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毕业,回不回去就成了摆在他面前的难题。
这时候,他在温哥华已经生活了7年,喜欢上这里的气候、环境,每年冬天都会去山上滑雪,常常开着车驰骋在加国的高速公路上,到处探索自然美景。但是,毕业之后,找工作并不顺利:“我自知自己不是属于那种学习成绩特别好,各方面特别优秀的人,要谋到一份很好的差事并不容易,对人生的方向感也有点迷茫,不太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另一方面,家里也在“召唤”他回国。“家里开了一个小公司,回去的话工作是不需要发愁的。而且,出来一个人生活了这么久,也确实想家,最后决定先回国发展一段时间,和家人相处,家里有人脉,也能对自己的方向有所指导。”
虽然一开始没有进自家企业,但在父母的张罗下,他去了不同的公司尝试了不同的工作岗位,包括行政管理、生物工程、苗木绿化等,“有些工作我觉得我就算留在加拿大再久也可能没有办法接触到,有很多岗位可以选择,一些岗位也比较贴近自己所学,所以在职业上,我还是比较满意的。”
当然凡事也是有好有坏,中国的工作压力大,人际关系远比加拿大复杂,交往起来比较麻烦,不如加拿大单纯、温和。在国外自由惯了的人回去,多少会觉得有点心累。不过,“该奋斗的时候在享受,老来只能更辛苦”。
就生活而言,Luting还是比较喜欢温哥华,会利用假期飞回来看看,“飞机落地,走出机场,抬头看看蓝天,然后猛吸一口气,真的,感觉空气都是甜的。”
叶落归根
即使放弃身份也要回国
有文件显示,2014年移民部上海办事处放弃永久居民身份的申请案较往年又有增多。虽然文件没有披露具体想放弃身份的人数和原因,但这样的事实我们并不陌生。
Micheal陈就是属于哪怕放弃身份也坚定要回国的那一类。几年前,他卖房卖车,将加拿大所有的一切抛至身后,义无反顾地回到了祖国的怀抱。从离开到归来,一恍已经20多年。
Micheal陈90年代从广东移民过来,属于大陆移民中比较早的那一批。“那时候温哥华没有那么多华人,当然华人的地位也远不如现在。”
Micheal陈是60年代人,年轻时学过木工手艺,后来上了大学,进入外贸公司工作,又辗转来到卑诗省。
来到国外还是要靠技术吃饭,他重新做回木工。在加拿大,做木工累是累一点,但收入还不错。他就凭着自己的实力,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有房有车有工作,可是Micheal陈始终觉得,加拿大的生活少了点什么。妻女都申请入籍时,他毅然拒绝,而是坚持拿每五年一换的枫叶卡,依然每年或每两年要回国看看,带一堆加拿大鱼油等特产送给亲朋好友。
“老婆和孩子还是很喜欢这里”,Micheal陈感慨,“一开始他们还会跟我每年回去,后来也不太乐意了,宁愿利用那个假期去旅游。”所以,后来的返乡路就只剩下了Micheal一人。
等到孩子上大学,他和妻子突然成了“空巢老人”,生活愈发单调。前几年,妻子不幸遭遇车祸身亡,他再也不想独自一人守着诺大的空房子,下定决心卖掉所有的一切回国。
“还是国内热闹”,50多岁的Micheal陈表示。现在,他已经走出了丧妻之痛,甚至认识了新人开始了新的生活,“每天吆上三五好友上茶馆喝茶一坐就是一上午,晚上唱个歌跳个舞日子好逍遥。”至于那张躺在抽屉的枫叶卡,他早已懒得去换,当然,因为居住时间不够,要换也换不了了。
政策多变
童时梦想折翼现实
陈小俐
跟以上已经来了加拿大却最后选择回流的不同,还有一些人是想移民却移不了的。原因一方面是自身在国内发展本已不错;另一方面,加拿大变来变去的移民政策也成为这类人移民道路的一大阻碍。
70年代生人陈小俐从小就有出国梦,小时候学习英语从来不需要父母督促,总是一大清早就拿着英语书诵读,偶尔有邻居路过,还会夸说以为是在放广播。
少女时期的她开始通过电视、电影等途径接触到一些国外生活场景,那时候她人生最大的梦想就是移民海外,因此考大学时她非常果断地报考了广东外国语学院。每天读着洋文、沉浸在西方文化中,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出国。
在大学期间,陈小俐把托福、雅思、GRE等能考的英语能力测试全都考了一个遍,而且成绩很不错。同寝室的舍友也陆陆续续地都申请到海外的学校,到后来基本上都出国了,这使得她出国的愿望更为强烈。
然而,因为一些原因,陈小俐的出国梦被暂时搁置,毕业后来回到惠州老家,在一家国有银行工作,并在单位认识了现在的先生。先生后来更做到行长的职位。
在银行工作几年后,陈小俐突然决定放弃金饭碗,改跳槽到壳牌石油在大亚湾开的厂工作,年薪有几十万。跳槽的一个原因是觉得外企老外也多,就算不一定对出国有帮助,也可以提前感受下外企文化,出国以后找工作可以更有说服力及尽快适应。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