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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波自认牛叉:不上春晚 我的观众不是农民(图) |
www.sinoca.com 2010-07-02 新京报 [复制链接] 字体:大 中 小 |
有人调侃说:“看周立波的演出要带止痛片去,否则笑死人不偿命。”某次在电视上,《007》的主题曲响起,发蜡将“头势”打得精光锃亮,身穿无尾礼服登台,这就是周立波。演出中他不换装,不休息,一个人,一张嘴,一个提示夹,撑起了一台海派清口表演。“放眼全中国,还没有其他演员可以做到。”周立波坐在椅子上跷起腿,对本报记者说:“自豪是有资本的,有一种牛叉叫没办法。”
- 故事
最近周立波进军电影行业,扮演喜闹电影《唐伯虎点秋香2》四大才子之一,动不动就被殴打出一轮黑眼圈。与此同时,他除了一年要演120场之外,还打算开发自己的演讲事业,并预备在5年内退休。记者笑称,“你这是不是在号召大众,要看周立波要趁早买票。”
周立波拥有有故事的人生,他1981年进入上海滑稽剧团,师从上海曲艺界暨滑稽界元老周柏春。成名于上世纪80年代末。1990年,23岁的周立波曾因误伤当时激烈反对他恋爱的女友父亲,导致其眼睛受伤而被判刑,曾在监狱里呆了205天。周立波曾被判限期偿还495万元的债务,曾身陷“虐妻、吸毒、重婚、傍富婆”的绯闻门。他下过海,经过商,出过国,最终又选择回到舞台上,在前辈王汝刚、严顺开以及好友关栋天、孙徐春等鼓励下,他再次鼓起勇气登上舞台。
周立波独创的海派清口中既有评书、小品的影子,更有脱口秀、独角戏即兴活口的特色。像“笑侃30年”昔日草绿军装、喇叭裤、爆炸头、上海电信博物馆中觅到的老式公用电话和砖头大哥大、“有车一族”珍藏的自行车票等珍贵旧物件,都在台上一一重现。看过周立波表演的观众,尤其是上海人,对他极为推崇,因为他把“上海人”这种群体观察得淋漓尽致,一语中的。专家称赞:“充满笑声却处处蕴涵哲理的噱头,已不再是昔日的小市民滑稽,而进入了既适合老上海人又使新上海人折服的大滑稽境界。”因此周立波演出的票子总是一票难求,曾经出现过280元的票被黄牛党炒到3000块钱的现象。这造就了周立波强烈的自豪感,以及如今对自身话语权的反思。
“历史上经济越萧条,电影越繁盛。上世纪20年代末,人们即使排队领救济,也会挤出几枚硬币,去买票观看疯狂喜剧、热闹歌舞片以及秀兰・邓波儿的甜美脸蛋。笑侃民生的海派清口,同样有当年好莱坞喜剧的疗伤效果,能帮助观众笑向未来,忘却忧愁。”周立波说。
但是在上海之外,周立波的某些言论却饱受争议,例如他与宁财神的“咖啡”与“大蒜”的土洋之辩,例如他和赵本山、郭德纲的南北差异,例如他与关栋天的“掰面”和自己的单飞,例如他对地域性的观念以及创作上长期用地域性做文章引发的争论,以及关于他的喜剧能否走出大上海面向全中国的担忧。
而对于如今的各种争议,周立波自有一套奇怪的逻辑,他说:“我和很多传统曲艺演员不同,他们还都在传统中打转,我毕竟做了十几年生意,我希望把我生意场上的经验和大家分享,我想宣扬一种普世的快乐哲学,在如今社会压力大的情况下,应该怎样去寻找快乐。” 不上春晚 我的观众不是农民
新京报:你说你不仅满足于给大家快乐,还希望能够把自己的社会责任感给观众?
周立波:就是说,一旦社会给你话语权,你就要谨慎,所以有很多媒体总问,你的过去怎么样?我说这个还真让人失望,我的过去直到现在一直都很好,没有那些伤病呀,吃苦的东西。演员一出名就说过去怎么怎么苦,我过去真的没有怎么苦过,所以我可以用一种平和的心态来看快乐和痛苦。因为我不极端,我从来没有过吃了上顿没下顿,一张票十块钱没有人买啊,从来没有过,包括我从创立海派清口一直到今天,我的票一直是满的,所以我的心态比较阳光。正是因为这样,你不能去说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事情,你要观察和发现社会上的许多不悦源自何处。当我要表达一个观点的时候,我会用很多例证来表达它。
新京报:感觉怎么像在做演讲?
周立波:我会去中央财经大学谈中西方民主,我会和他们谈台湾民主失败在哪里,我会跟他们说为什么西方民主在中国不能实施。但是我可以保证整场欢声笑语,这就是我和所有曲艺界演员的不同,我说的没有人敢说,也没有人会说,他们也不懂。这是我的手段,周立波很敢说,敢说需要勇气,更需要庞大的知识结构,因为平时我的学习内容比较跨界。
我们从事笑的艺术,也分技巧,比如做个怪相让别人笑,那我说这个我30年前就会了,现在我作为一个有责任的艺术家,希望能够把我的技巧和观众结合起来。我觉得我给大家的笑比较真实。
新京报:你刚才说你没有遭遇过挫折,也就是说你一直把自己的人生经营得非常好?
周立波:是的。并非是说我没有遭遇挫折,而是我有一颗感恩的心,我永远和比我差的人去比。我会把我的生活状态,面对我合适的人群。我知道我该干吗,我知道我的观众在哪里,这就是我为什么不上春晚。不上春晚不是为了炒作,而是我很清醒,因为确实我的观众不是农民。
这其中没有任何贬低的意思。中国是个农业大国,9亿农民。问题是他们的东西我不理解,我没有任何能力和农民谈耕种收成,也没有了解他们的喜怒哀乐,我不懂。我没有能力谈黑土地的感受,我一直游弋在城市文化当中。而且我就是城里人,我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农民呢?没有必要。
新京报:但有的艺术家已经脱离了大众,但是还在试图放低身段迎合大众。最后的结果是,往往大众却不买账……
周立波:我提出过这种观点。有的艺术家说,我们要回到生活。我会反问,难道你不在生活吗?这种说法就不对。为什么没有演员来敢谈股市、楼市、国家未来的走向呢?他没有这方面的学识。他也有生活啊。就是说,你表现的生活不要和自己的实际生活反差太大,否则就很虚伪。 《唐伯虎点秋香2》是周立波初探银幕,其喜剧天分却在戏中抢尽风头。 回馈社会 成功艺术家应反哺
新京报:有报道说,你已经是福布斯上榜的有钱人了?
周立波:我不知道。(据说你年收入四五千万)这他们在乱说。没有成本的?去年票房4500万,今年过亿,我的团队很大很大,我用最先进的方法接龙的,我身边的人只有六个,其他都是和大型平台对口接龙。我觉得社会上的钱是大家赚的。(而且自己弄一个未必有别人弄得好。)对,中国人的思路就是什么都要自己弄,买了一块地,自己盖房子,自己弄物业,自己弄销售,自己弄广告,然后就成了家族企业。
新京报:你的收入这么多,你是怎样理财的?
周立波:我想要回馈社会,我的收入不是很多,拿出来相当多一部分做慈善,从去年到现在拿出150万捐出去,我还找朋友捐助了一些钱。六一什么的,看儿童什么的,就是说我不会去过度地开发我的商业价值,我知道我有,但是不会过度开发,美国、加拿大、澳洲邀请演出,我都要求是慈善演出而不是商业演出,当社会给了你名利,你必须反哺。
新京报:个人物质上的消费呢?
周立波:不是很需要,25场4000多万,商业对我而言已经足够了,(那比如说你买房子了吗?)当然,我这么说的就这么做,当然这并不代表我没有产业,一个真正的成功的有品位的人的生活方式,就是应该市区买一套,郊区租一套。(市区如果突然不让你住了呢?)不会的。我有好律师,如果谁突然不让我住了,我会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人生应该有两个人,一个好律师和一个好医生。很多人没有这个概念。(也许社会还没有到这个地步?)社会已经到了但是人还没有这个意识,比如一个上海一个北京,应该是契约化社会。你比如说房租,我跟房东谈好,五年签一次,如果你当中变卦的话,十倍与我。谈十次已经五十年了,你就80岁了。你要是对五十年谈判十次的信心都没有,那你就不要混了,然后你可以五年、十年之后具备投资能力的时候再投资。
我不是说人人都不要买房,我是说,没有能力的人没必要买房子。现在绝大多数没有能力的人也要买房子,倾家荡产也要买,所以他们活得很累。
(那也许更多的人没有投资的能力呢。)投资需要的是一种心态,投资不是一百万才可以,投资是一千块也可以,哪个大老板都是从零开始的,中国没有世袭也没有贵族,现在富二代才刚刚开始。 《唐伯虎点秋香2》是周立波初探银幕,其喜剧天分却在戏中抢尽风头。 文艺现状 文化工作者大多没文化
新京报:你现在去江浙巡演,感觉你是要走出上海了吗?
周立波:上海早就走出来了,北京广州都来过,射程已经在几千公里了。我的出现填补了一种空白。我建议有文化的演员演给有文化的观众看,没文化的演员演给没文化的观众看。
新京报:是不是娱乐圈这么多口水仗,就是与从业人员的文化有关?
周立波:是这样的。这是中国文化界很奇怪的现象,大部分文化工作者没有文化。这是一个现状。(外国不是这样吗?)外国不是这样,比如帕瓦罗蒂会说,我的业余爱好是唱歌,我的主业是烤面包。比方一个球星会说,我的业余爱好是踢足球,我其实是个牙医―――其实他是个博士。
我没有学历,我没有进过大学,所以我只能去大学讲课。
新京报:票价涨了,引起了很大的争议?
周立波:没有大涨,现在580元,体育馆有内场,所以一千多,小沈阳也可以卖一千多。这是演出那边定价的和我没有关系。(他们认为你应该定这个价格?)他们认为我还应该更高,我没有同意。(卖得更高不是更好吗?)这是抢钱。后来到了长宁体育馆,调价到580元,3700个座位,我说就演五场,因为太累了,啪挂出去,12场,我每天都在破纪录。
我已经把场子和票房的记录都破了,目前全中国可能没有人能做到我这个样子,一个人演两个半小时?没有人可以!如今还没有第二个人一年演120场的情况下,我也还可以显摆显摆。所以说自豪是要有资本的,对吧?有一种牛叉叫没办法呀。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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