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筠(江姐)的儿子――彭云早年公派赴美留学,后定居美国,任马里兰大学计算机系终身教授。彭云表示现在为国家做的事情少了,但从没做过对不起祖国对不起家人朋友的事,他称今后有机会还是想回国。
彭云在接受采访时说“我和母亲都是小宽脸,年轻的时候更像了,大家都这么说。”事实上,因为一岁多时即与母亲分开,彭云对母亲所有的记忆都来源于几张有限的照片和他人的叙述。图为彭云接收采访时称感觉在美国的生活很充实。
彭云的父亲彭咏梧在与江竹筠(江姐)相识、相恋之前,已与老家重庆云阳县的妻子――谭政烈(后改名谭正伦)结婚八年,他们还有一个儿子,名叫彭炳忠。“1946年4月,妈妈在成都生下了我。1947年10月,母亲给谭妈妈(谭正伦)写了一封信,这封信不但将一切和盘托出,还嘱谭妈妈尽快来重庆照顾我。那是我的两个妈妈唯一的一次通信,但她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彭云说。1948年2月,谭正伦冒着白色恐怖的威胁来到了重庆,从江姐的战友手中接过一岁零十个月的小彭云。图为江姐一家三口唯一的全家福,摄于1947年9月。
1948年春节前夕,彭咏梧在战斗中牺牲,江姐也于当年6月被捕。1949年8月26日,江姐在狱中用筷子磨成竹签做笔,用棉花灰制成墨水,在毛边纸上写下托孤遗书。两个月后江姐就壮烈牺牲,这封信成了江姐留给亲人的绝笔。图为江姐的遗书。
彭云从小就在母亲江姐的光环中长大,与彭云中学同窗六载的卢晓蓉曾经在一篇文章中回忆了中学时代的彭云和这位烈士遗孤享受的“特殊待遇”:“我们这个班因为有了他而与众不同。不仅学校对我们倍加关爱,为我们选派优秀教师,而且市里对我们也另眼相看,有什么重要活动常会邀请我们参加。只要彭云在公众场合亮相,必然会造成轰动效应……”她还回忆,大凡学校里有什么学习竞赛,彭云一定名列前茅;他还一直担任班干部。图为欢送同学参军时的合影。前排右一为彭云。
有一件事情彭云至今还记得,“有次我们到渣滓洞举行纪念活动,不知怎么被认出来我就是江姐的儿子,‘牢房’楼上楼下顿时被挤得水泄不通。为了安全起见,班上一位男同学赶紧换上我的衣服和眼镜和我‘调包’,我们才成功‘突围’。”图为彭云与老知青合影。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net.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