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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在故宫看大门:58年盗贼偷册封金册被枪毙(组图) |
www.sinoca.com 2011-05-25 京华时报 [复制链接] 字体:大 中 小 |
值班的口诀
真正开始锡庆门的站岗巡查之后,小队长给我宣讲了一番警卫队特殊的作息规律。胖子老王说,先只要记住夜里的排班就行,白班随着夜班的钟点算。这夜班有个警卫队传下来顺口溜是这么说的:“六到九,睡一宿;九到十二,睡一半儿;十二到三,脱了穿;三到六,忒难受”。不等我接他的话茬儿,老王就解释开了:六点到九点这一班最舒服,九点下了岗可以睡一整夜囫囵觉,所以叫“睡一宿”;九点到十二点这一班就差点儿了,得熬到半夜十二点才能睡,所以叫“睡一半儿”;十二点到三点这班,你不能熬到半夜十二点去接班,总得先脱衣服上床睡一会儿吧,可半夜十二点要起来接班,所以还得再穿衣服,就叫“脱了穿”。这都还凑合,顶不济的是三点到六点这一班,人最要紧的就是靠后半夜这几个钟头的觉,所以说是“忒难受”。
“锡庆门行走”
在进入故宫之前,1976年维一作为下乡知青回到北京。有了正式的户籍后,区政府先是介绍他到通县的一家无线电工厂,接着又分配到一家液化石油气站。“我对前者说离家太远,耽误不起那个工夫;对后者说搬煤气罐要的是一把力气,实在干不动”,维一说人家看他“不思进取”,就说现在有个看大门的差事,一天工作6个小时,四天休息一天,这总归可以了吧。维一打听了一下,这差事居然就在离家百步之遥的故宫博物院,于是喜出望外地答应了。
当时,文物鉴赏家、收藏家王世襄在故宫工作。有一次王世襄见他站岗巡查有模有样的架势,就戏赏了他一顶“锡庆门行走”的“顶戴花翎”,“我听了赶紧对先生拱手道‘受之有愧,却之不恭’,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其实还是很受用”,自此维一就再也不提“看宅门儿”之说了,见人径以“锡庆门行走”自许。如今几十年已经过去,维一早已离开故宫和故土,定居美国,可在朋友之间,“锡庆门行走”的封号却仍然和他如影随形。
见过故宫盗宝的贼人吗
凡是听说我曾经在故宫做过警卫的,不管是生人,还是朋友,给我的第一句话往往就是:“你见过故宫盗宝的贼人吗?”
我不想吹牛,坦白地告诉他们:没有。
1949年之后,故宫共出过五次盗宝的案子,依次发生在1959年、1962年、1980年和1987年四年里,其中1980年接连两次,而五次全部都发生在珍宝馆。
从1976年到1978年,我在故宫警卫队当差共两年零三个月。值守的锡庆门正是监视珍宝馆的岗哨,要是碰上去珍宝馆盗宝的贼人,我本应该是首先撞见。不巧的是,在我前头有过两回,在我后头又有三回,而我却一回也没有赶上。赶虽说没赶上,可我见识过一回抓捕盗宝贼人的真实阵势,尽管那只是虚惊一场。
那是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本当值后半夜的夜班,但那天吃过晚饭很早就回到锡庆门的驻地应卯,为的是听同组的老马聊聊他在故宫当警卫这二十多年来的所见所闻。
我们正说到打紧之处,突然电话铃声大作,当班的小李一接,是值班室老孙打来的,说是警报器报警,乐寿堂里有动静。
虽说警卫队保护国宝义不容辞,但我们并没有配备任何武器,连把防身的匕首都没有。如今大事临头,众人见着什么就抓什么,我顺手抄起门外热力管道施工留在房檐下面一根三尺多长的废铁管,算是多少壮了些胆,一面奋力抖擞起精神,一面心中暗忖:这多年难遇的故宫盗宝莫非偏偏就让我遇上了吗?
这时只见顺着东筒子过来三五个人,手中的电筒射出耀眼的光柱。凭声音听得出是我们一小队神武门的几个弟兄赶来增援,故宫派出所的几个警察也紧跟在后面。 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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