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林徽因金岳霖存在着暧昧的“试婚”关系
徐志摩在1931年底去世。1932年,哲学家金岳霖闯进了林徽因与梁思成的感情生活。关于金岳霖的闯入,梁思成若干年后是这样描述的:
“可能是在1932年,我从宝坻调查回来,徽因见到我时哭丧着脸说,她苦恼极了,因为她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怎么办才好……我想了一夜,我问自己,林徽因到底和我生活幸福,还是和老金一起幸福?我把自己、老金、徽因三个人反复方在天平上衡量……过几天徽因告诉我说:她把我的话告诉了老金。老金的回答是: ‘看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我不能去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当退出。’从那次谈话以后,我再没有和徽因谈过这件事。”(据林洙:《梁思成》,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P263-264。)
按梁思成所转述的林徽因的说法,林最后之所以没有离开梁,是因为金岳霖的主动退出。这个解释其实很可疑。金岳霖信奉“试婚制”,自20年代以来,曾长期与一位名叫Taylor(中文名秦丽莲)的美国女友保持同居关系;另据何炳棣讲,二人还育有一女。
了解到金岳霖对“试婚制”的忠实信仰,自然也就不难看出,此后十余年,从北京到昆明,从昆明回北京,何以金岳霖始终如附骨之蛆,长期坚持与林徽因梁思成夫妇住在一起——在金岳霖的哲学里,这种如影随形,本身就是一种变相的“试婚”体验。除了肉体上的夫妻生活,金岳霖已渗透到了林徽因生活的各个角落。除了卧室,梁家的客厅、餐厅乃至婴儿间,金岳霖的影子无处不在。这不是变相的“试婚制”,又是什么呢?
对金岳霖的婚姻观念,林徽因是有深入了解的。1936年,她写信给费正清的夫人费慰梅,抱怨梁家的大姑子、小姑子有多么讨厌。其中写道:“她(指梁思顺)不喜欢她的女儿从她舅舅和舅妈的朋友那里染上那种激进的恋爱婚姻观,这个朋友激进到连婚姻都不相信——指的是老金!”(据《散落的林徽因致两费信函碎片》,收录于陈学勇:《林徽因寻真林徽因生平创作丛考》,中华书局2004,P110。)
金岳霖“连婚姻都不相信”,才是林徽因最终只能留在梁家,做“太太的客厅”的女主人的关键原因。林徽因在1955年去世,金岳霖针对林徽因的变相“试婚制”走到尽头,遂于60年代开始追求名记者浦熙修,并一度走到准备结婚的程度,但在组织的劝说下,终因浦熙修“复杂的政治背景”,金岳霖选择了放弃。(据李文宜:《回忆金岳霖同志生活轶事》,收录于《金岳霖的回忆与回忆金岳霖》,四川教育出版社1995,P157-158。)
三、女神之后:梁思成找到了自己的爱情
卧室墙上徐志摩失事飞机的残骸,客厅餐厅里进进出出的“老金”,对梁思成而言,当然意味着一种“残忍”。只是梁思成对此种“残忍”说得很少,但那句“一种无法形容的痛楚紧紧地抓住了我”,终究暴露了真相。
所以,当一位与林徽因截然相反的女性——林洙——出现在梁思成的生活中时,61岁的梁思成不顾子女们的激烈反对,决然选择了续弦。梁思成对林洙说:“我不否认和林徽因在一起有时很累”,并在给林洙的求爱“申请书”中,谈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真空”。梁在“申请书”中说道:
“不瞒你说,多年来我心底深处是暗藏着一个‘真空’地带的;这几天来,我意识到这‘真空’有一点‘漏气’,一婆温暖幸福的‘新鲜空气’好像在丝丝漏进来。这种‘真空’得到填补,一方面是极大的幸福、一方面也带来不少的烦恼……我只知道,我已经完全被你“俘虏”了!吓坏了吗?——心神不定的成。”(据林洙:《梁思成》,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P266-271。)
在“太太的客厅”里,林徽因的风采需要梁思成保持仰望的姿态;在林洙的回忆文章里,字里行间都是对梁思成的敬重与崇拜。在林徽因的感情世界里,梁思成作为 “转正的备胎”屡屡遭遇危机;在林洙的的心目中,他是唯一的感情寄托——文革浩劫中林洙对梁思成的倾力守护,可为明证。对梁思成而言,林徽因是“残忍的女神”;但当“女神”远去,伤痕犹在,他需要林洙这样的女性,来慰疗自己生命的“真空”。
结语
从“女神”到“绿茶婊”,民国才女林徽因,留给后世最大的文化贡献,莫过于用她那扑朔迷离的感情生活,具象阐释了何谓“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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