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松:
好,刘教授,这可能也是号贩子的一种狡辩,他还给自己的一种自豪感,接下来我们继续去关注这个事件,究竟如何去真正解决号贩子的问题。
警察:
往前全出来。前三个出来。全出来红衣服的前边。
警察:
别动,别动。
解说:
打击号贩子的表态和行动在北京近年来经常能够看到,而除了警方的抓捕行动,对医院挂号就医的日常管理也是必不可少。为此,北京也出台了一系列的措施防范倒号,解决看病难的问题,然而这些措施实施的效果究竟如何呢?
“我自己在北京看病也挂不上号,医院门口有大妈声称有号且可以直接带我去诊室。但前提是病例要用大妈的名字,看病拿药都刷她的医保卡。”
东北女孩怒斥号贩子的视频发出后,音乐人高晓松发布的微博,用大妈的名义看病,这显然不符合北京市实名就医的规定。2003年5月,当时的北京市卫生局就出台了《关于医院看病实行实名制的紧急通知》,而如今,挂号实名制真的被彻底执行了吗?
调查员:
您好,我办个就诊卡,您看我念一下身份证号行吗?
医护人员:
写上您的身份证和电话。
调查员:
谢谢。
解说:
东北女孩怒斥号贩子的视频发布后,一位网络调查员在没有使用身份证的前提下就顺利在医院窗口办理了医院的就诊卡。在医院窗口,实名制的规定有机可乘,那么通过网络和电话预约呢?从2011年,北京市开始推出预约挂号统一平台服务。
(2011年7月29日 新闻)
预约挂号的时候患者必须要提供准备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预约成功后续有效身份证件到医院取号即可就诊。
解说:
然而,记者今天在北京市预约挂号统一平台上输入一个编造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结果竟然能够顺利注册成功。
据记者了解,虽然各地普遍实行挂号实名制,但多数医院的网络挂号平台并未与公安部门的身份证系统联网,实名制成了“伪实名”。而号贩子也正是利用了这个漏洞,用虚假身份抢号囤积,然后找到买家,再更换姓名。
记者:
你们拿什么,软件吗?
号贩子:
软件,跟抢火车票的软件似的。
记者:
那你抢的,提前也是拿到患者信息抢是吧。
号贩子:
没有,我们有的给自己,有的不给,就是用别人的抢完了,后期改名。
记者:
那后期还能改名?
号贩子:
对,改名,手机号。
记者:
那后期怎么改,不都是实名制吗?
号贩子:
实名制,我这边退,那边改。
白岩松:
好,接下来继续去连线刘教授,刘教授其实警察抓完了号贩子,接下来一方面法律是不是需要去跟进,比如说有对号贩子有更严厉的这种处罚,不是待几天就出来,这个不是咱探讨的。为什么北京实行实名制就实行不下去呢?您分析它的原因是什么?为什么上海和广州好像号贩子相对情况就解决的好一点。
刘国恩:
我不认为广州和上海解决号贩子情况更好一点,我是认为这个北京的号贩子严重还是因为北京的三甲医院集中度比上海和广州更高一些。所以说如果从短期来看的话,我觉得实名制真正的推行才是我们能够想得到的一个道路,现在很多实名制是假实名制,刚刚也看到短片这里,很多实名制就是有其名无其实的,所以这个实名制必须是我们目前要真正推进的一个东西。但是从长来看的话,肯定只能通过解放医生,让门诊走出大医院。
白岩松:
开到这个患者家边去,但是您觉得现在实名制在北京为什么实行不下去呢?高铁这么大的流量都很快解决了?
刘国恩:
我觉得这个和我们的这个医院系统的这个比如电子基础,信息化的程度有关,还有一个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一点就是,如果医院还存在管理不善,甚至保安可能和外面的人进行勾结的话,这个可能就是一个比较大的一个漏洞。
评论员:
好,刘教授时间的原因今天先到这,非常感谢您带给我们的解析。恐怕不是能力的问题,而是意愿的问题,意愿更强的话,这个问题肯定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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