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是个福利社会,所以很多“公知”总是拿着加拿大的社会救济的金额折算成人民币,在哪里说,就算移民了来吃福利,都能过得比国内好不知道多少倍,再贴两个这边超市一年没有几次大打折时候的物价,(比如鸡腿9毛9,猪蹄5毛9之类的),然后在那里说,加拿大物价多便宜…………
混的最差,也会比国内底层好千倍吗?你信吗?你当然有信的权利,但你要知道你信了公知的下场,可不是能够好好的过个小日子这么简单。
信“公知”的,首先是对中国社会有所不满的,为啥有所不满?因为觉得自己应该得到更多,换句话,没有能力又贪婪的。有能力实干的,奋斗的人没时间看这些。那种靠老爹老娘拿了个机关工作,每天看着领导花天酒地,再看看自己工资条,又闲的的蛋疼的主儿,最爱看这些。
其次,会“信”这个的,都是很被动学习的那种,主动学习的人,会看到多得多的信息,然后有所比较,从中找到真实,很被动的人,周边的人告诉他什么,他不思考的,不考虑其中逻辑就直接接受的。那种小中产家庭出来,父母看得紧念书的尤其如此,课本上写的都是谎话也都背的开开心心而不反思的,年长了发现被忽悠了,反倒回头会信公知。课本固然是谎言,公知的话是更大的谎言。
引用一段老移民的反思:
“20世纪80年代至今,有近百万新移民从香港,台湾和中国内地来到加拿大。这百万人就好像细流入深海,静默无声,不知哪里去了。再出现的时候,往往便是报纸头条的伦常惨剧主角。这并非事出无因。对很多加拿大人来说,“新移民”一词几乎和社会问题同义,常常和家庭暴力、骗取社会保障援助、贫穷落后等关联在一起,是个不光彩的标记。新移民既是外来者,同时又被视为社会问题制造者,遂背负双重的道德原罪。很多人认为,解决问题的根本之道,在于将新移民尽快改造成加拿大人,洗去他们旧的次等的不文明的价值,接受新的先进的现代人的生活方式。新移民进入这个国家的那一刻,便须承认自己在文化上低人一等。这份深不见底的自卑,令新移民不愿面对过去,更加没有勇气在公共空间述说自己的历史。而主流社会不仅没兴趣了解新移民的前世今生,甚至有意无意丑化他们的形象,漠视他们面对的种种困难和承受的诸多不义。于是,新移民这一庞大群体,在据说是自由开放的加拿大,形成了某种集体性消声。
一直以来,我也如此相信。以为只是自己改造得不够快不够好,才做加拿大人做得如此吃力。二十年过去,我才开始懂得问,为什么过百万的新移民,会在这个言论自由的国家失去声音?为什么总有人要选择死,来表达她对这个国家的怨恨?为什么一宗接着一宗的人伦惨剧,总发生在新移民身上?我开始意识到,不应只是问如何改造,而要问为何要这样改造,改造的代价是什么,谁去付这些代价。
今天的新移民面对的困境,很多不是我这个老移民所能了解的。要解决任何问题,了解是第一步。要了解,就必须让新移民说出他们的故事,道出他们的心声。以下所述,是我的移民史。我的经历,不多也不少﹐只是我的个人经历。我对这些经历的反思,不多也不少,也只是我个人的反思。当然,我们活在同一城市,个人如何分殊,总有时代的烙印。
新移民最难适应的,也许并非居住环境恶劣,而是“生活世界”的突然转变。生活世界是个复杂的意义系统,包括我们的语言、传统、价值、社区网络人际关系,以至日常的生活习惯等。只有在这样的系统里,我们才能确定自己的身份,理解行动的意义,并肯定生活的价值。如果我们由小至大活在一个安稳的世界,我们甚至不会意识到它的存在,因为一切皆理所当然。只有当我们由一个世界急速转换到另一个世界,而两者有根本断裂时,人才会深刻感受到无家的失落。很多新移民初到加拿大,最难忍受的,就是这种断裂。没有邻居,没有社群,没有共同语言,没有他人的理解和同情,只有捱和忍。
来加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被一种难言的疏离感笼罩着。表面上,语言、读书、生活各方面,虽有困难。慢慢也能应付。但在内心,我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加拿大人。走在街上,觉得所有人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回到家中,脑里只有昔日的回忆;看到中国和加拿大的运动员比赛,我会为中国队打气;每次返回家乡,我才有着地的感觉。时过境迁,我已很难用语言描述“这个地方不属于我”的孤独。未到加拿大前,我是全班最活泼好动的。移民后,我彻底变成另一个人:自卑、孤僻、不合群、极度忧郁。伴随这种心境,我沉迷的不再是武侠小说,而是李煜、李清照、柳永那些忧伤的长短句。
在过往大部分的新移民讨论里,经济考虑是最重要,甚至是唯一的向度,例如新移民对加拿大人力资源的影响,对社会福利开支带来的压力等。政府最关心的,是如何用最有效的方法,令新移民脱胎换骨,成为有利于本地经济发展的劳动力,并减少他们对社会福利的依赖。至于新移民作为有血有肉,有情感有过去的个体,他们在新环境中的实存感受,在精神﹑文化﹑家庭、经济各方面遇到的种种困难,却往往被忽略漠视。每当有什么新移民家庭惨剧出现,媒体要么视其为个別事件,要么循例追究一下政府,要求多聘几个社工,增加几条电话热线便了事。
那么多年来,我目睹父母亲一辈,在没有任何选择下,被迫放下生命其他价值,将自己变成彻底的经济动物,努力抚养我们成人;我目睹很多同辈的新移民朋友,由于欠缺这个社会要求的竞争力,又不能从政府中得到适当支持,被迫过早进入劳动市场,成为社会的低层劳工;我目睹更多的,是那些有理想有能力对社会有关怀的朋友,大学毕业后虽然多番坚持,最后还是不得不弃守曾经坚持的信念。在繁荣安定纸醉金迷的背后,我无时无刻不感受到,一个个独立生命为这幅图像付出的代价。当然,更加悲哀的,是我们看不到这些代价,不愿意承认这些代价,甚至讴歌这些代价。
由此可见,新移民面对的许多问题,並非只限于新移民。新移民家庭特別多悲剧,也许只是因为他们处于社会最底层,处境艰难,遂无力承受种种压迫。而问题的根源,说到底,实在和加拿大人如何看待和移民的关系有关:
我们怎样看待彼此的关系?我们是活在同一社群,共同参与公平的社会合作,还是在市场中参与一场弱肉强食的零和游戏?在种种将人的社会身份划分切割,继而产生形形色色宰制的制度中,我们能否在差异背后,看到新移民人同时是自由平等的公民,理应受到政府平等的尊重和关顾?
我们怎样看待这个属于我们的国家?我们希望它只是一个有效率却冷漠,繁荣却贫富悬殊,表面多元内里却贫乏单一的暂居地,抑或一个重视公义追求民主,鼓励多元容忍异见,人人享有平等机会的共同体?
最后,我们怎样看待自己?人是什么?什么构成人的尊严和幸福的生活?什么价值值得我们捍卫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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