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把脸转向王大宾问:“王大宾,你的事情好办一些吧?”
周恩来说:“他们学校还好。”
王大宾说:“那几个反对谢副总理的、反我们的人都跑了。”
谢富治说:“他的二把手聂树人要夺权,说他右了。”
毛主席说:“他就那么左?马克思!”
王大宾说:“那是他们挑拨关系。他是一个好同志,出身又好,苦大仇深,这个人很正直,革命干劲也大,革命性强,就是急一些,不大会团结人,工作方法生硬一些。”
毛主席说:“你能团结他吗?一个左、一个右,很好团结嘛!你坐那么远,你坐过来些。”
林彪说:“来嘛。”
谢富治说:“去、去。”
王大宾原来坐在离毛泽东较远的位置,好像是女服务员拿来一把椅子,放在后面离毛泽东较近的地方。王大宾起身坐了过去。
毛主席说:“坐下,坐下。”
毛主席说:“事情都要留点余地,都是学生,你们也没搞 黑帮,最近有些学校斗了些黑帮,画了像,新北大搞了十几个,就那么点黑帮?我看不止那一点,就是因为关键两派忙于武斗。心都到武斗上去了。这么斗、批、改 不行,或者斗、批、走,学生不讲了吗?斗、批、走,斗、批、散。现在的逍遥派那么多,现在社会上说聂元梓、蒯大富的坏话的多起来了。聂元梓的炮灰不多,蒯 大富的炮灰也不多,真的打起来,有时候三百,有时候一百五;哪里有林彪,黄永胜的那么多,这回我一出就出三万多。”
林彪说:“哪有黄永胜那么多。”
毛主席说:“天下大势嘛,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把武斗 工事统统拆掉,什么热武器、冷武器,要刀枪入库。聂元梓,他们叫你老佛爷,叫你佛爷老巢。还有你这个谭厚兰同志,你还是个小辫子嘛,你就要下放?在学校读 了十几年书,大家赞成你下去,我怕你走不开,你走了谁来代替你呢。”
谭厚兰说:“都安排好了。”
毛主席说:“你们这五大将,我们都是护你们的,包括抓 黑手的蒯大富,我也是偏向你们这一边,你们回去一讲,我们有偏向,井冈山(注:北大井冈山兵团)、四一四兵团,就会对我有意见。我不怕别人打倒,清华四一 四说四一四思潮必胜,我就不高兴。说打江山的人不能坐江山,无产阶级打天下不能坐天下,坐天下的就是四一四!四一四有个理论家叫周泉缨,理论家何必抓呢? 人家是一派的理论家嘛?人家写文章,你抓人家干什么!应该放出来,人家有意见,让他再写嘛!不然,不是没有言论自由了吗?”
温玉成立即起身打电话,叫卫戍区放人。
毛主席接着说:“我说你老佛爷,也大方点。你北大井冈 山有几千人,那一河水放出来,你受得了受不了?你这个老佛爷,不然就实行军管,第三个方法,按照辩证法,而且不要住在一个城市里,就一分为二,一个南、一 个北,或者你搬到南方,或者井冈山搬到南方,根本不见面,打不起来,各人自己清理自己的内部,一统天下,不然你也害怕,把你那老佛爷老巢一捅,捅得你睡不 着觉,你怕,他也怕,稍微留一手是必要的,你们大概还是留一手的,所谓……根子。留一手也是必要的,何必那么紧张呢,怕人家打,你不留点后手,人家一冲怎 么得了啊。听说不是有一个凶手要戳你吗?知道了也不一定抓。算了,明明知道是谁也不要说啦。不过你以后要注意点,不要一个人乱跑。”
江青说:“她有人保镖。”
聂元梓说:“没有。”
毛主席说:“人家说你哥哥也不好,姐姐也不好,你这个聂家就是不好。哥哥不好是哥哥,姐姐不好是姐姐,为什么一定要牵连妹妹呢?”
这时有人进来报告说:“还是找不到蒯大富。”
谢富治说:“广播了,点名说中央文革要找清华蒯大富来开会,他就是不肯来。”
江青问:“是他自己不愿来,还是出不来?”
谢富治回答:“我估计有人控制他,有控制也不紧。”
姚文元说:“有可能。”
毛主席说:“蒯大富这个人,我看是好人,出面多,操纵他的人是坏人。蒯大富以及出面的,我看是好人,这个经验很多。”
毛主席又问:“王大宾你那里没有打架?”
王大宾说:“没有,六六年九月二十三日与保守派夺电台干了一下,是伯达同志派人救了我们,以后我们取得了胜利。”
毛主席说:“那就好,以后一个你、一个韩爱晶内部就没打过架。”
毛主席风趣地说:“韩爱晶,你是韩信的后代,很会打主意,是个谋士啊?”
我说:“我们学校工农子弟多,比较朴实,虽然有不同意见,但没有分裂为两派。”
姚文元说:“我才不信呢!你们那里就没有不同意见,纯之又纯。”
韩爱晶说:“蒯大富周围有一批人,里面比较复杂,运动初期靠写大字报起家的人权少了,搞武斗的一派权多了。要求改组总部。蒯大富控制不了。当面劝他,可是他回去就又变了。”
康生说:“韩爱晶,不是你说的那样吧?”
毛主席说:“你们不要把韩爱晶说得那么坏,人家很难受。”
毛主席说:“谭厚兰,文化革命两年了,你那一个两百人 的兵团也没解决得了。弄得你睡不着觉,你暂时还不能走,你是女皇啊!今天到会四个,两个女的,真了不起,我看你暂时还不能走,你要给他们粮吃,出入无阻, 那些人也够惨的,‘省无联’式的大杂烩,还要搞反夺权。别的学校也参加了。”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