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买房后,先生告诉我,去年一个冬天,连带用电和取暖,我们居然用了几千度电,但是,电费每月也就100多元。在海内即使你很有钱,也不可能有如斯多的电供你使用。每当在加拿大空旷的原野上漫步时,我就会怀恋祖国那些几千年来,一直在奉献着从未休息的土地,心中布满着悲凉和心酸,土地是不可再生的资源,我们怎么能为了一时的经济利益,留给子孙昆裔伤痕累累满目疮痍的土地呢?有一个题目一直让我困惑:我似乎一直没有在加拿大碰到具有显著群体特征的加拿大农夫?朋友们,你们碰到过吗?加拿大肯定有农夫,但是,他们一样住HOUSE,开小车,农业完全实现了机械化。记得从前,海内有一本书,似乎名字就叫《我在美国当农夫》,讲述的是一个中国人在美国买下农场,当美国农夫的经历。我想,农夫群体外在特征的消失是否是一个国家是否是产业国的一个重要特征。而在我们的祖国,土地已经被耕种了几千年,在最近的几十年,为了养活越来越庞大的人口,土地更是超负荷的运作,被施放上各种各样的化肥和农药,有的土地已经被榨干了养分,变成了随风飞扬的黄土;有的土地已经被化学肥料严峻盐碱化,变成了土疙瘩,只有辛劳的农夫还在用锄头敲打着这些像石头一样冰凉坚硬的土地,用更多的化肥去催生更多的粮食。
就这样恶性轮回,土地质量每况愈下。我曾经到过大西北,那里的河流是浑浊的泥流,农夫们住在和几千年前没有太大区别的土基房里,灰黄的天空,回荡着的仍是那凄婉悲凉的兰花花,走西口,让我想起经典影片《黄土地》的镜头来。绝大多数的中国农夫仍是过着完全农耕的糊口,出产力严峻滞后。8亿中国农夫,这是一个多么庞大的数字啊?所以,我们不能用上海的浦东,北京的王府井来和加拿大比拟。在加拿大,在城市与城市之间,几乎看不到类似中国的村落。从多伦多到蒙特利尔将近600公里的高速公路两旁几乎全是保持原貌的树林,也看不到中国公路旁随处可见的农田或是菜地。加拿大只有5%的农夫,但是,加拿大却是世界上主要的粮食出口国之一。加拿大被开垦出来的土地,都是真正肥饶的黑土地,就像我们烧的煤一样黑而松软,是我们诗歌里说的肥得流油的土地。
一位到农场干过农活的移民朋友告诉我,因为土地极其肥饶,加拿大土地上出产的粮食、蔬菜、生果是从不需加肥料的。农夫很清闲,一般播上种子盖上土就只等收成了。这样没有加进任何化学原料的土地上生长的东西当然就是自然的真正的绿色食物了。在海内,我有一个职业毛病,老是口腔溃疡,到加拿大后,固然有经济压力,心情比在海内紧张得多,但是,口腔溃疡却断根好了,我并没有服用任何药物。所以,我怀疑口腔溃疡是由于食物的化学污染造成的,或者是水质原因造成的。在加拿大,因为拥有充分的土地资源,这里的田地良多都是一年耕种,下一年休耕。让土地也有一个调整休息的周期。这是我到达加拿大后感慨感染最强烈的一点。加拿大是一个资源非常丰硕,人口稀少的国家。从土地资源来说,是中国完全无法比拟的。加拿大大多数的土地都还处于原始未开发状态。多伦多作为加拿大人口最多的大城市,各城区之间非常分散,到处都是大块的草地或是长满灌木丛的山坡。除了这些自然的旷地,这座城市还拥有上千座的公园,怪不得很多人说多伦多与国内的北京、上海比简直就是小乡村。
有专家分析,当前中国社会存在着普遍的信任危机,主要表现在四个方面:贸易信用危机、公共信誉危机,人际信任危机和价值信奉危机。
在加拿大,你可以非常显著地体会到来自于人们之间普遍的善意和信任。我曾经在蒙特利尔迷过路,素不相识的两个年青人用车将我送到了地铁站;儿子去溜冰,一个素不相识的白人中年妇女,弯着腰帮他穿冰鞋,系好带子,一直手把手教他溜冰;我一个朋友到小镇上旅游,一对邂逅的老夫妇邀请他们住进自己宽敞的HOUSE,留宿一夜还热情款待。我很喜欢加拿大的一点就是再也不用听那些陈词谰言了。
政治离你很近也很远,你关心则多瞅几眼,不关心则离得远远的,没有人来管你,没有人批评你不关心国家大事。所以,在我看来,加拿大不但是天然空气清新,政治空气也很清爽,不用违心地拥护谁,更不用去虚伪地表态讲大话。对于孩子们来说,在这样民主自由的社会氛围里成长是最健康的。侄儿说话口吻的那种老道那种调侃,让我心寒!一个19岁的年青人,应该对于真理和理想布满探寻的热情,可是,他似乎已经看破一切,轻车熟路地走上了官宦的捷径!不久前给海内的姐姐电话,和刚上大学的侄儿聊了几句,他告诉我,他刚入了党,我问他,你真的信奉吗?侄儿一笑说,四姨怎么这么无邪呀?还讲什么信奉,不就是为了当班干部,为了毕业分配找个好工作!为了工作后好抬举吗。
不是党员谁抬举你?没有谁是由于信奉才追求入党的。我们来看一些大家都会非常认识也许曾经经历的情景。改革开放之后,在商品经济的刺激下,更是世道沦亡,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一样,人们在利益的驱逐下,丢弃了传统的美德。90年代蔓延全国的多起传销大案,将中国最后一层亲情和熟人之间的信任也打破了。来加拿大之前,我在中国的大学里教了18年书,每周雷打不动的两次政治学习,全是言不由衷的谎言大话,实在,那些系主任书记人也不错,但是,他们在这样一个社会氛围中已经潜移默化了,知道当官必需这样,学习中心文件,与党中心保持一致,他们已经不习惯,也懒得自己去思索了。
久而久之,他们丧失了人最可宝贵的独立思索的能力,变成了上传下达的传声筒,我记得,大学毕业时我的论文标题题目就叫《试论现代中国人文精神的异化》,在查寻资料和思索中,我最初触摸到了在中国普泛存在的政治对于普通人人格异化的现象。并不是所有中国人都这样,我接触到的一些台湾人和香港人相对来说就比大陆人更信任人,也更轻易相处一些。
也许就是由于他们没有解放后大陆文革的背景。中国事一个具有5千年文化传统的文明古国,从来讲究诗书礼节。但是,到了近代,社会战乱不断,民不聊生,传统儒雅的礼节也慢慢被淡化,尤其是在当代,经历了文化大革命后,中国社会的人际关系几乎丧失了古人的礼节和德行。文化大革命将阶级斗争置于中国传统的亲情伦理之上,导致很多家庭亲人交恶,夫妻成仇,儿女批斗父母,关于这一切,巴金先生在他的《随想录》里,有着深刻的反思。良多人以为,经历了文革以后的中国,人们普遍变得心不可测了,他们对于世界对于外人布满怀疑,表达题目也是拐弯抹角,从不直抒胸臆。大家都学会了符合大潮流,说自己并不赞成的废话套话谎言。简朴和谐的人际关系也是和谐社会一个很重要的方面。这个方面,中国和加拿大存在着巨大的区别。登陆加拿大三年,固然随随便便的习惯没变,但是,我从来没有被摸过钱包。而我的一个女友去年回温州,一个月里,逛街时三次被摸走钱包,只恨在加拿大养成了不警惕的习惯。
登陆加拿大时,我最惊疑的也是这里大多数人家都是木头门,有些甚至是玻璃的,而且,就是皇家山上富豪人家,也没有哪家安装防盗门,甚至连围墙也没有。但是,中国的富有阶层,他们的豪宅完全可以称作是壁垒森严。我去过北京一位大学同学家,在京郊别墅区,外面是门卫三岗五哨,附近全是顶上充满碎玻璃的围墙。说实话,同学家里金碧灿烂,但是,我的感觉一点不好,感觉和进监狱差未几。我大姐家拥有一栋漂亮的别墅,便引来无数的偷窃者,不得不豢养了两条凶猛的狼犬看家,每次我去都提心吊胆,好心绪荡然无存。因为庞大贫困底层人口的存在,中国海内个人和个人财产的安全远远低于加拿大。这一点,我想大家都会有强烈的感慨感染。海内大城市,几乎很少有家庭不安装防盗门和防盗窗的。甚至十几层高的居民住宅也要安装。老外到中国最难于理解的就是这一点,为什么将自己漂亮的家弄得像监狱一样。当然,这个故事多少有些夸张,但是,却非常形象地刻画出了中国暴发户们的心态。
但是,在当今中国都市,你几乎一眼就能看出那些官僚和暴发户们。他们目空一切,奢靡挥霍。有一句话很形象地说明这一类人的生存状态:除了有钱,他们一无所有。财富并没有带来这部门人社会责任感的加强或者文明程度的进步。大陆流传着良多版本的斗富故事,其中有一则是:深圳某麦当劳餐厅出来奶奶和孙子,孙子不小心用手中的玩具划了一下门口停的宝马轿车,引来轿车司机一顿训斥,老太婆立马手机呼来一群人,手持利器的人们将汽车砸扁,司机打翻在地,然后,扔下一大箱子钱,说,别说刮一下车,老子可以将车都砸了!给你钱再买一辆!在加拿大固然有极其富裕阶层的存在,但是,糊口中我们并没有非常强烈地感慨感染到这个阶层的刺激,社会上仇富心理也没有那么严峻。富人们也比较低调,从一个人的外表、穿戴、行事风格上,你很难判定他们所属的社会阶层。所以,一个不乱、优良的社会阶层分布是两头小、中间大的“橄榄型”,是文明和谐社会的标志和象征。庞大的中产阶级的存在是社会不乱的基础,中间阶层的划分既有职业的成份,又有收入、消费等方面的含义。在形式上一般以为是主要由具有治理权利、专业技术知识的白领阶层,他们以知识的应用、行使治理权、特殊技能的施展为主要工作方式。典型的如大、中公司的职业经理人、中、高级公司人员、大学教授、高级专家、自我雇佣的小私营企业主、持股人、企业承包人、高级营销职员、著名律师、中介行业的投资人、体育明星、歌星等等。在任何社会中,中间阶层都是维系社会不乱的主要气力。是介于高层和底层的缓冲层;其次,中间层代表温顺、守旧的社会意识形态,当这种意识形态占据主导地位时,极真个思惟和冲突观念就很难有发展的市场,这是社会不乱的思惟原因;第三,这个阶层是引导社会消费的最主要的社会群体,当这个群体在人数上成为社会的多数时,其糊口、消费方式就保证了社会有庞大、可持续增长的消费市场,从而拉动经济增长,这是经济增长不乱、持续的有力保障。大部门加拿大人属于社会的中间阶层,过着富有的糊口,一般都有宽敞的住房和汽车,有一笔自由支配的收入可以用于旅游。加拿大华人网 http://www.sinoc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