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元
贪300万分文未花,最大乐趣是没事翻存折
“政事儿”(微信ID:gcxxjgzh)注意到,曾经有一位基层官员,贪300万分文未花,最大乐趣是没事翻存折,看着阿拉伯数字不断递增心情愉悦。
这位官员便是苏州吴县市渔政管理站阳澄湖分站站长李永元。据报道,李永元并不奢侈、张扬,有人甚至说他“某种程度上倒很像‘葛朗台’”。他平时生活十分俭朴,早晨一碗泡饭加一点酱菜,一年四季常穿制服,从不乱花滥用。
钱是他的命根子,亲戚向他借几万元买房子,晚了一点还,他就三天两头追着屁股讨。单位里值班打几圈牌,如果输了几块钱,他的脸能阴上整整一天。
在检察机关侦察过程中,李永元也是“挤牙膏”般交代出300万,从几千元到2万,再到6万……随着审讯层层推进,李永元交代的贪污数额最终增加到300万元,创出“全国内湖渔港渔政贪污第一大案”。
但据媒体报道,李永元贪污300万元却分文未花,只是为了退休后过得舒服点,可以多留点给子孙。后李永元因特大贪污、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被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18年。
张玉江
爱钱如命,不送钱便为难下属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库尔勒市市委原常委张玉江也是爱钱如命,对钱“着了魔”的典型。
张玉江从基层干部做起,后官至库尔勒市市委常委,被检方指控升迁过程中受贿50起。每次收受现金都不低于5000元,行贿者除了妄图通过其职务便利获得经济利益的社会人员,还包括其下属。
据媒体报道,在审查中有人对公职人员表示,“张玉江爱钱如命,不给他送钱便会在工作中被为难”,“大家都给他送钱,不送钱就别想升职。”于是,“逢节送礼”几乎成为下属们讨好张玉江的唯一手段。
下属给张玉江送钱、购物卡,虽然没有明说其意图,但这些干部要提拔,组织部门会征求“上司”张玉江的意见,他也有权主动向组织部门进行推荐,从而形成了“拿钱买官”的氛围——20余名干部先后给张玉江送礼送钱。
2015年,张玉江因受贿罪被判处有期徒刑14年,对其受贿所得171万余元进行追缴,上缴国库。
符军
“构成犯罪的东西,并非在于金钱,而在于对金钱的爱”
2015年4月,海南省第二中级法院对昌江黎族自治县教育局原局长符军以受贿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数罪并罚,判处其有期徒刑十三年。
2011年至2014年间,符军利用职务便利,在管理昌江县教育系统的基建工程建设、教育设备采购、幼儿园食堂承包、中小学校服定制等过程中,为7家公司、20名个人承接业务和获取工程款提供帮助,非法收受钱款共计505万元;还对216万元财产不能说明合法来源。
而符军贪腐这么多钱的奇葩理由竟然是“受贿不是因为缺钱,而是爱钱”。
据媒体报道,符军不缺钱,其每月工资奖金全交给妻子保管,而妻子和儿子也都有收入不错的工作。但其担任教育局长后,先后收受500余万元贿款。“我不敢把这些钱放在家里或办公室里,也不敢告诉家人。为了保管好这些不义之财,在侥幸心理的驱使下,我把受贿款存入几个亲戚名下。”
在符军落马后,曾写忏悔录,其中有对他深陷受贿泥潭的深刻剖析。符军引用英国著名哲学家斯尔兹对犯罪所作的深刻剖析,“构成犯罪的东西,并非在于金钱,而在于对金钱的爱。”他认为自己犯罪有两个原因,一是头脑中固有的爱钱财的劣根性,二是侥幸心理驱使。
李友灿
北京买房专门藏钱,最大享受是把现金铺地上欣赏
“政事儿”(微信ID:gcxxjgzh)注意到,官员贪腐后,如何藏钱是个难题。较为常见的是藏办公室或藏家里面,但买房专门藏钱却是个例外。
河北省对外贸易经济合作厅原副厅长李友灿,在2001年至2003年间日均索贿受贿7万多元,短短一年多时间里疯狂贪赃4744万余元。
而李友灿贪腐这么多钱的理由也足够奇葩,只是为了把现金一摞摞铺在地上,数上几遍,然后“静静地欣赏”。为此,他专门在北京买了一套房藏钱。
据媒体报道,李友灿自己交代,他最多的一次从北京某企业总经理丁某那里提取了1640万元,这么多现金他的车一次拉不了,因而拉了三趟。办案人员说,李友灿极为谨慎,每次运钞都是自己一个人搬运。“一个50多岁并患有严重糖尿病的人,独自一人把40公斤重的现金往黑金仓库搬,而且停车的地方到家门口有一段很长的路,这种贪婪太疯狂了。”
甄朝党
数百万赃款由学生代为保管
“政事儿”(微信ID:gcxxjgzh)发现,落马官员中“家族式腐败”较多,贪腐所得也多为亲属代为保管,而校长贪腐却让学生代为保管贪腐款,并不多见。可见这位校长对金钱的“着魔”程度。
2014年10月,云南民族大学原校长、党委书记甄朝党因受贿被判处其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他被指控非法收受现金711万余元,欧元1万元,别克轿车一辆,共计涉案746万余元。在被指控的11起犯罪事实中,8起涉及新校区建设项目,其中涉案金额最大的是云南民族大学呈贡新校区科技实验楼、文科教学楼等建设项目,收受贿赂300万元。
据媒体报道,案件让人瞠目的是,他的两名学生,成了他鞍前马后的“马仔”,受他委托,这两名得意门生多次负责与送贿人对接并保管贿款,直到案发前,数百万元的受贿款依旧由这两名学生代管。
在庭审中甄朝党说:“这些钱我一直不敢用,直到案发这天,我一直在思考,这笔钱究竟该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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