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怨少妇含泪讲述:风骚洋富婆拐跑我老公(组图) |
时间:2010-02-17 来源:瑞丽女性 |
1989年毕业于北京某艺术院校,随男友远赴哈萨克斯坦共和国的阿拉木图市。后由于丈夫与当地一个姑娘合作经商,而导致离婚。在异国他乡的她,历尽磨难曲折走过生活中的一片沼泽,独力将女儿抚养成人,致力艺术创作,并小有成就。 陈淑仪,一个与名字同样温婉柔情的女人。17年前,她大学毕业后放弃留校任教的机会,随心爱的恋人远赴哈萨克斯坦当时的首都阿拉木图(现已迁往阿斯塔纳)。今年元旦,在一次同学聚会上,我见到了依然清新亮丽、气质高雅而且聪慧灵秀的她。当我探询有关她的故事时,她那充满幽怨的眼睛却注满了泪水,随后给我讲述了她那孤寂的、哀婉凄美且历尽磨难曲折的异域故事……
我曾经为有这样英俊的男朋友而骄傲
我于1966年出生在新会一个本分、严谨的知识分子家庭,爸爸妈妈对我百般宠爱。侨乡的山清水秀和民风的纯朴,赋予了我如花似玉的美貌和温柔如水、沉静迷人的乖乖女性情。
我从小就很勤奋,经过10多年的寒窗苦读,于1985年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北京的一所艺术院校,主修舞台美术。
从大一到毕业,我一直都不乏男生追求。在众多的追求者中,我选择了赵伟。他是南京市人,长得很帅气,谈吐优雅、才华横溢,还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有点像日本著名影星三浦友和。我曾经为有这样英俊的男朋友而骄傲。 恋爱的季节是美丽的。我们一起钻研知识,一块切磋艺术。学习之余,我们咏诗填词、吟风弄月,自由自在、相依相偎,恍如《红楼梦》中贾宝玉所唱的:春日早起摘花戴,寒夜挑灯把谜猜;添香并立观书画,步月随影踏苍苔。
有一年我过生日,他出其不意地为我安排了一个充满浪漫气氛的生日晚会,期间还宣读了他为我而写的《万言情书》,直言不讳地说:“我爱你。”为此,我感到心里有一根弦被赵伟轻轻地拨动着,发出优美而动听的颤音。那天晚上,我激动得无法入睡。
随着时间的流逝,爱情的果实也一天天地成熟了。也许是性格的互补,我们的爱是十分快乐的,也几乎没有什么瑕疵。他的呵护,使我仿佛置身于好莱坞经典爱情电影的氛围之中,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的女人。
大四那年春节,爸爸、妈妈见到了赵伟,他俩十分满意。之后,我跟赵伟回到南京市,我的形象和举止给他的家人留下了颇为深刻的印象,我俩的关系也得到了他全家人的赞许。 我和家人挥挥手,像一只茫然而又勇敢的小鸟,拍打着翅膀,向着陌生的阿拉木图飞去。
1989年,我们大学毕业。当时,出国风盛行,作为刚刚步出校门的热血青年,赵伟也按捺不住,要我随他一起去阿拉木图。对此,有人劝我,在国内过得好好的,何必要自讨苦吃呢?想起到举目无亲、人生地疏的阿拉木图要比留在熟悉的北京城生活会艰难得多,我也犹豫过,但是,想到是和赵伟一起奋斗,我又增添了勇气。不久,我和家人挥挥手,像一只茫然而又勇敢的小鸟,拍打着翅膀,向着陌生的阿拉木图飞去。
在阿拉木图,优美的芭蕾和缤纷的油画透出自信和优雅;美丽的巴尔喀什湖洋溢着青春和活力;敦厚淳朴、像洋葱头那样既圆又尖的俄罗斯式建筑散发着凝重和忧郁。置身于这样一个梦幻般的城市,我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美丽、那么新奇,我一下子就喜欢上这座寒冷却处处充满祥和的城市。
可能是由于专业对口的缘故,我和赵伟很快就找到了工作,但由于没有房子,我们的婚礼一拖再拖。直到1993年,我们才凑足钱买了一套面积只有80多平方米的旧民居。因为手头拮据,我们没有举行什么仪式,只是按照当地风俗在阿拉木图市的“二八”烈士公园留个合影,就悄悄地完成了人生的一件大事。 一年以后,我怀孕了。我将喜讯告诉了赵伟,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了不自然的笑容。有一天,我忍不住小声问他:“近来,你老是心事重重,是因为什么?”他摇了摇头,好一会儿才说:“我想去阿特劳州办一家贸易公司。”
“我们有那么多钱吗?”我问。“我正考虑这个问题。如果以我们中国人的身份办理执照,需要10万坦戈,但以当地人的名义办理,则只需1000坦戈。”“你的意思是……”我不解地问。
“我想与对门那个日耳曼族姑娘丹尼耶尔・索菲娅合作,并以她的名义办理注册登记。”“你决定了吗?”我酸溜溜地说。“嗯。”“没有其他的途径吗?”我不无担心地问。
“暂时没有。”他紧紧地抱着我,说:“请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看着他那副样子,我只好含着泪水对他说:“既然如此,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 我彻底失望了,决然地在上面写下了“同意离婚”的字样
从那天开始,我就开始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去医院做产前体检。每每看到别的女人有丈夫小心地搀扶着做产前检查,我的心便百般滋味。在孩子出生的那一段时间里,我每天都是自己一手提着药瓶、一手扶着墙壁走向洗手间的。那时的我特别敏感,满脑子都是故乡的事和故乡的情。其实,我更加害怕的是,我和赵伟的婚姻会出现问题,因为人生总是充满着变数。
初时,我们几乎每晚都通电话,但后来他的电话越来越少,内容也由情意绵绵变得冷冷淡淡。孩子出生之后,为了照顾孩子,我不得不辞去工作,经济因此而变得拮据。由于经常睡眠不足、吃喝不正常,我的身体也变得比较差,可当赵伟从阿特劳州打电话询问家里的情况时,我却说:“一切正常。”
为了能够给孩子买营养品,我咬牙挺着,去街上乞讨似的拉主顾,给人画像,到华人餐厅做服务员,后来还辗转七八家工厂,装过玩具、卖过电器、缝过服装,但所得微薄,生活依然十分困难。
1998年,赵伟委托律师来信要求离婚,理由是为了扩大经营,必须与那位日耳曼族姑娘结婚,最后还说给我一定的经济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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