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理论上讲,漂亮的女人,即使离异了,也应该是很容易再嫁的。但理论归理论,现实是现实。现实的情形是,很多“条件”甚高的女人,往往容易被“烂男人”缠上而且无力自拔,似乎专为了应验“红颜薄命”那个成语……
讲述:葵花(化名) 性别:女 年龄:31岁 学历:高中 职业:经商 现状:离异
恋爱也浪漫
结婚之前我就听过这个说法,爱情和婚姻不完全是一回事。但直到结婚之后我才切身体会到这一点。
我和老公洛源(化名)的恋爱其实是很浪漫的。1992年我们在驾校学驾驶时认识。那时候女孩开车的很少,也很神气,我就吵着要学开车,爸妈很宠我,就由着我了。我报考的是A牌,跟洛源一个班。洛源对我很殷勤,我反正习惯了男孩子献殷勤,我也没多往心里去。反倒是我的一个闺中密友玲子(化名)来玩的时候看中了帅气的洛源,央求我牵线。
到了“路考”的时候,我们要出长途去宜昌7天,我觉得这是个做红娘的好时机,我做人一向豪爽义气,便把玲子带上,还拍着胸对玲子保证:你就等着好消息吧,这事包在我身上!
那几天我们都玩疯了,除了开车、睡觉的时候是分开的,其他时间我们三人都粘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们三人一起去看电影,我和玲子分坐在洛源的两边。我小声对洛源说,玲子很喜欢他,洛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去那边谈吧。我就丢下玲子跟着洛源坐到远一点的地方去了,最后我竟然忘了玲子,跟洛源坐在一起看完了那场电影。
从宜昌回来后,洛源竟向我表白,他喜欢的是我,而不是玲子。我接受了他的感情。为这,我得罪了玲子,后来好长时间她都不理我。
婚姻也无奈
1994年10月,我刚满20岁就结婚了,第二年8月便生下了女儿。恋爱是甜蜜的,婚姻是很琐碎的。孩子一出生矛盾就来了。
她,为了带孩子,我和洛源只好分早晚班对上,我们夫妻俩就像太阳和月亮一样总碰不上面。
我既要上班又要带孩子还要做饭,这对20岁刚出头、在娘家做惯了娇小姐的我来说实在有些勉为其难。
女儿8个月的时候,我意外怀孕,做了人工流产,我妈妈来看我,给我200元钱,我坚决不要,因为那时我和老公以及公公、婆婆的工资都比较高,一家人的月工资加起来有六七千元,而我妈妈每月只有几百元。
没想到,就为这200元钱,我婆婆跟我闹起了矛盾,她觉得我应该接下这笔钱交给她。更让我伤心的是洛源完全站在他妈妈一边。
一直别别扭扭地熬到女儿上小学,我终于熬不下去了,带着女儿从婆家出来,回娘家跟我妈一起住。我和洛源就这样分居了。我也不再当公汽司机了,跟着亲戚一起做工程。
以为找到新的爱情
去年8月,我学会了上网聊天。年底,我在网上认识了在武汉做机电设备买卖的漫吹(化名)。他约我见面,出于慎重,我带着一个女友在武汉关与他见了面。他比我大几岁,长相还不错。
那时年关将近,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喜庆的气氛,加上我又快过生日了,我的心情格外的好,所以当他热情地邀请我们去“滚石”歌厅看表演时,我很高兴地答应了。那天晚上玩得很开心,漫吹也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第二天中午,我正在家里做清洁,漫吹突然打电话来,说我的手机没话费了,他刚刚帮我充了200元值。我想,这真是个慷慨又细心的男人。
没过一会,他就开着车来接我出去吃午饭。他给我讲了他的家庭,他说他老婆带着孩子在江苏老家过,他带着弟弟在武汉做生意。我认为我对他多少有了些了解。
那天晚上,他又来电话了,说:“明天我就要赶回家过年了,今晚提前给你过生日。”那天晚上,我带着一帮好朋友到迪吧,漫吹带来好大一个生日蛋糕,我们疯啊闹啊玩得好开心,蛋糕弄得脸上身上都是,直到迪吧要打烊了我们才尽兴地离去。
他很绅士地一一送走我的朋友,最后送我回家。车开到我家楼下时,我坐在车里和他对望,心里突然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在酒精的驱使下,我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后才下车。
第二天,他开车回江苏了,路途中,我们不停地互发短信,就像热恋中的情侣。那些天,我们天天保持电话、短信的热线联系,有时忙乎到半夜。
正月十一那天,他终于回到了武汉,我们迫不及待地在凌晨2点见了面,我一赶到他的住处,他便说天很冷让我到床上去说话,我有些戒备,没脱衣服,坐在被子里跟他说话聊天,他很规矩,这让我越来越欣赏他。
都说热恋中的女人智商降到最低,看来果真如此。我说出这个感觉,葵花笑而不语,看来是承认了。
此后我们便天天见面,去看表演,蹦迪,唱歌,终于有一天,我们发生了关系。跟他有了这层关系后,我就向洛源提出了离婚,洛源本来不愿离,但我说我有了别人,他只好同意了,离婚手续很快就办妥了。
原来只是黄粱一梦
离婚之后,我便一心一意跟着漫吹了。3月7日那天,我陪他开车去陕西谈生意,总共去了5天。回来的路上,我开着车,他坐在副驾驶位上陪我聊天,一路有说有笑的,很舒心。
但过了襄樊之后,他突然说起去年在武汉认识的一个温州女人,他说就在3月8日那天还给她发过短信,那正是我们出门的第二天,我听了很生气,不断地踩油门加速,他不停地央求我减速,我就是不听,终于在随州附近的一个弯道处出了事故,失控的小车在马路上乱冲,最后翻了几个跟斗翻到路边的田里了,我被惯性甩出车外,人被压在车下不能动弹。
漫吹在车里惊慌地胡乱叫着“宝贝”、“亲爱的”,我不能说话,但头脑还是清醒的,只见他踹破玻璃爬了出来,叫来人把车抬起,把我拉了出来。所有的人都说我命大。
经过这次大难不死,我们的感情升华了一步,今年4月,我们就租房同居了。这时候他的生意状况不是很好,除了还有个车在开着,基本上没什么收入,我的经济状况还不错,我给他买衣服,我负责生活费用,他弟弟跟着他一起在这边做生意,每天也跟我们一起吃饭,就像一家人。
他弟弟与他性格很不一样,是个很厚道的小伙子,有一次,他弟弟对我说:我哥哥不是什么好男人,不值得你这样对待他,他和任何女人都不会长久的。我虽然也能感觉出漫吹不是那种本分男人,但我以为凭我的个人魅力能收住他的心。
哪知他弟弟的话没过多久就应验了。
开始,漫吹还能天天回家,到了七八月份,他就有时不回家了,出门时偶尔还找我要钱,我不敢给他太多,每次给个千把块钱。后来,他的举止越来越不正常了,经常有个说武汉话的女人打电话来找他催债,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是以前的一个情人,催债只是纠缠他的一个借口。
还有一次,他几天没回来,我却接到他的手机号码发来的短信,是那个温州女人发来的,说:“他现在人就在我身边,你要不要听我的声音?”
8月下旬,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打电话告诉他,两天之后,他回来了,但我发现他脖子上有很深的吻痕,我以前送他的玉观音也不见了,只有根红绳子空悬着。
我从来是一个天塌下来都不慌的人,这次是真的受了重创。我让漫吹离开我,走得越远越好。
第二天,我独自去医院做了人流手术。当天晚上,我约那个以前多次找漫吹索债的女人出来一起坐坐。两个被同一个男人所伤的女人交心谈心,真相一点点呈现在我面前。
原来,她确实是漫吹以前的情人,他们交往了8年之久,后来,漫吹跟那个温州女人勾搭上了,便抛弃了她,温州女人曾经是她的朋友。漫吹以前确实用过她很多钱。最让我感到难堪和后怕的是,她说,漫吹还经常找小姐,以前曾将性病传染给她和那个温州女人。
一切真相大白,我感觉我的心就像腹中那个胎儿一样,被生疼生疼地拽了出来。
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半年,我就像做了一场梦。现在,我只想快点把那个男人忘掉。