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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凡达:史上最牛钉子户对决最惨强拆队(组图) |
www.sinoca.com 2010-01-07 南方新闻网 [复制链接] 字体:大 中 小 |
12月23日,詹姆斯・卡梅隆第一次来到北京,为他的新片《阿凡达》宣传造势。
他的上一部电影《泰坦尼克号》在中国内地业绩骄人,3.6亿的票房纪录保持了12年,今年年中才被《变形金刚2》打破。1995年引进内地的《真实的谎言》,则是首部票房过亿的进口大片――当时内地只有不到2000块银幕,电影票价只是10元左右。
《终结者》成名之后,卡梅隆几乎一直在拍摄史上最贵的电影。1991年的《终结者2》是世界上第一部成本超过1亿美元的电影,《泰坦尼克号》则是第一部超过2亿的。铤而走险得来的胜利总是格外甜。《终结者2》全球票房是5.19亿美元,《泰坦尼克号》至今保持着18亿美元的全球票房纪录。
《阿凡达》的制作成本又是“新贵”。英美媒体有说超过2.3亿美元的,也有说已超过3亿的。内地媒体上最常见的说法是制作成本3.5亿,宣发投入1.5亿,总共5亿美元。同来北京的制片人乔恩・兰多怎么也不肯向记者证实这个数字,只是半开玩笑地说:“一年半之前我来北京看了奥运会,我特别喜欢鸟巢,可我不会问那花了多少钱。”然后又特别会做生意地补上一句:“好消息是不管它有多贵,你在中国看《阿凡达》,和看别的电影花的是一样的钱。”
最贵电影的盈利压力显然也是最大的。导演、制片人以及二十世纪福克斯娱乐集团主席兼CEO都来到北京参加《阿凡达》的新闻发布会,这在内地引进大片的历史上可谓罕见。“不光高成本电影,电影工业都应该寻求全球市场。”乔恩・兰多对南方周末记者说,“中国是全世界的新兴市场,不止对电影行业如此。看看最近的大片比如《变形金刚》、《2012》,它们在中国的收入排到了全世界第二、第三。”
卡梅隆跟着《阿凡达》满世界跑。曾经在施瓦辛格面前两厘米处咆哮骂街的嗓子变得沙哑无力,在北京万达酒店的一间小会议厅里,他也不得不用上一支麦克风。“很抱歉我得用这个,”他对记者们说,“3个星期了,我一直不停地说这个电影。”
据美国电影票房统计分析公司ERC测算,12月18日在欧美公映的《阿凡达》,截至1月4日已经在本土收得3.5亿美元,海外收得6.7亿。 詹姆斯・卡梅隆和妻子苏吉・埃米斯现身《阿凡达》东京首映,两人戴上了专门的3D眼镜。卡梅隆自己开发了这部影片使用的摄影机系统。 图/CFP
过去2000年一直在发生的故事
尽管很多内地观众从《阿凡达》里看到了一场空前壮观的强制拆迁,《阿凡达》实在是非常旧式的好莱坞警世故事。《与狼共舞》、《风中奇缘》等等――都是文明人与土著的纠葛;卡梅隆自己则把爱情部分比作《罗密欧与朱丽叶》。
2154年,人类已经把地球变成了废墟,为了寻找昂贵的超导物质,他们又开始糟蹋4.4光年之外半人马阿尔法星系的潘多拉星。人类想赶走住在宝贵矿藏上不肯离开的潘多拉星土著纳威人,在动武之前先行“外交手段”:他们不能呼吸潘多拉星的空气,于是用自己的DNA和纳威人的DNA制造出了阿凡达――字面上就是“化身”的意思――去刺探纳威人的搬迁条件。
下肢瘫痪的前海军陆战队士兵杰克・萨利来到潘多拉星的人类基地。他只要躺进一具金属棺材般的仪器,就能够“附身”于一个阿凡达,用意识控制阿凡达的躯体。杰克的阿凡达渐渐爱上了这个星球,最终“变节”成为纳威武士首领,领导纳威人反抗人类的暴力侵占。“你没法把观众弄到电影院里看西班牙人为了掠夺黄金屠杀阿兹台克(墨西哥古文明)人,但是你能让他们来看潘多拉星上的纳威人怎么因为超导物质被屠杀。这是他妈的一回事。”卡梅隆说,“大多数人觉得历史很闷。我喜欢历史,我想科幻片能让历史变得动人。把故事放到未来,把你带到另一个星球,讲的其实是过去2000年一直在发生的事。”
卡梅隆毫不讳言:“科幻电影是个好东西,你要是直接评论伊拉克战争或者美国在中东的帝国主义,你会惹恼很多人。但在科幻电影里用隐喻说这个事,人们看完了才意识到他们站在了伊拉克一边。” 《阿凡达》里的人类,试图用各种尖端武器强制纳威人拆迁,在片中,强大的机甲战士最终被消灭,成为“史上最惨强拆队”,这也是卡梅隆的一个美好幻想。图/CFP
卡梅隆在《阿凡达》里创造了一整个世界。潘多拉星上无 数的花木鸟兽,灵感来自他多年深海潜水目睹的珊瑚礁生物和海藻丛林。卡梅隆曾在美国航空航天局(NASA)的顾问委员会当过三年顾问,和影片观点相反,他 认为:“为了扩展人类的足迹,我们最终应该去火星殖民。”
“要像消灭一道甜品一样吃掉一头异形”
要讲一个寓言故事,就得花非常多的钱。
卡梅隆在南加州租用了几间飞机棚,他使用的“表演捕捉技术”必须要这样巨大的空间。地面搭起不高的一片平台,灰色台面上画着大方格,台上的演员都穿着黑色紧身衣,身上布满反光的白点。天花板上排列着若干摄像机,靠那些白点追踪演员的运动。计算机把白点的轨迹变成数据,复制到虚拟的纳威人身上,再把他们放到数字化的虚拟背景里――演员在光秃秃的舞台上演戏,出来的结果是在雨林深处纳威人的营地,杰克的阿凡达正动员纳威战士用弓箭对抗人类尖端的机甲战士。 图/CFP
演纳威公主奈蒂莉的萨尔达娜戴着一个特制的头套,上边有个微型摄像机,离她的脸只有几公分。摄像机捕捉她的细微表情:面部肌肉的运动、瞳孔的收缩、唇齿与舌头的动作。数据输送到棚里的十几台计算机,它们把演员的动作、表情变化合成到数字化的虚拟人物身上,再把人物加到虚拟背景里,然后生成图像,输出到卡梅隆的“虚拟摄影机”的镜头。
现场,卡梅隆看到的是身高1米7,戴着古怪装备的萨尔达娜;从“虚拟摄影机”的取景器里,他看到的就是繁茂丛林里一个身高3米多的蓝皮肤纳威人。
卡梅隆是公认的电影特效先锋。《深渊》里碧波起伏的水柱和《终结者2》里的液态金属机器人激发的影像数字化革命,在过去20年里改变了电影业。这一次他要做的是真人表演与电脑合成人物不露痕迹的融合,关键的表情捕捉技术是电脑特效领域最先进的技术。过去的动作捕捉技术只能让虚拟人物的肢体动作像真人一样逼真,但面部表情的笨拙一直是这类影片饱受影迷诟病的弱点。
卡梅隆在《阿凡达》里创造了一个完整的世界。潘多拉星上无数的花木鸟兽,灵感来自他多年深海潜水目睹的珊瑚礁生物和海藻丛林。他聘用了一组艺术家实现他的构思,但把“死兽”留给自己来做。死兽是那个星球上最残暴的肉食动物,六条腿的巨兽形似黑豹,身长7米多,全身披覆铠甲般的鳞片,有爬行动物般的复颚。《阿凡达》的首席物种设计师内维尔・佩奇对媒体透露,卡梅隆自己的说法是,死兽能像消灭一道甜品一样吃掉一头异形(卡梅隆在《异形2》里创造的怪兽)。“他就是要盖过自己。”
用4年时间,南加州大学的语言学家保罗・弗罗默为《阿凡达》设计了纳威语。最初是依据卡梅隆多年前在新西兰零碎学过的毛利语。这套语言目前有一千多个单词和一套语法规则。《阿凡达》很可能还有续集,弗罗默希望纳威语将来能像《星际迷航》里的克林贡语一样成为活的语言,有一群影迷研究、使用。
制造一整个世界
《阿凡达》是第一部以三维立体形式发行的动作大片,以前的立体电影要么是普通二维电影改制成三维IMAX电影,要么是完全电脑制作的动画片。卡梅隆自己开发了这部影片使用的摄影机系统。
卡梅隆曾在美国航空航天局(NASA)的顾问委员会当过三年顾问。他认为:“为了扩展人类的足迹,我们最终应该去火星殖民。”这与《阿凡达》故事里的立场完全不同。2000年他与电影《深渊》的特效师文斯・佩斯动手开发立体摄影机系统,是想拍摄一部生动逼真的火星电影,推动火星探险。他认为NASA太保守了。
人的两只眼睛看物体的角度略有不同,左眼右眼看到的不同成像经过大脑处理产生前后远近的区分,形成立体视觉。立体电影的拍摄也就是用两台摄影机分别模拟左右眼,拍摄两组画面;放映时用两台放映机同时投射到银幕,通过偏振光眼镜让左眼只看到左摄影机的画面,右眼只看到右摄影机的画面,造成立体感。
卡梅隆想拍火星立体电影的时候,传统的胶片式立体电影摄影机重达200公斤,有一台全自动洗衣机那么大。为了拍一个“终结者”驾车驶过环球影城主题公园的镜头,特技演员必须半速行驶,好让摄影机跟得上。
卡梅隆研制更轻便立体摄影机的工作进行了两年,数字电影放映设备已经有了取代35毫米胶片放映的势头。卡梅隆突然想到,数字放映机有可能完美地实现单机放映立体电影。“数字放映机的帧速率很高,如果以非常快的频率,一帧左眼画面、一帧右眼画面地播放,观众的眼睛会以为是同时出现左右眼画面。”卡梅隆说,“我认为三维立体电影的新时代来了。”
为火星电影做研究的过程里,卡梅隆结交了几个宇航员。2000年,他去俄罗斯接受航天训练,准备将来搭乘联盟号飞船去国际空间站,在那儿住30天,进行一次太空行走,把整个旅程用立体电影拍摄下来。他还计划乘NASA的飞船回地球。
把摄影机带进太空之前先得保证它的可靠,卡梅隆选择了深海来测试机器。他来到泰坦尼克号沉没的海域。他的弟弟麦克设计了两个带有远程操控装置的容器,各装载一台卡梅隆初期开发的立体摄影机,灵活得足以探索沉船内部。2001年夏末,卡梅隆、麦克和摄影师用了几个星期,从一艘俄罗斯考察船上放下潜水器,拍摄只有当年沉船上的旅客见过的地方。探险进行到一半,“9・11”发生,他们提前结束旅程。太空站计划也搁置了,但水下拍摄的素材最终剪辑成立体纪录片《深海幽灵》。
为《阿凡达》研制的数字立体摄影系统已经非常轻便,在摇臂、吊缆、斯坦尼康上都能很好地工作,手持拍摄也不是问题。这套系统可以同时进行立体影片和普通二维影片的拍摄,更方便的是立刻就能看到立体效果。
结合尖端的电脑特效技术和表情捕捉技术,《阿凡达》让人们在立体电影中看到了“真人实景”。这让动画片的立体化显得多余――卡梅隆认为立体电影的魅力就是让人隔着一扇窗,看到无比真实的另一个世界,仿佛置身其中,可是置身动画片的立体世界,你看到的仍只是假人假景。
卡梅隆认为立体电影可以拯救电影院。把习惯了在家里看碟、在手机或PSP上看“电影”的人拉回影院,立体是最好的办法,“而且还能合情合理提高票价。”在美国,普通二维版的《阿凡达》票价是12美元,立体版的是15美元。
他也并不否认立体电影的家庭化趋势。目前的民用技术已经可以生产能够放映立体影片的等离子电视,只是还没有播放器。“关键是立体影片数量不够。要是片子的量上来了,家电厂商自然会跟进。除非你愿意坐在50英寸电视屏幕前不到1米5远――恐怕只有少数我这样的极客会这么干――你是不可能得到电影院里那样震撼的效果的。”卡梅隆说,“何况电视的清晰度是否比得上影院还是个问题。”
电影历史上的两大革命是声音和色彩,“立体将是第三次革命。”梦工场动画公司的总裁杰弗瑞・卡森伯格是立体电影坚定的鼓吹者。
卡梅隆倒没有那么兴奋,他承认眼下立体电影的经济前景还没那么明朗。“不是说以后所有的电影都要拍成三维立体,因为很可能赚不回钱来。但从创作上也没有理由说哪一部电影不能拍成三维立体,并且从中获益。”
电影狂人卡梅隆
卡梅隆是一个招人恨的导演。因为他狂妄、自恋,总是能在电影上烧最多的钱,还在奥斯卡颁奖礼上挥舞着小金人狂呼:“我是世界之王!”《阿凡达》里的纳威人擅长弓箭,仔细看的话你会发现他们拉弦都用左手。因为卡梅隆自己是左撇子。
卡梅隆熟知片场的每一个工种,他从化装师手里抢过毛刷自己动手的段子很著名。“我一直自己做化装润色,尤其是血迹、伤口和污垢,”他说,“省了好多时间。”他对别人能力的评价总是变着花样的阴损。“雇了你就像开了两个高手。”他会这么说,或者,“看他打光就像看两只猴子操一个橄榄球。”一直跟着他的是一小帮忠诚的演员和摄制组成员;他们管他的阴暗面叫“母鸡”,就是把他的昵称“吉姆”反过来。
卡梅隆的举止就像他自己电影里严阵以待的主角,一个正在经受非凡考验的大兵。“‘不行’、‘不可能’,或者‘那可行不通’这样的说法只会让他兴奋。”1980年代早期曾与他合作的演员比尔・帕克斯顿说。对拍电影的拦路虎,卡梅隆总是储备了超量的怒火。有一次他让二十世纪福克斯公司的制片人给片厂的一个经理带话,“告诉你的朋友他在被人爆菊,要是别傻折腾,就没那么疼。”
他本质上认为自己是一个人在战斗,有援手伸过来他也会一口咬过去。“就算他知道我是跟他一头的,他也觉得没有人跟他一头。”卡梅隆拍《泰坦尼克号》时的二十世纪福克斯公司片厂经理比尔・米卡尼克这么说。“那感觉就像在战壕里,你的战友向你开枪,哪怕你是唯一能救他命的人。”
卡梅隆这种反抗也有武士精神的一面;他用英雄色彩描绘自己的奋斗。“我要活得有脸面,哪怕这要花掉数百万美元和很长的时间,”他说,“好莱坞不是一般地方,没几个人能信得过――对他们来说握手连个屁都不是。我一直尽力不被卷进好莱坞的等级体系。我个人不喜欢别人因为我是功成名就的导演而对我低眉顺目。这是种蓝领的敏感。”
卡梅隆生在加拿大,长在离尼亚加拉大瀑布不远的一个小镇(2004年小布什当选总统后他撤回了入籍美国的申请)。母亲生了5个孩子,吉姆是老大。“我们总有很多绝对要做的新鲜事,不管是造城堡,造飞机还是发射火箭。”他说,“有一次还上了报纸,我们做了一个用蜡烛当动力的热气球在夜里升空,有人以为看到了UFO。”
14岁的时候,他看了斯坦利・库布里克的《2001太空漫游》,开始想自己拍电影。“看到那些酷极了的太空船,我想弄明白那些视觉效果是怎么做出来的。”1994年,拍完《真实的谎言》,卡梅隆给当时正在隐居的库布里克打电话,约了去他家。在库布里克英国乡下的住处,他们在地下室呆了一整天,用库布里克的胶片剪辑台看了《真实的谎言》。
施瓦辛格驾驶鹞式战斗机发射一枚导弹,导弹上挂着个恐怖分子,穿过写字楼击中一架直升机,轰隆爆炸!卡梅隆反复放了这组镜头,让库布里克看懂那是怎么做出来的。
卡梅隆17岁时,父亲调动工作到了南加州。他还没拿到高中毕业文凭就离开加拿大,开始在一所专科学校上课,他谋了份精密工模具技工的差事,挣出自己的学费。“我爸是大学毕业,”他说,“但我不想听他的去找个好工作,你知道,搞工程什么的。”他退了学,23岁娶了连锁餐馆的一个女招待。
他在南加州认识的威廉・维舍和兰德尔・弗雷克斯至今仍是他最好的朋友。三个人都想搞电影,筹钱拍了部短片《异种》。这部短片带给卡梅隆一份工作:给洛杉矶的B级片导演罗杰・科曼制作模型。科曼的电影公司擅长低成本类型片,培养过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马丁・斯科塞斯和乔纳森・戴米等大导演。
在拍片现场卡梅隆的“暴君”称号由来已久。只要是拍电影,哪怕对后来嫁给他的女人也同样严苛。为了拍《终结者2》,琳达・汉密尔顿吃了一年素,并且接受了一个前摩萨德特工的训练,训练项目包括蒙眼拆装枪支同时躲避他扔过来的东西并报上自己的身份证号码。她还学会了用一张纸打开洛杉矶警局的手铐。
要拍《深渊》的时候,他去见当时的二十世纪福克斯公司总裁伦纳德・戈德堡说:“我只想说一件事――我们一旦开始冒这个险,电影一开机,你再想叫停就只有杀了我。
卡梅隆在南加州一个废弃核电厂的安全壳里注了近4万吨水。主要的演职员都得考下潜水合格证。在影片设计里,所有演员在水下都戴着内部照明的头盔,卡梅隆自己也戴着一个,唯一的不同是,他的头盔里配有单向通讯设备。这一来所有演员和工作人员都能从水下扬声器里听到他的每一句话,但却无法还嘴。于是有些人后来发明了自己的手语。竖起大拇指表示“我们被干了”。竖起拇指和食指表示“我们被连干两次”。
水里加了大量的氯作为消毒剂,一两天时间就能把钢蓝色的潜水衣漂成灰色,工作人员的头发眉毛都像白化病患者。伦纳德・戈德堡来探了一次班,就得了肺炎。剧组成员后来把片名改掉两个字母,从《深渊(The Abyss)》变成《虐待(The Abuse)》。
《泰坦尼克号》开机几周,剧组已超支数千万美元。卡梅隆放弃了大约1000万美元的导演和制片费,只拿100万左右的剧本费。他说他还放弃了未来的影片收益分成,但二十世纪福克斯公司认定这部电影还是会赔钱,还要求搭上他下一部电影的分成比例。不过《泰坦尼克号》大获成功之后,公司把这些“罚没款”都还给了他。
用4年时间制作的《阿凡达》,至少在特效技术和成本的意义上,再次站到了世界电影的巅峰。“这部电影集中了我一辈子的成就,这是有史以来最复杂的工程。”卡梅隆还说过,“如果你定一个高得离谱的目标,就算失败了,那你的失败也在任何人的成功之上。”这是典型的卡梅隆哲学。
(本文编译自 《纽约客》报道 《极客――詹姆斯・卡梅隆归来》)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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