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场声势浩大的禁毒行动也受到了来自国际社会的诸多诟病。联合国及其他人权组织对这种“非法处决”表示了谴责。但是杜特尔特并不买联合国的帐,直接回呛菲律宾要考虑退出联合国,和中国搞一个新的。而中国方面由于一贯对于毒品的打击力度大,对于杜特尔特的禁毒行动表示了大力支持。
因此此次访华杜特尔特第二个重心就是与中国在禁毒方面开展合作。关于中菲如何展开禁毒合作方面,中国社科院东南亚问题首席研究员许利平谈到,“杜特尔特希望中国能帮菲律宾打击毒品以及建戒毒中心,菲律宾毒品之所以泛滥,除国内官商勾结,也与一些不法华商参与有关。”
3.在南海问题上“软着陆”
杜特尔特访问,南海是绕不过的话题。在阿基诺三世的任期内,发生了许多影响中菲关系的大事件:黄岩岛僵局、南海问题仲裁案、逮捕与审判中国渔民、促进美国在南海的存在,甚至把中国比作纳粹德国等等,这些严重伤害了两国关系。但与前任总统不同,在南海问题上杜特尔特释放出了希望中菲实现“软着陆”的信号。他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已经准备好坚持开展双边对话了”。有关专家分析,这表明菲律宾不再想让美国插手南海事务,而希望与中国平等协商,这有望使中菲在南海问题上回归到南海仲裁案之前的状态。
【对亚太地区国际关系的影响】
1.中菲关系有望重回正常轨道
对于杜特尔特此次访华,舆论最为津津乐道的在于其可能使中菲关系重回正常化轨道。在前总统阿基诺三世时期,中菲关系由于南海等领土问题处于一个低点。一方面阿基诺三世政府敌视中国,另一方面中方也采取了一些经济制裁措施冷落费率。但杜特尔特上台之后却和前任的做法大相径庭,在访华之前,他就已经通过不少渠道向中国释放善意,比如派遣前总统当访华特使、任命“中国通”为菲律宾驻中国大使等。而对于杜特尔特的来访,中方也表示了足够的重视。比如在杜特尔特出访前,中菲经贸关系已经部分解冻,中国解除了对菲律宾香蕉、菠萝等长达四年的进口禁令,也向菲方传递了积极的信号。
在今天的媒体吹风会上,外交部副部长刘振民表示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此次访华成果颇丰。两国签署13项双边合作文件,友好关系全面恢复。双方领导人一致同意,要恢复到五年前中菲协议,通过双边对话磋商妥善处理好南海问题。
这些种种迹象都让人期盼中菲关系将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2.美菲关系或遇冷
作为菲律宾盟友的美国最近可能会不太开心。相对于对中国的频频示好,杜特尔特上任以来频频向盟友美国放狠话,与美方摩擦不断。美国媒体担忧杜特尔特正在重塑菲律宾外交政策,将改变亚太秩序,令美菲关系渐行渐远。
杜特尔特在9月份的时候就曾大骂过美国总统奥巴马。针对奥巴马向在东盟峰会上想与其讨论菲律宾禁毒问题的行为,杜特尔特则表示自己“不是美国的傀儡”,并粗俗地称其为“妓女的儿子”(son of a whore)。奥巴马随后取消了与他的会谈。这件事也能折射出杜特尔特对美国较为消极的态度。
另一个典型的例子是杜特尔特在访华前暂停了美菲联合巡航。他表示与美国的联合军演是最后一次,并要求美国撤出在菲律宾南部驻扎的特种兵。“我们不会参与任何海洋巡航,因为我不希望我的国家卷入一个敌对的行动中。美国特种部队必须离开,我们在重新评估外交政策,我已经说得不能再清楚了”。而他做出这个决定虽然有出于自身对美态度和菲律宾利益的考量,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向中国释放善意。“我将建立起新的商贸联盟。而美国计划再次举行军演,这不是中国想要的。”可见他对于中国态度的重视。
对此,根据新京报的报道,中科院研究员许利平认为,这表明菲律宾不希望美国插手南海事务,对重获中国政治信任很有意义。同时这也意味着美国亚太再平衡战略的局部破产。虽然菲律宾是美国的盟友,但杜特尔特首先访问中国而不是美国或日本,这表明奥巴马政府的亚洲政策过于重视自身利益,而较少考虑盟友的真实需求,导致一些国家选择疏远。
3.改善中菲同其他地区的关系
对于中国来说,与菲律宾关系的改善表明中国发展带动的经济机遇以及在外交和安全领域的稳定效应继续得到彰显和认可。这可以给其他国家一个示范效应,增强中国在亚太地区的影响力。同时中国政府高规格接待杜特尔特也相当于给足了“中小国家”面子,释放出中国平等相待的外交信号,对于塑造中国在地区和国际上的外交形象也大有裨益。
而对于菲律宾来说,因为前总统长阿基诺三世长时间与中国在南海问题上对抗,并试图将菲中矛盾扩大到东盟,导致菲律宾同东盟一些国家的关系也不好。杜特尔特也希望借此访,通过改善菲中关系,进而逐渐改善同其他国家的关系。
【结语】
杜特尔特本次访华,按外交部长王毅的话说是一次“历史性的访问”,可谓掀开了中菲关系的新篇章。相信无论是在经济方面、禁毒方面还是南海问题方面,中菲之间都会实现良好的协商与合作。而此次访问对亚太地区国际关系的影响力也不言而喻,我们也希望这次访问能给中国带来更大的示范效应,扩大中国在亚太地区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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