健神清气明,仿佛换了个人。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连他们自己都说,过不了几天就又恢复了熬夜泡吧喝酒放纵的生活,换回了原来的自己。继续折腾,然后再去修行,等等。这样生活的群体除了商界人士,更多的是那些明星。得是大明星,如王菲之类。
如此这般,我在想,这样的修行,莫不是在给自己的放纵充电?日子过得太乱太糟糕了,实在过不下去了,没关系我还可以去山里躲避一下充一下电。这样下山的时候,就有了更好的理由去过更糜烂的生活,因为我修行过了呀,我在道德上已经说得过去了呀。
至于对健康有利,那是自然的。什么人到了大山里,没有汽车尾气环绕,没有农药肆虐,喝山泉水,吃有机蔬菜,不熬夜不喝酒抽烟,健康状况都会迅速地好转。
我不喜欢这种充满仪式感地生活,貌似有了敬畏之心,实则轻浮地把博大精深的宗教文化变成偷奸取巧的捷径。我是个俗人,喜爱世俗的一切好与坏。偶有焦躁不安的时候,读书旅游或者与朋友聚会,都能安抚我的心灵。而且,大隐隐于市,岂不是更高级的境界?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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