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三坡镇知名景点百里峡是野三坡洪涝灾害中灾情最重处。
野三坡镇百里峡的一户村民全家“上阵”领取救灾物资。
保定特大洪灾致26人死亡
失踪20人 受灾人口超80万
据新华社电 26日,河北省保定市防汛抗旱指挥部召开新闻发布会向外界确认,“7・21”特大洪涝灾害是自1963年以来这个市发生的致灾性最强、损失最惨重、基础设施破坏最严重的一次特大自然灾害,给当地群众的生产生活造成了重创,并将严重影响经济和社会事业发展。目前因灾死亡26人,失踪20人,农作物受灾总面积 57万亩。
7月21日8时至22日4时,保定市西北部地区普降特大暴雨。据保定市水利局副局长张海波介绍,此次降雨呈现三个特点:一是历史上降雨强度最大的一次。这次降雨是自1958年保定市有气象记录以来降雨强度最大的一次。涞源、涞水两县日均降雨量高达213毫米。二是历史上降雨汇水最急的一次。涞源王安镇7小时降雨高达300毫米。多点高强度的降雨,使得局部水量急速汇聚。自涞源降雨开始,至形成紫荆关最大洪峰流量2580立方米每秒,仅用时14小时。三是历史上水流速度最快的一次。易县紫荆关洪峰到达涞水落宝滩130公里的行程,仅用时8个小时。
目前保定全市受灾人口超过80万,直接经济损失70亿元以上,因灾死亡26人、失踪20人。房屋倒塌11520间,其中涞源县所有18个乡(镇、办事处)全部受灾。全市农作物受灾总面积57万亩,其中绝收5万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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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
高大力高小兰兄妹:兄牵妹手至死不松
高大力游过河流,小兰将手放在了哥哥的手中,刚准备往回游,一个巨大的浪头打了过来,小兰拼命地伸了一下头,露出了水面。她看向水面的那一眼,带着恐惧与不舍,带着悲痛与决绝,她想张口再喊,却被一个浪头完全淹没。
一天后,村民在桥墩下发现了两人的尸体,那时的大力和小兰,全身布满被树枝和石块剐出的伤痕,但哥哥右手,紧紧地握着妹妹的左手。
当家人来给他们收尸的时候,试图将两人的手分开,可不论怎么扳,始终无法将两人紧握的手分开,哥哥握得那么紧,将妹妹的四个指头都挤成了一团。[详细](京华时报)
郭合艳:守在空村 思念着你
郭志勇光着膀子,穿着沾满淤泥的雨靴,从屋子里费力地推出一整锹淤泥。他抬起右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二层小楼,哽咽着说,“就是从那儿,我妹妹被大水冲走了”。“当时我妹就一个人在家,她肯定吓坏了,我想上去救她,可是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她可能是想看看水有多大,根本就来不及躲,来不及……” 郭志勇回忆起妹妹被冲走时的场景,泪水纵横。后来得知,郭合艳被洪水裹挟着,一直冲到了80公里外的易县。灾难过后的浮图峪村,几近空城,只有郭志勇一家人不舍得离开,说起二妹,他总是低头转身抹眼泪,“如果早一点儿知道洪水要来,如果我那天去她那儿看看,可能她也不会死”。[详细](京华时报)
赵常二赵书印:帮儿娶妻永成夙愿
赵常二一生平平实实,几乎没有什么波澜,但这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生中,总有一份质朴得粗糙的情感。“是哩,我就怕你以后一个人哩,我就怕我死了,没有人陪你,我就想多和你说几句话。爹没给你娶上媳妇,爹无能!”赵常二说完,又一仰头将半杯酒灌了下去。老头心里的事终于说出来了,他内疚,因为家里太穷,没钱给大儿子娶上媳妇,好不容易找上一个,赵书印又为了老三娶妻,把所有的钱给了老三,光棍打到现在。 赵书印的钱还没有攒够,赵常二对儿子的愧疚还没有平复,两人就都带着遗憾走了。[详细](京华时报)
黄安杰:兄弟,我们接你“回家”
本来早就可以跑到河堤上的黄安杰,听到了工棚内还有求救声,便掉头跑了回去。踹开屋门,一老一小抱作一团,哭喊不停。黄安杰抱起小孩儿,转身跑到河边,奋力扔到了岸上,又伸手将老人拽起,在千钧一发之际递给了岸上的其他工友。工友们拉着老人的手,将她拉上了岸,黄安杰却随工棚一起被洪水冲走。洪水的呼啸声中,呼喊声渐渐地消失在黑夜中。7月24日下午3点,得到消息的中国铁建17局的领导和工人们来到黄安杰遗体的埋葬地,来接他“回家”。
“我的亲人啊!”黄安杰的工友对着拒马河,声嘶力竭地呐喊。这名工友是黄安杰的老乡,自己的一家三口也被洪水冲走,现在同样下落不明。面对愤怒的拒马河,他只能无奈和绝望地呐喊。
拒马河畔,黄纸漫天。工友们点燃蜡烛、纸钱和鞭炮,按陕西当地的习俗将黄安杰的尸体挖出为他送行。[详细](京华时报)
潘玉坤老人:“你在哪里,能听到吗”
7月20日下午,82岁的潘玉坤老人在自家门前清理河道,儿子潘贵看到后,对老父亲说:“您老歇歇吧,岁数大了,别干这么重的活儿。”可老人却挥挥手说:“没事儿!我这不是闲不住嘛!你赶紧回屋歇着吧。”在潘贵看来,老父亲当天的举动真是未雨绸缪,但仍没能挡住肆虐的洪水。时隔一日,他们一家人竟被洪水冲散,老父亲被深埋在泥沙中。
“爹,你在哪里?能听到吗?”潘贵一遍遍地呼喊着,但没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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