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群说:“他是反对主席的。”
毛主席:“世界上的人,没人反对还行?反对就让他反对,我说他译的孙子兵法有缺点,让他改也不行。周约翰、王明、还有王德侯,还到苏联学过呢。”
叶群:“在延安他给朱德当秘书。”
林彪说:“ × × × 在南京军事学院, × × 学科、 × × 学科、很多学科都能考五分,就是不能打仗。”
毛主席说:“所以,斗、批、散,还是个办法。走谭厚兰 的道路,谭厚兰现在不是想走吗?我并没有说文科都不要办,但要改变办法。学文学的要写小说、诗歌,学哲学的要写论文,论述中国现在的革命斗争过程。至于法 律,恐怕是不学为好。我说砸烂公检法,听说天派反谢富治,不了了之,天派又不反了。砸烂公检法,砸烂谢富治。实际上砸烂公检法,是谢富治第一个提出来的, 北京公安局三万人,弄出九百几十个地富反坏右。因此提出砸烂公检法,三万人只留下百把十人,其余进学习班。你们也提口号,谢富治是中央的人,一定要打倒。 匆匆忙忙地抓,人大三红总部不讲话,让个小战斗队出大字报打倒谢富治,一去追查责任呢,就说‘我们总部没有打倒谢富治,只是一个战斗队’。他们提出打倒反 革命赵桂林。赵桂林我不认识,但怎么是反革命呢?你们那些材料我都看了。聂元梓,侯汉清你们还没有提他是反革命嘛?”
聂元梓说:“侯汉清在社会上搞了个反动集团,恶毒攻击主席、林副主席。”
毛主席说:“我们这些人诬蔑些也不要紧。牛辉林的纲上 得不好,又不是什么大的政治问题。法律也不一定要否定。政法学院,一个政法公社、一个政法兵团,他们听了要不高兴的。要把时间减少,挑工农子弟。鞍钢一个 审讯侦缉的案子,有群众参加办,他消息灵通,多少年没有查出来的案子搞出来了。公安局预审,没有别的办法,打人。现在由群众来审,又不打人。用侦缉得来的 材料不确切,军管会还不是丘八。温玉成这些人又不认识几个人,就根据几个侦缉能行吗?我们说,学习群众,他们……我说一不要杀,二不判重刑,判他两年、三 年算了。军队里过去关禁闭,现在还有没有了?‘逃兵’,你们还抓吗?”
温玉成说:“禁闭早取消了,逃兵不抓了。”
毛主席说:“人家还想逃,你抓回来干啥呢?斗、批、 走,要走就算了。为什么人家要走呢?还不是斗了他,批了他,打了他,不舒服。或者家里有家事,或者军队太苦了,他受不了,逃兵不捉,不关禁闭,逃兵比过去 反而少了。我们是人民解放军。现在学校捉了人要做俘虏,要供,不供就打,打死了,打伤了,知识分子最不文明了。你说什么知识分子最文明,我看最不文明。我 看老粗最文明,黄永胜、温玉成也不抓逃兵了,也不关禁闭了。现在发明了一种喷气式,这个罪魁祸首是我,我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里讲戴高帽子游乡,我 可没讲坐飞机。我是罪魁祸首,罪责难逃啊!今天怎么样?以为要抓你们来坐禁闭吗?井冈山他们这个做法不好,我说的是蒯司令的井冈山,打死四个人,打伤针织 总厂五十个,就是这个社会影响,我也不是看一个人,损失最小,最小。”
林彪说:“值得,损失最小。”
周恩来说:“林副主席说得好,损失最小最小,成绩最大最大。”
毛主席说:“如果以后有工人到你们那里去,应采取欢迎的态度,你们不要采取蒯大富这个办法。”
周恩来说:“六六年下半年,去工厂串联,人家欢迎你们,就没有打你们。”
毛主席说:“让他们去宣传嘛!不要开枪,是工人嘛,是 中央派出的嘛!不是说工人是领导阶级吗?工人阶级专政嘛!专你们学校里极少数坏人的政。不能专工人的政,你们都是主要人物,知名人士,包括蒯司令。现在还 在搞串联会,又在清华开会,又在北航开会,还在什么和平里开会,很多是外省来的,又是广西的‘四二二’,河南分出来的‘二七公社’,四川的‘反到底’,辽 宁‘八三一’的一部分,锦州的糟派,黑龙江的炮轰派,广东的旗派……不要搞这套。”
我说:“我也不知道有这些组织参加!”
姚文元:“你们侯玉山不是做了报告吗?”
林彪笑着说:“我们没有开九大,他们就开了。”
周恩来说:“也没有开十二中全会。”
毛主席说:“又说是中央开十二中全会,闹得一塌糊涂,斗争很激烈,什么‘社会斗争是中央斗争的反映’。不是社会斗争反映中央,应当是中央斗争是社会斗争的反映。”
周恩来说:“北航要开什么国防科委系统的会议,开了没有?”
我说:“我听到有这样的建议,一吓,没敢开。”
周恩来说:“不要开了,你是知道的嘛,国防机密嘛。”
毛主席说:“我为啥不找你们的反对派呢?找你们几个人 来讲讲这件事,使你们有个准备啊!我是历来不搞录音的,今天录了。不然你们回去各取所需,如果你们各取所需,我就放我这个东西。你们先去讨论讨论。这么一 放,搞得许多人都被动。搞了这么多天不算数,开了这么多天会。开始,黄作珍讲话不算数,谢富治讲话也不算数,一定要中央直接表态。我对你们的事,除了开 始,管了一下。后来事多,也就管不上了。北京有谢富治来管嘛。过去召集你们开会,我也不到的,林彪同志也不到的。当了官僚了,这次怕你们把我开除党籍。官 僚主义就开除,我早就不大想当了,我又是黑手,镇压红卫兵。”
林彪说:“昨天我开车子,我说去看看大字报吧。我问,‘怎么没有北大、清华的大字报?’人家说:‘他们武斗。’我说,你们脱离群众,群众要求制止武斗的呼声很高。”
毛主席说:“群众就不爱打内战。”
林彪说:“你们脱离了工农兵。”
毛主席说:“有人讲,广西布告只适用于广西,陕西布告 只适用于陕西,在我这里不适用。那现在再发一个全国性的布告,如果谁继续违反,打解放军,破坏交通,杀人放火,就是犯罪。如果有少数人不听劝阻,坚持不 改,就是土匪,就是国民党,就要包围起来,还继续顽抗,就要实行歼灭。”
林彪说:“现在有的是真正的造反派,有的是土匪、国民党分子,他们打着我们的造反的旗号,广西烧了一千多间房子。”
毛主席说:“在布告上写清楚,给学生讲清楚,如果坚持不改,就抓起来,这是轻的。重的要实行围剿。”
林彪说:“广西烧了一千多间房子,还不让救火。”
毛主席说:“国民党还不是这样,这是阶级敌人的一种垂死挣扎,烧房子要犯大错误。”
林彪说:“我们长征过广西时,和白崇禧打仗,他也用此计,先放火,冒充共产党,现在是旧计重用。”
毛主席说:“韩爱晶,你是蒯大富的朋友,你要帮助他,做政治上的朋友。”
我说:“蒯大富是骑虎难下,下不来。”
康生说:“不是你说的那种情况!”
毛主席说:“骑虎下不来,我把老虎打死。”
周恩来说:“广西老多也在你北航。国防科委系统,你怎么召集会议?”
毛主席说:“你们把广西四二二藏起来了,广西学生住在北航。”
康生:“他们想控制全国运动。”
我说:“那个会不是我们召集的。中央可以调查,当时, 我生病在北京体育学院休息,学校里打来电话,说从广东来两个省革委会常委。一个是工人邱学科,一个是中山大学的武传斌,他们是找黄永胜总参谋长,他们说黄 永胜支持他们。他们说与黄永胜、温玉成很熟,来见黄永胜、温玉成。”
江青笑着对黄永胜、温玉成说:“呵,原来还是你们两个的关系呢。”
我接着说:“那个会不是我们召集的。可以调查,是广东 武传斌召集的。我有病,住院前在体院。学校里同学打来电话,要我接待广东省这两个革委会常委。我说自己没有体力接待。北航的学生说,现在外面说你‘上有天 堂、下有北航’。五四国防科委学代会,外省来了很多造反派头头,外地群众组织负责人,可是你根本没有热情接待,见都不见。人家说你老大作风,骄傲自满,是 富农,不革命了。于是我在体育学院接待了邱学科、武传斌。送行之时,他们提出要开一个全国形势串联会。我说北京不比外地,北京不能随便开会,北京开会就是 黑会。北京还有天派、地派,很复杂。武传斌说他和北京还有天派、地派关系都很好。最后我只同意,在天派、地派都参加的情况下,找几个可靠的外省造反派头 头,革委会负责人,聊聊天,只摆情况,不谈办法,蒯大富,王大宾都参加才行。后来我住了医院,开会的那天,学校的同学打电话说,大家感到不对头,地质学院 只参加筹备会就不参加了。蒯大富来听一会儿就吓跑了,井冈山也吓跑了。同学们纷纷打电话给我反映情况。我说,那你们赶紧写报告,把这件事报告中央,谁知道 报告还没有写好,中央批评已经下来了,说是黑会。”
毛主席说:“有些……”
康生说:“你韩爱晶……”
姚文元说:“韩爱晶……”
毛主席说:“你们把韩爱晶讲得太多了,他才二十二岁嘛!”
江青说:“在运动初期,北航也好,北大也好,外地上访,你们接待他们,作了很多工作。你们把他们藏起来,我们也有委托。现在变了,要认识到,现在再搞这个就不行了,他们反对的是各省革命委员会和人民解放军。谭厚兰,‘九·七’是谁给你稳定局面的?”
谭厚兰说:“是毛主席,中央、中央文革。”
谢富治说:“是江青同志。”
江青说:“对兵团我也不一定有多大好感。这么大热天,断水、断电、断粮。三伏天,三个月不见阳光,亏你做得出来,我听了都流泪。他几百个人,几十个人,也是群众嘛。还有蒯大富,最听韩爱晶的话,我们的话不听,你们想推翻谭厚兰。开头是韩爱晶不对,去颠覆人家。”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