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周五的晚上,我的同事MICHAEL(麦考)和STEVEN(史地文)约我出去吃饭,我们一起去了个昔腊餐馆,菜做的很好,酒也好,当然, 结帐时是各付各的,这和国内是不一样的,也没啥不好意思的,都这样,有一次,麦考没带够钱,就向史地文借了五分钱,第二天就还给了史地文,我看史地文也没推辞,很自然地就接过去了.
早就说好了,今天要去看脱衣舞,吃完饭我们上了麦考的黑色捍马车就上路了,麦考并不是有钱人,这车据说是他女友借给他的首付款,他按月供款,每月的月供只有几百加元,和每月几千加元的工资比起来月供并不多,但他每月都把钱花的精光,因为他经常向我和其它同事借钱,但是每到发工资时都先把借的钱还给我们,还算是个君子?(其实这里是两周发一次工资)
那舞厅在市里的一个街角,门前有彩色的霓虹灯,门前并不热闹,甚至有点冷清,进了门,是个售票的窗口,票价很便宜,二加元一位,我们各自买了票,进了大厅,厅里灯光较暗,厅的南边是一个圆型的舞台,中间立着一根长长的不锈钢管,围着舞台有一圈椅子,稍远处也有很多的桌椅,厅里人还是挺多的,因灯光较暗,看不清脸,我们三个就径直坐在了舞台边的椅子上,我把换好的五加元一张的一叠钞票每张都折成长条状,这是准备给舞女的小费,我们每人还要了一瓶啤酒.
一会儿,音乐响了起来,舞台上的灯光亮了,一个身穿三点式泳衣的苗条女郎出场了,靠,竟是个亚洲女郎,她梳着很长的黑色批肩发,有大约1,7米高,腿很长,身材很漂亮,象个韩国女孩,随着音乐,不停的摇动着身体,很合谐,接着她在钢管上做了几个很好看的动作,之后,她慢慢地脱去了所有衣物,她四肢着地,慢慢向我爬来,眼直勾勾地看着我,爬到我面前时,直起了上半身,用大腿继续向前挪,直到她那对挺拔的双峰几乎要贴住我的脸,她的皮肤非常细腻光洁,散发着一股汗香,我赶紧把一支叠好的五元钱纸币拿起来,她用手把箍在大腿上的一根肉色的粗皮筋拉开,我就把钱放进去,她一松手,钱就紧紧地勒在上面,我无意间手指碰了她的大腿一下,她的腿汗津津的,她向我一笑,就又爬向别人那里.一会儿,她叉开双腿站在那里,向胯下指了指,从台下窜上一个白人小伙子,仰面躺在了那里,女郎就在小伙子的身上开跳,要知道,她可是一丝不挂呀,渐渐地,她竟向小伙子的脸坐了下去,现场一片叫喊声,她停在了里小伙子脸也就2,3厘米的地方,作着各种动作,一会这个小伙子下去了,又上来一个黑小伙,也躺在那里, 女郎象刚才一样,但当她向小伙的脸坐下去时,却发生了意外,那黑小伙竟伸出了舌头,因为离的很近,我明显看到那女郎的身子颤了一下,马上,一个黑大汉上来了,他是舞场的保安,足有1.9米高,粗大的胳臂真比一般人的腿还粗,象个黑铁塔,他象抓小鸡一样,把那个黑小伙提起来,扛走了,厅内一片杂乱,但很快又静了下来,那女郎接着表演,象啥事也没发生一样,看来这种事常有,舞厅的规矩是可看不可摸,一摸就违规了,更不用说用舌头"摸"了.这样的人一般会被立刻清出场外,但保安不会打人,就是不让你再进来了.舞场的保安都是非常高大,粗壮的黑人.
这样一连看了几个,一会儿上来一个金发蓝眼的舞女,她一上来就朝我们这边招手,麦考贴近我的耳朵说:这是丽萨,噢,原来他们认识呀,丽萨跳得很不错,舞姿很漂亮,很快就脱光了衣服,这时只见丽萨叉开了腿,指指我,又指指腿下,天呀,她是在叫我躺在那里,我僵在那里不动,麦考使劲推我,要我去,可我坐在那里不动,一个是我真的受不那样,按中国人的讲法那是跨下呀,二来,我真害怕,万一丽萨放个屁或撒个尿什么的,那我就惨了.就在我犹豫的时侯,另一个亚州小伙冲了上去,躺在了丽萨的身下,那小伙的眼直勾勾向上看着,鼻孔直动,象在使劲嗅着啥,还激动地喊着.
转眼快三点了,我们决定要走了,坐在麦考的车里,他不开车,好象在等谁,一会儿,丽萨出现了,她灵巧地坐进了我们的车,麦考对我说:迈克,这是我的未婚妻丽萨,卧靠,我晕,我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我晕晕呼呼地回了家.
第二天,史地文告诉我说那是真的,丽萨在一个小学里当舞蹈老师,是业余时间来干这个的,靠,我又晕,闹了半天,还是个人民教师呀.他还告诉我,麦考经常邀请朋友同事去看他未婚妻跳舞,史地文说他还曾在丽萨双腿下躺过哪,这是表演艺术,没什么.我又一阵晕旋.
又过了一段时间,麦考和丽萨真的结婚了,我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他们很幸福地接受大家的祝福,我在没人时轻轻问麦考:"那以后,丽萨还去跳舞吗"?他象看外星人一样地看这我:"为什么不?那可是一份很好的工作呀!",我撤底晕了.
史地文是个单身,他离婚了,有个女儿,跟前妻过,他的前妻又结婚了,一天,我约他去打网球,他说不行,他说要到前妻家去,我好奇地问去干吗?他说,他和他们一家三口约好了去钓鱼,还说他前妻找的丈夫是个厨子,做的饭可香了,那老哥还常邀请他去家里吃饭,我又晕了,感情这两爷们快成了一担挑儿了.
我在这儿呆的时间一长就渐渐明白了,这就是人家的生活习惯,跟我们的习惯不一样,再比如,当地人工薪族都不存钱,工资全花光,开着好车,住着好房,钱都是贷款贷来的,随时破产,过一天算一天,这也是人家的文化,在商店,常看到有很多的人买两根烟(听说过香烟论根买的吗?),两根香蕉,一个桔子的,那大概是到月底没钱了的原因.买一辆一百元的自行车也要分期付款,每月还十几块.人们就不愿意一次给钱,能贷就贷.
他们的有些东西还是值得我们学习的,虽然我们不必去当卡奴或邀请朋友,同事去观赏老婆的屁屁,但就离婚后仍然与以前的伴侣及其新的家庭保持平和,友好的关系还是值得称道和应该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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